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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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分别

    三个月时间转瞬即逝,暮紫玲、江轻年、唐淑柔、元霜、容君言、古霓裳、谢子言,李仙尘皆是天地。风雨来、鱼无影、徐星月、杜心月、范思泽、凰星、蓝花陌皆是半步天地,其余人也都达到了目标。从境阶分便是天地:李仙尘、谢子言、古霓裳、文墨绮,容君言、俞空仙、孙落庸、金若泽、元霜、唐淑柔、江轻年、暮紫玲。半步天地:萧鸣、蓝花陌、慕容玉琴、何望舒、君苏、宁清语、凰星、杜心月,范思泽、鱼无影、徐星月。神影:吴守言、林州雪、云梦霞、梅言。

    白落尘与唐玄道:“小玄啊,我们今天离去,我会留下一道神韵给你们。用得好晋升天人不难,用不好天炎自毁也不难。懂吗?”

    唐玄点点头:“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白落尘一笑,不知为何说了一句让唐玄百思不得其解的话:“倒目非罪。”

    随后,一步跨出便消失了。大手一挥,众人皆离去。之后,他一指点眉心,甩在这天炎界中。整个世界竟是下沉百米,惊得这方天道连忙跑在地上。就要磕头时,被他打断。安慰道:“无事的,一点神韵不用谢我。这是我与天炎皇帝的约定。你明白吧!天炎的第一位帝王。”

    这位天道心中惊咢,竟然能看到这步。白落尘的下一句话更为可怕:“不过呢?我给你了这么大的好处,你也要付出点代价对吧!”

    这位天道点了点头,白落尘手指一划,这方世界的山水气运与根本气运被斩去九成七。吓的这位天道差点昏死,但下一刻,他又有一份压抑不住的惊奇。白落尘留下一句:“这是交易,也只是交易。”之后,便拂袖而去。

    白落尘身为落神之主,那他的地盘又是什么样的呢?落神落天渊,自成一世界。

    天渊便是白落尘的家,当然也不止他的,也有徒弟们的。天渊是一方世界,分多个地方,分田垦、住所、剑阁、兵库、阵阁、法阁、文阁、山脉、水河、高山,雪天、冰原、沙漠、平原、风谷、兽巢、当然不止如此。还用一些特殊的地方。

    白落尘的往所位于中心,其面积更是不小约莫这方世界的五分之一。四周连着二十八个城池。落尘将他的往所取名尘音,其城内有几万店铺,皆是他的家产,如今暂时每个店铺都不下于天界的城池。每个店铺积约莫的几十亿平方千米,大而无边。而他的住所,面积相比要小只有三亿多平方千米。名为尘音的宅子外面,是围院的雪桃树,花瓣粉白,一年四季无时不在落叶。但好像叶子就是落不完,他看着眼前飘舞的飞叶,极为赏心悦目。大门是用碎星石铸成的,花纹相互缭绕,颜色万千。图纹是点点星光,绘成的星空。

    院内大门左右是一连排的花朵,各有其形,各有其样。不同花香飘荡在院内,竟一点都不感到排斥,自然融于一起、芬芳扑鼻。花朵旁是一条清池,各色鹅卵石在池水中水波滟滟。池水约莫几十万平方千米,确实很小了。

    再之后便是花园,其种类更多。只要是花都有,还将每一种类分在一起。花园两侧有两渠水泉,水泉里外放置一种金澄石,一到晚上便会发出微微亮光。花园中间有一棵巨树,树名霞月光。树身呈淡紫色,枝杈上皆是如同月光的叶子。到晚上便会发出淡淡月光,时不时飘落叶子下来。每当落地时便会消失,故名月落。

    中间才是他的住所,院内只有一棵雪松。屋子内的东着实不少,不光有书,笔,经。还有一些珍品,有的化贵,有的极美、有的却是奇形怪状。院子右边是来时的花园大门。前方是一座水榭凉亭,凉亭前方是那飞雪,最适赏景。

