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吕布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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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二十八)

    话说,尽管那颜良在交战的过程中被消耗得可以算是有些不轻,但是类似这样的一种消耗情况正常也都是两边同样都会有,所以张辽这边本身也一样是具有着相同的一些耗费情况上的存在。因而类如此番这样的一种局面对于那颜良而言也不是一定就完全属于不利的状况,而只是因为当前的张辽这边是可以有人来进行适时的轮换交替,所以在整体的形势应对上对于颜良那边来说是有一点比较不是太有利。尤其是此时吕布所带来的那两百名从〖陷阵营〗里挑选而来的精战之士,从此间加入战局开始算起至此时都已是斩落了可谓不算少的袁军士卒,且至少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握有着不下于三到五名对手的斩落战绩。

    而按着颜良此番所携带而来的总兵数来定算的话,这两百名战士的战绩总数已经达到了其那边十分之一还多的兵力数目,然后再加上防守的曹军这边所斩落的一些其总的损失情况应至少已经达到了十分之二的数目之多。而这十分之二的兵数也就是两成即五分之一的兵力,因而如果是照着这样一种损耗程度持续地进行下去的话,则即便是那颜良此番将手下全部的兵力都给携带了前来,也同样是不太可能会经得住这样一种速率下的持续损耗。而只要是其执意不肯正常退兵撤走的情况之下,则照此不停歇地一直持续损耗下去便也大约只需要可能仅是最多半日的工夫,其那厢就得要落得一个被消耗至最终全军覆没的结果与下场。

    然后就在旁人都以为那颜良可能将要就此在这里陷落于覆败之地的时候,那折返前来打算要进行支援营救的文丑其人却忽然适时率领着手下的部众们赶了过来,并且其也是二话没说便立时率领着手下的部众参与到了当前的交战局势当中。于是两边之间原本的交战情况便因由突然多出一支人马的缘故而随之逐渐发生了相应的转变,而彼时那文丑眼见竟有一人独自伫立在后方像是在进行着指挥之类的一些作为,随即便认为这当算是一次朝这边发动突袭的良好机会,因而便不加分说的又直接朝着吕布这边快速地奔袭了过来。而看这文丑的模样倒像是颇有一股想要趁势将目标给一举斩落马下的气劲一般,且按着其此时内在的想法便似乎只要将这目标给成功的斩落了马下,就必然将可以对此番的战局起到逆转式的影响作用。

    而由于有了文丑这一支人马在半途中的突然加入,便使得那颜良一众原本被这边给前后包夹的困顿情况立时出现了局面形势上的些许松动,并在实际接触之后便一下转变成了两边都有被对方给包夹的处境状况。而也正因为有文丑这边的及时来到与适时加入,便在对阵的状况上使得颜良那边减去了很大程度上的一些压力,尽管这并不能减少颜良本人与张辽这边在对决上的任何压力,但是对于其这边的兵数损耗却起到了很直观的减缓作用。只是由于吕布所带来的这些〖陷阵营〗的战士们的进攻势头被文丑那边给大多吸引了过去,所以便使得原本属于这边的伤亡趋势也给对应的顺势转移到了那边去,因而尽管所对应的目标主体已经有所相应的转变但是对于本质上的损伤情况却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变动。

    所以这个事情倒是让颜良这边一时间稍加的轻松了许多,但是也注定会让文丑那边感受到与这边一样莫大的一番压力,而由此则也大略可以看出这两人之间的相处关系应当也是同样有一些个非同一般的。而通常情况下相处关系越好的在联手的状态下所叠加的综合实力便会越是强大,且反之关系越差的则可能会反而越是起到相应减少的作用,当然此处除了必要的一些损耗压力以外也同样应是难免得让那文丑感觉到多少有一些个十分的惊诧之意,惊诧于眼前的这些黑甲骑士虽然在人数上并不多但在作战的实力上却看起来似乎十分之强悍。所以尽管之前的文丑或许曾与这些人之间有过相应的遭遇和对阵,但在此时并不了解其个中真实情况的状况之下,会感到一定程度上的惊诧和意外就正常应是有些在所难免的事情。

    然而事情若仅仅只是至此则或许这惊诧和意外的本身也可能会是有限的,因为真正最让那文丑感到意外和惊诧的还是其所发动突袭的那目标本身,且仅仅只是一交手的空隙间其就仿佛立时感觉出了其二人之间所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水平面上的差距。尽管那文丑是在不经意之间发动了此番的突然袭击,甚至于等到其一直疾驰到跟前的时候那目标才仿若将将有所回神反应过来的情状一般,但却还是在挨近之后猛然出手的时候被一下就给轻易格挡了开去,以及那模样看起来就好像是真显得一个十分轻松且甚至似是有些浑然不为在意的情状一般。而由于那目标之人所表现出的态度实在有些过于漫不经心的状貌,以至于就让那文丑对此难免感到有一些十分的不太敢于置信,甚至于在冲刺停下之后回转过头来打量的时候其那厢还有些恍然如梦一般没能搞清楚刚才那一击究竟是怎样被轻易给格挡了开去的。

    因而为了证实一下自己本身是否究竟是在做梦还是一时间产生了错觉之类的情况,那文丑便在定了定神以后即又立时再一次朝着吕布这边冲驰了过来,并且为了确保这一次可以正常攻击成功其还准备要施展出连招来确保能有后续补招的可能。然而尽管其那厢这一次还是有些不死心的再行朝着跟前的目标冲击而来,这现实的结果却仍旧还是让其终究不得不有所大失其望,即便是其伺机施展了所谓的连招却同样也还是没能起到任何实际的有效作用,且仍旧还是被咣当几下就给全部都轻易的化解了攻势。于是那文丑便顿时意识到了这的确并不是在做梦或产生了什么错觉,而实在就是对方的武艺水准要远在其这厢之上,因而其在感到惊诧和意外的同时又不禁立时思索起了在那曹军之中究竟有谁在用戟的方面可以达到如此出神的地步。

