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寻零
迈入四巷地域,眼观四周,有大量官兵所把守,作为炽翎城人口大区,人数只多不少,以防作乱,且严加看管。
行走路中,前方有闹事,行不通,只得走一边小巷绕过去。小巷狭窄,容不得三人站一排。两人一排,缓步走进。
扑面而来的便是股股恶臭味,墙面青苔肆意而生,肮脏不堪,麻雀家犬的尸首更是让人阵阵反胃,若不是这魂迷钥寻人心切,众人这都不会走在恶心之处。
“恶心”
捂着鼻子,臭不可闻,艰难的往前走。
“这可真他娘的恶心,比我家粪坑都恶心”
“忍一忍吧,除了正道,能通四巷主街的就这一条路”捂着口鼻,王要说话都有些不清晰。
迷钥领头,刘氓跟随,王要在后,亥与齐绒共并一排。
腐烂尸体遍布都是,稍不注意,踩到一脚。
“咦~中奖了”一脚腐肉让亥十分不自在,甩了甩脚,不料甩了几人一身。
“*******”
……
巷子不长,数十米之长,几分钟之事,却如同走了半个时辰似的。
临近终头,已听见外有人声喧哗,一步之遥便可舒心。
出了口,这才呼吸新鲜空气,五人有四人出,齐绒还在里面,几人等候“这个绿狒狒怎么跟瘸了一样,还不出来。”
本尾随在后的齐绒在巷中死盯墙面,看的很是入神,
墙面一副怪画映入眼帘,走得快无人看见,只有齐绒被其所吸引。画中有小人,有小鸟,有小门,画的风格怪异,砖瓦画成。影在门中,小兽俯首,小人统跪拜,那影站在高巅傲视群雄,不知此话其何寓意。
齐绒有些兴趣,凑近了脸
“这…难道就是…”
“哪个小屁孩儿画的,画的可真丑,都没我画的好看”
看不出什么,收回了脸,当是小儿所涂乱画,不留在此,恶臭味已经受不了,齐绒小跑了去。
……
“你里面干嘛呢,真不嫌臭啊”
“没什么,被东西勾住了裤脚而已”
“走吧,去找迷零”迷钥冷声道,扭头便走,几人也紧随在后。
突如黑影闪过人中,冲撞路人飞了出去,残影看不太清,隐约看出是道人形。在飞速的移动着,擦肩刘氓,冲撞的力度竟让他摔倒在地,还在愣神,残影已消失不见。
“那是什么怪东西,好快的速度”
“力劲也好大,不像是人”
拉起了地上刘氓,几人为此疑惑,从迈入四巷至黑影出现冲撞几人的时间五分都没有,不仅有速度飞快,还有硕大的力气能将刘氓撞到,难不成这四巷之中隐有怪物?
隐约之中,熟悉的气息让迷钥怔了一下。
“迷零,迷零的气息”
有些激动,感受到气息,那距离自己定不会远,必在这四巷周围。
“不可容缓,迷零就在这四巷附近,我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你太神了吧?人的气息都能感受得到”
“我自幼期间就已学一种功法,百米之内可感受他人气息,识他人实力”
吃了一惊,但也不奇怪,大陆宗族数数,古法秘籍也是别具一格,就见怪不怪了。
美人冷艳的面庞露出了笑容,手中红绳紧紧攥着,不再顾去他人,高跃而起,驶在屋檐,寻找他的踪影。
“这女人可真是个宠弟狂魔”
“她应该很爱迷零吧”
“嗯,她肯定爱惨了小舅子”
众人扭头看向齐绒,满是鄙夷的目光。短暂过去,便一跃在空,奔驶屋檐,加入了寻零活动之中。
……
四巷虎头菜市场
“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棕色布衣,头短发的小儿郎,长得清秀,个头矮小”
“没见过”老太婆摇晃了头。
“麻烦了”
迷钥虽有些失望,但这才刚开始,现已确认了迷零就在这四巷之内,时间问题,放稳心态,慢慢来便好。
……
四巷,阿毛发财场
赌馆之内,吆喝声不断,“坐庄,买大买小,买定离手”。赌馆自为赌来发家,有人只是好玩,消磨时光,有人却拿此发家致富,一夜蚯蚓变成龙。
场之中,一五大三粗之人,逢人便逮,逮住便问,有曾见过一布衣少儿郎,但都是未有。
翻遍整个赌馆,问便整个屋人,答案都是统一的未有。刘氓有些心累,口干舌燥,还以为这寻人会是容易之时,那料会如此麻烦。
犀利的目光在整间赌馆扫视一番,在一角落之处瞅见了一布衣少年背身着自己,想是自己所觅之人,便走向身前。
“短发,布衣,面容清秀,就是你了,回头吧,我找的就是你!”刘氓大手抓去少年肩膀,认定就他是所找之人。
少年感到有人,扭头那一刻,可谓是惊人心魄。短发,布衣,满脸麻子,豆点大的双眼,丰厚的嘴唇,无不彰显丑这个字。
“你干嘛?我不认识你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嗓子像断了弦的琵琶,刺耳难听。
望此人模样,眼睛差点就翻了过去,刘氓自知找错了人,自己见过迷零,可没这样的丑,也无这样的“天籁之音”。
“打扰了打扰了,我找错了”
转身扭头就走,此人这般模样简直与那小巷无差别,令人作呕。
“什么人啊这是?”
……
四巷,浮抬戏楼
场上大戏,场下座无空席,各种各样的富贵人家,王要站在二楼阁处,望向下去,皆是身着华丽、达官显贵,品茶观戏,迷零未在此地。
下楼要离时,无意之间,目光留在角落一金发儿郎,仔细一看,这不是那几日所遇的托卡·斯蒂卡奇,那时他的不告而别,可让自己一阵担忧,今现又碰到他人,又岂能不好问一下。
蹑手蹑脚的过去,趁其不意,来到身后,手掌落于空中,即将拍了下去
“王先生别来无恙啊”
金发儿郎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捏着糕点咬下一小口,细细品味着。嘴角一丝笑意浮现。
手在空中,久未能落下,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并未发出声响,他又是怎么知道身后有人,还是自己。
金发儿郎回过头,四目对视,乍一看仍是那模样,记忆犹新,经历不多,却牢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