    后面是树木相绕,一溪流水,一座小桥。有那鸟雀清翠,有清幽之感。

    左侧是一片林子,林外以树围绕。林内是各种草木,与花园基本一致。

    白落尘如往常一样坐在凉亭上,喝着一壶热茶,十分惬意。然后看着满天飞雪,缓缓睡去。

    江轻年的城池叫寒光,面积与其余人一致四十万平方千米。他们如今的境阶只能现出这么多,没办法这是以境界现形的城他,除白落尘以外无人能幸免,只不过他一般都不去管。

    江转年并非白落尘,将城池分了五个地方,分则留住宅、修炼、体息,静心与放宝。他回到宅院,打开门回到那久违的家。江轻年找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重要物品。他以前是不知道的,最近才在一段记忆中发现,自己不是没有家底的。看着上面一条条列据,笑道:“我这也挺富的啊!”

    直接跑去寒光阁。寒光阁之物皆是家地,神念一动,大门大开。

    江轻年只是取出了千枚红尘,与一件宝物。又看向手中的戒指,微微一笑。

    谢子言整顿了一下物品摆放,拿出一张地图开始规划路线。

    李仙尘,一直闭目。在梦中创造一道新的阵法。

    不久后,白落尘睁眼。对每个人说了一些话,之后便离去了。

    白落尘离去没多久,每个人收获了几件物品。

    又过了几天,正值初一。白雪漫天、江轻年穿上一袭白袍,竟有了几分烟火气。不再冷淡,流露正常的情感。

    他走在小路上,手持纸伞走在小路上。伸手触雪,缓缓向下走去。

    不一会儿,他便见到一位红衣姑娘。正是换了一身装束的林州雪。林州雪边走边笑不知在想什么?江轻年道:“师姐!”

    林州雪回过身,看着一袭白袍的江轻年笑道:“这副装容,不比那冰山好啊!我还以为师父走了以后,你会懒起呢?对了,你几号?”

    江轻年道:“七号,也快了。”

    林州雪又问:“是不是天灵界的天灵赛。”

    江轻年一愣很快就明白了,点头道:“是啊!师父说有五人呢?不知剩下三位又是谁?”

    “可能有我一个!”

    两人转头望去,是一袭白衣的元霜。正笑眯眯的走来,手上把玩着一块玉佩。

    江轻年道:“那师兄把另外两人也说出如何?”

    元霜左右相看无人,便放心道:“还有两人分别是鱼无影与容师姐。”

    林州雪笑道:“师兄,待回不会被打吧!”

    元霜笑容灿烂:“不会,反正今天不会就是了。走,去吃饭去。”

    三人一同来到一间客厅,原本是有白落尘的。而现在吗?只有他们了。就别的不谈,火食肯定是不行了。今天下厨的是李仙尘、谢子言两人。身为师兄做饭给师弟,师妹们吃也没什么,主要是除了这两人也没人会做饭。

    看着桌上的各色饭菜,硬是没一人下筷。

    干脆谈论几号了。李仙尘一号,师父的意思为四方游。谢子言,古霓裳为二号,意思背道而行。其实大至没有什么,只是将一群人组在一起的罢了。

    没过多久,李尘便换上一身青衣,云游去了。

    其实这场饭,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少年郎长大了也该振翅高翔,去那远方独当一面。

    相聚相散,是与朋友的常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一直陪伴你,大多时候还是要自己去独当一面的。如今的少年,是时候离去看那人间,体味冷暖了。

    每个人都随着白落尘的指引,到了边境。

    五人组,三男两女。五个人走在林间小路上,前方十里便是念惜城。此次天灵赛的举办场地。

    元霜手拿一把折扇,拍打掌心笑道:“不得不说这念惜城与我的流芳相比,直是天地之别。”

