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吕布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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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二十九)

    是时,那文丑那厢还没有能够正常比拼出个所以然来,这颜良这厢却看起来多少显得似乎有些消耗得不轻的模样,只见其整个人看起来都已经是显着有些颇为气喘吁吁的情状了。因而为了避免自身会因于一时的过度消耗而导致后续可能会被葬送在这里,那颜良便终于打算要暂时停顿一下以回缓一些内在的相应消耗,并同时刻意地对张辽声称了一句说是“没想到还挺有两下子的”。然后张辽这边也没有落下也径自地回了一句“彼此彼此”,便随之只见对方那厢似忽然发现自己手下所带来的人马好像在此番的交手中损失了有些不少,且因为完全没有预先的意料所以这不由让其那厢顿时感到有些十分的意外和惊疑不定。

    然后便见那颜良随之又忍不住即时四下张望了一番,发现在其所部人马的后方似乎还有其他人的部曲人马正在彼此之间相互交战,且那交战的形势看起来似乎还挺有一些紧张的氛围。而由于其前面一直都只顾着在向曹军所防守的营垒发动强制的进攻,并且自身也都一直主要沉浸在同这边的张辽及先前的许褚两人之间先后的交替轮战之中,对于身后的情况变化则一直都没有正常的有所相应的主观上的直接在意,所以对于当前所处于的具体状况其那厢倒是不免会感到有一些个不可置信。尤其是在仔细地看了看后方并发现那好像是文丑所部的人马正在与另外的人马进行交战,以及那为首的文丑好像还有一些个落了下风的情状一般,其便随之又对这种情况感到更加的有些难以置信了。

    于是为了能够前去帮忙助那文丑解一下当前的不利局势,这颜良便立时随口提了一句“暂行退却休整,稍后再来相战”,即随之调转马头指挥部下众士卒后撤并前往去对文丑那边进行支援。而此时的张辽尽管也多少已经有些进入到了疲惫与乏累的不适状态,但是对于此时突然撤退的颜良一众也知道是打算要干什么去,所以为了避免吕布等一行人会反向受到对方那两人所部的包夹与围攻,其这厢便也不准备就此停下休整而径自打算要立时率领本部人马前往进行追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身为三军统帅的曹操却忽然碰巧出现,并出言立时阻止了张辽想要率部前去对那颜良进行追击的打算,且认为仅凭那两人的实力对于对面那边而言应当是可以有能力予以轻松应对的。

    而很显然对于那颜良与文丑这二人的实力与吕布之间进行相应的比较,具体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水平或层次对于那曹操而言本身也是有些十分清楚的,毕竟早前在兖州相争的时候其那厢就已经见识过了双方之间的对决情况。而这一点不仅是这曹操已经有所实际的见识过了,就包括其他的那些有所参与过的人也都同样是已经有所实际的见识过,而眼下吕布所表现出的相应实力又看起来似乎要比之前显得还要更加有些强大,所以在这一点上那曹操倒是一时怀有着相当的一些自信。而张辽本身因为曾经跟随着吕布一起所以对于这个中的情况也是当然清楚知晓,但其还是没有完全的对于当前的情况予以丝毫的无视,仍旧还是自行一边停下稍作休整一边继续观察营外的交战局势以伺机准备随时予以率部出击。

    尽管此时的张辽已经暗自的有些不打算再继续听从于曹操的指令,但是对于曹操这厢而言却仍旧还没有明确的察觉以及也丝毫并未对此而有所在意,因为在其那厢看来也许自此以后其与吕布之间的合作之势便算是就此确定了下来。而这倒正有些相合了先前吕布受缚之时向这曹操所提出的那番提议,并且此时的情况也让曹操本身又再一次的联想到了这样一个提议,以及本身越是去想便越是觉得这个事情应当是十分可以行得成,并且其同时已经在暗地里思虑好了后续的一些事项都具体应当要怎样去作为。所以不管张辽这边本身都是怎样的一种暗中想法,只要是吕布那厢愿意同这曹操之间进行后续的一些事项上的合作,则即使其那厢再返回到吕布的手下去也同样是不会让这曹操的内里感觉到有什么紧要的关系。

    只是尽管这曹操此时是按照这样一种思绪去进行设想的,但在吕布那里看来却又有些不太好说具体将会怎样去有所反应,尽管之前的吕布也是按照这样去想的但眼下的情况却已经与之前有所全然不同。毕竟此时的吕布之所以会愿意前来也都全然是因于得了刘协那厢的指令,如若不然此番这曹操的现实结果会怎样只怕肯定是会没有什么太好的叙说,而就像前面的时候其这厢还自行考虑过是否要与袁绍谈和乃至于是否要选择投降,所以如果当前没有吕布前来助阵其这厢肯定将是不会有太好的结果。因而按照当前的情况来具体去看的话,这曹操的个人设想恐怕也只能是单纯一厢情愿的个人设想了,在其实际的交涉过程中应是将会落得一个被无情拒绝的下场与结果。

    而对于吕布这厢而言则其本身也是可以在此番的行事过程中去变通为之的,他那边完全可以自行呆在一旁坐观此番双方之间的成败结果,而后等到实际的结果出来以后再对应去有所相应的一些作为。只是尽管他这厢虽然本身有这样的一种能力可以自行伺机而动,但他毕竟不是那曹操或刘备那样的为人秉性可以做出这样一种阳奉阴违的举动,毕竟这也是由〖天子〗所下发的诏令是需要完全毫无保留的去遵照执行的,以及这在为人处事的方面也体现出了其个人所讲究的信义且一旦擅自做出那种偷机取巧、背信弃义的作为他也将不再会是他自己。而这正如世人所称予的『人中吕布』这样一种评称,这本身就是忠诚与信义的一种直观的体现,且即便是被旁人给设法以各种方式给一时的笼罩住也同样不能在本质上对这一点有所任何的转变。

