大明:国之将覆,你还疯狂纳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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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靠谁不如靠自己!

    一众大臣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武英殿回来的。

    全都一脸的懵,

    “太子去南京筹粮去了?”

    魏藻德紧皱着眉头,“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南京那边的官员也没有汇报过来啊。”内阁的另一个大学士两手一摊,摇头说道。

    四十万石粮食,这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还是在南直隶,满朝文臣有一半都是南直隶出来的东林党人,他们的利益也全都在南直隶那边,一下子调集了这么多的粮食,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是南京那边的史可法帮他筹措的。”张四知瞥了众人一眼,“太子纳的正是他的女儿。”

    “好哇,原来他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陈演恶狠狠的骂道。

    “史可法?他算个什么东西?”

    有人跟着骂道。

    原本史可法在东林党内还是有一定的人缘的,但这事儿一出,就连东林党一帮人也都各个口诛笔伐。

    “当初还是我推举他为户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的,现在翅膀硬了,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和太子勾搭上了?”东阁大学士陈演骂道。

    “弹劾他!”

    “走,回去写奏疏!”

    满朝文武顿时同仇敌忾。

    动了东林党的利益,岂能让你安生?

    ......

    而此时的朱慈烺,正坐在秦淮河的画舫上,问郭时明京城里面的事儿,一边欣赏这两岸灯火流明,花灯如织。

    即便刚刚开春,

    青楼的女子穿着薄纱在外面招揽着客人,乡绅们进进出出,也有所谓的“才子”吟诗作对,风雅伴着绯色的气息,好不热闹。

    此时的南京城内,竟然已经有了热闹繁华的商业街,各种各样的东西,茶馆,酒楼,卖伞的,卖油的......

    小商贩们的叫卖声,唱曲的吱呀声,热闹和狂欢此起彼伏。

    “南直隶的气息就是和京截然不同啊!”朱慈烺不禁感慨,无论是唐宋时期,还是元、明,南直隶这个地方都是科举人才辈出的地方。

    所以诗词,风雅,也在这个地方沉淀出很强的底蕴。

    “陛下动了锦衣卫,就只搜刮出来五十万两银子?”朱慈烺有些诧异,“没听错吧?”

    见后者不语,朱慈烺不由气急,“陛下没有上夹棍吗?”

    “夹棍?”宁翠萱怔了一下,有些懵。

    郭时明也苦笑道:“殿下说笑了。”

    朱慈烺没有说话,因为他没有说笑。

    李自成进京的时候,可是让刘宗敏赶制出来五千具夹棍,然后大明官员直接贡献出来七千万两银子。

    而大明财政吃紧,崇祯在全国加饷摊派十年,也不过征收了两千万两。

    这对比,简直不要太气人。

    “对了,我外公拿出来多少?”

    问的正是明朝头号无耻国丈,

    崇祯帝对周家也相当照顾,升周奎为右都督,封嘉定伯,而周奎的儿子也升任都督同知。

    有明一朝,右都督的地位仅次于左都督,负责统领京内、外诸都司、卫所,是帝国最高军事主官之一。

    要知道周奎没有任何的军事才能,因此这项任命不过是形式而已。

    他也的确没有实权,但毕竟是正一品大员,并且是皇帝的老丈人,在官场的影响力自然很大。

    也正因如此,巴结、贿赂他的达官贵人为数甚多,仅数年时间,便成为权势显赫、家财万贯的国丈。

    从算命先生到富贵滔天,都是靠女婿崇祯帝得来的。

    “嘉定伯捐了一万零五百两......这就还是皇后殿下亲自去要的。”

    “蠢货!”朱慈烺嘴角不由抽了抽。

    别说是国丈,但凡正常点的老丈人,都会在女婿面临绝境之际出手相助。

    何况崇祯这座“靠山”不倒,周家就不会失去荣华富贵。

    可崇祯碰到的这老丈人却是个鼠目寸光、视财如命的“铁公鸡”,怎么愚蠢怎么来......

    可笑的是,李自成向百官追赃的时候,周奎为了保住狗命,可是一下子就捐出来五十二万两,外加价值数万两的珍宝。

    最后,沦落成要饭的境地......

    良久,

    郭时明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殿下,咱们现在干嘛去?”

    “回去准备纳妃。”朱慈烺叹道:“指望谁,也不如指望自己。”

    “啊?”

    郭时明没有说话,他下面的小太监李继善忍不住先惊呼了出来。

    几天之后,

    又是一番嘈杂,在应天府的礼部主持之下,朱慈烺完成了纳妃仪式。

    等将盖头挑下,朱慈烺不由眼前猛地一亮。

    只见眼前的女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现实之中罕有如此佳丽,便是后世的化妆术也难以达到。

    她身穿一件桃色织锦的皮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显得黯然无色。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微微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见底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

    “给太子妃见礼!”

    宁翠萱先是怔了一下之后,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妹妹请起。”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太子妃带着人离开,将空间留给了二人。

    新娘局促如松树一般挺直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淑兰,你之前可曾练武?”

    史淑兰身形一颤,别过脸开口说道:“殿下,臣自幼学武,已经习武15年。”

    虽然语调之中能听出来忐忑,但声音英气十足。

    朱慈烺不由讪笑了一下,好家伙,从两岁就开始练啊?

    “那你平时都练什么?”

    “刀枪棍棒,斧钺钩叉,暗器什么的,都练。”

    “那你能把那灯给打灭吗?”朱慈烺指了指墙角的几只个牛角灯。

    话音刚落,

    “噗噗噗......”

    屋内几只牛角灯应声而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