    鱼无影点点头深以为然,林州雪没说什么也不想说。容君言一向很懒,此时手中唯有吃食糕点,她才不在乎这些呢?江轻年一如往常,冷漠。

    气氛一下便冷了下来,元霜只好开扇扇风。到了城门口,五人各自将玉牌拿出。那守城人,笑脸相送。玉牌便是身份牌,无论是大城小城皆要以此为证。而有些玉牌很尊贵,就是帝王来了也可不脆,还不能将以通报。而他们的玉牌便是此例中第二的云宵玉。

    元霜与江轻年来到一座饭店,点了一些糕食。江轻年当即冷哼一声,吓的小二身体向后一缩。元霜笑道:“无事,我这弟弟就这脾气。你不用管他,上菜就行。”

    小二闻声立马退去,元霜便开始说道:“轻车啊!你这脾气真的不好,你看你给人吓的,像在狼窝样。”

    江轻年双眼直发冷光,语气冰冷:“我倒是想知道某人怎么把我拐来的!”

    元露道:“这不怪我啊!这不有你在我安心一些吗?”

    “安心?确定不是故意利用我?”

    元霜顿了一下,硬着头皮道:“这当然不是了,我不可能如此的。做为代价以后接你一刀,不过在这之前配合一下可以吗?”

    江轻年不着急回答,先是倒了一壶茶品了几口,最后放下杯子道:“除了接我一刀之外,你还欠我一个人情。答不答应,在你。帮不帮你,在我。”

    思量片刻元需道:“这听起来不是什么亏本买卖,至少你我目的一样。即如此,成交!”

    江轻年呵呵一笑:“与你比算计差太多了,我还要多学学。”

    元霜嗅了嗅笑道:“想那做甚,菜来了,吃饭是最重要。”

    江轻年点头表示赞同,动起筷子。尝了之后就两字还行,任谁吃了白落尘做的饭,都会对其它的菜提不上兴趣。能得勉强二字,已经极为难得了。

    既然是店铺,怎么没人闲聊?在他们背后来了两位客人。

    他们接连入座,高声道:“小二,来两壶绿蚁,再上一碟花生米。”

    小二高声回道:“好嘞!”

    坐在靠左的人开口道:“今年的天灵赛据说在咱们念惜举行,听说来了几方大势力。分别:是水月宗、炽炎阁、千风殿、龙首阁。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圣界的人啊?其地位之高不少于这天灵城。”

    小二上了酒和花生后便退下了,另一人说:“不光如此,据说这次水月宗的宗主嫡传弟子都来了,二十岁就可以是天地了。而他还学会了地阶的水月轮。哎,今年啊!差不多是四方征霜了。”

    他低头喝了碗酒,于是另一人接道:“炽炎阁来的人,据这是独自修炼一举掘起的黑马,年龄不过二十三便已是天地强者,虽然与水月宗相比是差了些。但要知道他只是第三,第二与第一只会更强。”

    “你知道千风殿的那位圣子吗?今年二十五便是神斩,更是有两个地级功法。龙首阅只来一人,龙吟春神斩境,两地一天。这场比赛应该会变得极为有趣。”

    两人举杯而饮:“管他呢?反正参战不了,观战就行了。其余的,放酒里就行了,一醉方休。”

    “有理。”

    一处小溪旁,一位青衫书生手中弹着一枚铜钱,他接住之后借阳光对着清水,只见铜板上浮出“事必消魂,其事无妨。”书生眉头皱了皱,但很快释然。

    元霜与江轻年听了不少重要的消息,反正时间还早,可以计好修缮一下。两人离开之后,那两人对视一眼。一位衣着紫红色,一位衣着蓝金色。那位紫衣男子道:“没看出来,应该是真的了。”

    另外一人附和道:“是啊!就是不知何时才能记起了,老规矩。你先至,我后出。”

    紫红衣饰的男子用手点了几下对面那位,笑道:“好啊你,又让我挺,你要脸吗你?”

    那人无赖道:“不要了,反正那脸又有没有命重要。这不还要凭你吗?”

    一杯茶水泼出,被男子以杯子接住。泼水人笑骂道:“滚滚滚,见你就心烦。”

    “好的,加油!我看着呢?”

    紫衣名烛升,蓝衣为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