    所以即便是面临着前路漫漫且道途十分艰难险阻的境况,也同样还是终究因为本质上的坚固不变而最终得以转危为安及化险为夷,以及此间的苦尽甘来也已经来到并且一切都只待那最后的一息成事之机。所以这好不容易经过了多年的艰辛磨砺并最终煎熬到了最后,任谁又能在这几近最后的紧要关头上轻易地说给废弃了就给直接的废弃了,而即便是当前这种有刘协指令的情况也同样不过只是暂且临时的延转缓和而已,对于最终的结果究竟应当要得怎样则无论这个中究竟会怎样去变转也都同样终究还得仍旧会是那最终应有的结果。所以既然最好的时机都已经给全然的有所错位过去了,则即便是中途有所恍然悔悟并且想要还给再重新的拾捡起来,这也同样将会是多半难以正常能够去有所实现的事情。

    因而至此以后这整个天下的局势都将或许会是真正的全然有所不再一样,而在这全然不同的局势里面最终究竟谁会正常的继续存在谁又会从此彻底消失,这本身也或许同样将是可想而知或是可想也不得而知的一番事项与情况。而不管这其中具体都有谁会继续存在以及有谁会从此消失,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在这曹操与袁绍等人之中便总是要有人是真正要得从此彻底的消失的,而至于谁会先消失谁会后消失以及谁可能不一定会消失,这一点在此处便也同样应当是可以想象或是即便想了也可能不一定会想得到的一件事情。当然对于那些真正有着足够聪明才智的人而言,则或许是可以足够从中看得出或想得到这最后的相应结果是怎样的,而对于这些人而言又是否会从中有所适时的何种作为这也同样当是不得而知以及有所难以确定的事情。

    毕竟有些事情的最终结果虽然可能不乏会有人能够正常看得出个所以然来,但事实上能否去有所影响与改变却是并不能全然一定的事情,以及这结果最终是否一定能与自身存在着某种直观上的瓜葛与联系这也同样是不能全然有所确定的事情。所以尽管可能会有人会选择去作为些什么,但也同样可能会有人什么都不会去做而仅仅只是坐视旁观其自然的变化而已,然后对于这些人的本身都是基于什么样的一种考虑而各自作出的一番选择,对于这背后的具体缘由究竟怎样则也同样只有他们自己或知道的人才能够清楚与知悉。而后至于这些人的本身所判定与选择的究竟是否会是真正最终正确的,这一点倒也只有现实情况的最终发生才能够真正的最终明确,所以在事情没有真正定型之前一切也都同样可能会是尚且未全然确定的。

    所以对于此间的曹操所暗中作出的这样一番设想之事,若是最终会演变成仅仅自我感觉良好般的一厢情愿的结果,这本身也自是应当并不会是什么会使人感到难以想象的事情。因而其那厢在之后便势必还要得再与事主之间进行相应的确认一番,而后事主本身又具体将会作出何种的一番回应这本身也同样得是之后其彼此间相互确认的时候才能够具体知晓,而对于当下则还是要得先着手考虑应当要如何解决掉当前的问题状况再说,毕竟只有当前的问题状况给先一步解决了这后面的事情才可以正常去接续着进行。而对于当前的问题便尚且也主要就只是颜良和文丑这两部人马的问题,而正常只要解决了这两人继续率部围攻的事情,则下一步的相应事项便也就可以接着去继续进行了。

    而尽管当前的颜良在退开之后又跑过去支援那文丑去了,但在两人的联手包夹合攻之下却仍旧还是不能正常奈何得了吕布这厢分毫,而顶多是让吕布在应对的状况上要显得更加的频繁了一些而已。而由于吕布本身已经多少有些猜测到眼前的这两人是张汎那边所秘密排布下的暗棋,所以为了不至于使张汎那原本的计策受到不恰当的破坏从而使得他这厢的存在被提前给发现,他随之便认为只要将这颜良与文丑二人给正常击退也应当就可以了,所以在与二人交手的过程中他本身也一直都是仅处于防御的状态而并没有任何丝毫的回攻态势。所以这种情况也许是给了对面那二人相应的些许错觉,还以为这边虽然武艺高超但仍然只能在其二人的联手夹攻之下勉强处于奋力支撑的情况,以至于便使得二人都以为只要再多坚持一下就可以正常将这边给击倒。

    因而眼见这两人似乎丝毫没有任何想要退却的打算,吕布这边为了能尽快打消二人的战意并使二人生出退却之意,他便随即又立时发出指令让其他所有处在交战之中的〖陷阵营〗的战士向他这边进行聚拢。然后等到他们都逐渐地脱开原本的战斗并相继汇集到了他跟前的时候,便见他这厢又随之令他们立时围成一个圈将对面那二人同他一起都给围在圈的里面,然后对于圈外那些袁军的进攻则被他们以打圈转动的方式给完全地隔离在了外边,而这一状况的突然发生便自是不由让对面那二人顿时感到有些惊诧不已。而由于吕布在进行相应指挥的时候还仍旧在与二人进行相应的交手,所以这使得二人一时间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才为之而感到有些惊诧,而这当然也是吕布出于情况的需要所特定研发出的一种特殊的指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