    然而即便是在经过了一番急切而深彻的费力思索之下,那文丑也同样还是丝毫没有想到有谁在用戟的方面能有这样一种程度上的技艺水准,甚至于连个善于用戟的名头也都没有想到具体都能有谁。因而在实在有些耐受不住的情况之下其那厢便只好出言让这边报上姓名来,然而对于这种事情这厢的吕布又哪里会轻易就这般直接告知而出,甚至于连搭理都没有搭理对方那厢就直接继续进行那原本的指挥之事,而这自是不由让那文丑顿时之间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耻辱之意。于是在一时恼怒的情况之下那文丑便又立时忍不住愤怒地大叫了一声,认为这简直就是丝毫没有将其这堂堂『勇冠三军』的一代猛将给正常放在眼里,并紧跟着就随之又再一次挥舞起手中的兵器朝向着吕布这厢冲杀了过来。

    而事实上这文丑之所以没有从吕布这里感受到任何既往熟悉的气息,除了吕布自身已经将自己给改装得与之前有所全然不同了以外,更重要的还是吕布本身也已将之前所正常散发出的气势给全然的收敛及隐藏了起来。所以此处与之前有所本质上不同的是此时的吕布已经可以正常自如地对自身内在的气息进行有效的掌握与控制,并且在对自身既往所具有的一些特征标识上进行了相应的变改之后,便可以立时正常起到让别人无法有效识别认出的作用效果,尤其是在装束与兵刃等方面都有所相应变改的情况下。所以这是导致文丑尽管既往也曾与吕布之间有过相应的交集和对阵,却在此番近距离交手的过程中仍然无法正常识出的主要原因所在,否则如果是正常有所知晓的情况下其那厢便可能就不会是当前这种盲目的状况了。

    尽管文丑本人对于自身的武艺还是颇为有些自信的,并且不认为在曹操的手下能有谁人可以有能力与其之间进行相较并论,但是对于吕布这厢其却仍旧还是会认为不会有任何能够轻易超出的可能。所以在正常的情况下一旦其那厢知晓了吕布这厢的真实身份,则莫说会继续在这里不死心的持续这般执迷不悟下去,即便是会否正常再与吕布之间进行任何的交手或单独情况之下的交手,这都同样会是无法肯定乃至于多半应当是不会轻易强自硬撑的事情。因而尽管此时这样的情状避免了被旁人给轻易识得认出的相应可能,但也同时额外带来了类如当前这种持续遭受纠缠的一些麻烦,尽管这样的麻烦本身也是一种必然但对于吕布这厢而言也还尚且不是什么难以对仗的事情。

    而后那文丑尽管又再一次挥动着手中的兵器朝着吕布这厢发动了强势的进攻,甚至于在内里怒气的作用加成之下其手上的力量也有所相应的明显增加,但这在当前吕布这样一种程度的手下却仍旧还是会有些不怎么能够起到什么实际的作用。所以即便是那文丑噼里啪啦地打了好一通猛烈的攻击,却终究也还是被吕布这边仅以单手持戟就给全部都一一化解为了无形,且即便是那文丑此时已经用上了几乎全部吃奶的力劲,却仍旧还是丝毫无法奈何得了吕布这厢分毫些微。要知道吕布自早先在边郡老家抵御外族入侵的时候就已经具有了〖飞将〗这样的称号,别的什么不说单就是一个『快』字就可以大略有所体现出其个人在身手上的相应特征,且即便是既往被弓箭和暗器给偷袭的情况也都同样未能有所伤得了其丝毫半分。

    所以即便是这文丑的个人武艺本身也已是相当不错了,但在此时的吕布这里却同样也还是仍旧有些不是太够看的,所以这将注定只能是白白耗费那无用之功且甚至于当前的吕布这厢还并没有投入到多少的精神与气劲。毕竟对于吕布自身而言原本就是不打算要将这文丑等人都给怎样,所以便也只是适当地投入了一些足够应对之用的相应力道,然后能够让这文丑等人晓得知难而退便也就应是足够可以了,只要此间正常解除了眼前的围困之势则后续又当会怎样这就不是他这里所需要去考虑的事情了。因而即便是那文丑自身对于当前所遭遇到的情状感到十分的情绪异常,却也同样是没有什么有效的能力和办法可以对此去改变些什么,即便是其已然想尽了各种方式办法也同样都是无法正常解决此番所面对的困窘之势。

    当然尽管对于吕布此番有意的放水那文丑本身并没有任何正常的意识,这却也同样并不意味着其本身就是一个完全不知于好歹的人,如果不是因为需要援救那颜良则其此番也本来应是不至于会被困伏在这里。所以这本身也是有些出于客观情况的缘故所导致的无奈之举,而倒不是其自身本来就存有着某种过于执念的秉性与人格,还非得要将眼前的目标对手给较量出个所以然的结果来才可以,因而在明知不可有所强自为之的情况之下其那厢也还是会正常有所识趣的退出。而这一点倒与那颜良的为人处事的个性会稍微有那么一点的区别,所以这两人之间本身是既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且能够在各相自我保持的同时还可以默契地相互配合这本身也是多少有些颇为不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