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叛乱首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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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几千几万几亿英雄远征其二

    逻各斯帝国的三大一级泰坦军团决定与这个帝国共生死,他们麾下有着数量劣势,但是质量稳定的机械教封臣。他们的帝国饱受战火,这片帝国长期以来都没有受到任何势力的挑战,他们不会臣服于火星,也不会臣服于泰拉,他们坚信他们的中心才是古代的神圣泰拉,他们这般坚信着,就像帝皇坚信自己是人类唯一的解放者一样。

    大军前往逻各斯的攻城进度除了马克安这一路外,其余两路都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这些逻各斯的机械教成员们戮力一心,与马克安一样以和谋战,他们看重了卡拉斯特和泰林对荣耀的渴望与对和平归顺的希冀,他们一边与这些远征军继续谈判,一边又在积极地调动人手,加固工事。

    逻各斯的巨大铸造世界就是这个巨人的心脏,它和自己的七颗人造卫星堆满了用来与人类帝国抗衡的所有物资,无数的战舰被加班加点地生产出来。不可一世的泰坦军团们已经先行出发,原罪军团、禁断军团和屠灭军团作为逻各斯的三铁军,它的外交大使曾经公然挑衅马克安,夜郎自大的他们向马克安询问他们的三铁军,比起火星的三铁军如何?

    现在,他们将试验这一冰冷的挑衅。

    “为什么就只有我们一路高歌猛进?”马克安着急地问着马洛霍斯特,他们推进速度太快了,也正因如此,马克安正在和马琳达与加拉希断掉联系,他们的军队被拉得太开了。

    荷鲁斯之子与马卡比乌斯家族的舰队向着一望无际的太空索敌,但是却只有静悄悄的虚空回应着他们。

    维伦的特遣队很快就能拿下星球,但是攻略这些甚少驻军的星球到底有什么意义?马克安发现自己每到一处就要停留一会儿,而卡拉斯特和泰林两个家族的分队却遭到了敌军的猛烈抵抗。

    据说前来的不眠铁卫在对方的断罪者,即原罪军团打得溃不成军,宣告自己退出战斗,泰林家族那边很多人都宣告几乎无法继续战斗,他们必须要修整,而他们打下的领土甚至不如马克安的四分之一。

    卡拉斯特家族这边情况比较良好,但也危险重重,斯乌恩-海波拉斯家族的静坐,使得凯撒瑞恩家族和阿特拉克斯家族也选择了伺机而动,卡拉斯特家族不得不与维罗尼家族独面敌军,尽管有后续莫里坦家族的加入,但是钢铁勇士们也罕见地表现出了一种不积极的状态。

    他们和斯乌恩家族的人对那些要塞世界围点打援,对卡拉斯特家族面临的困境充耳不闻。

    “格里芬·斯图尔特卫星就是应该这么打。”巴本·福克正在对希恩倾囊相授,虽然希恩接受了家族的军事教育,但是福克却想把自己会的一切教给希恩。不仅是因为他欣赏希恩,更是因为艾瑞巴斯的预言,希恩和他的仕途息息相关,只要希恩能够飞黄腾达,那么艾瑞巴斯所说的钢铁勇士之主,也不是没有可能。

    斯乌恩家族和钢铁勇士对着这颗军事世界进行了围困,他们肆意地丢下病毒炸弹,但是他们不会踏入这片土地。

    他们的本意就是在这里消磨时间,在太空上,泰坦们的优势会显得荡然无存,因为许多战舰没办法承受泰坦们移动的重力,所以他们只能让骑士在太空外作战。

    这着了希恩的道,自始至终围困格里芬都只是一个诱饵,希恩的真正目的是要让对方在这里流干血。

    “我明白了,谢谢你,福克,除了感谢,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希恩看着星图,他这一次战役全程都没有坐上骑士,他是统帅一军的大将,他无视了加拉希让他们卷入其他战场的命令,执着于地用自己的方式进行着战争。

    无数的敌军泰坦还没有经受战争的考验,就被钢铁勇士的快艇击毁运输船,大量的机械教人员要么被火焰吞噬,要么剩下的人在太空中漂浮,没几分钟就死去了,只剩下体内驾驶舱空空如也的泰坦们。

    希恩突然听到了笑声,他听见巴本·福克在笑。

    “怎么了?你是在为他们的愚蠢而感到高兴吗?”

    “不,我只是……其实这种战法我也是第一次尝试。”福克说道,“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将其改良,然后用在一些意想不到的敌人身上。”

    “星空中的敌人多种多样。”希恩说道,“但是我们仍需努力,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征服与战争就是如此。”

    “希恩领主,您应该休息了。”伊莎贝拉说道,“我可以为您在这里值班。”

    “我就在这里挺好的。”希恩看着这个听话的傀儡,有时候,希恩会怀疑这家伙是伊莎玛拉假扮的,她们名字太相似了,很难说是否是一个巧合。

    “伊莎贝拉大人对希恩的态度改善了不少嘛。”

    “他这样努力下去,总有一天会回到泰拉的。”尽管对希恩很好,但是伊莎贝拉对其他人依然是一样的厌恶,伊莎玛拉只负责把这名禁军修改成希恩的傀儡,“而你这样的家伙,只会在无尽的征途中,默默无闻地死在一个臭水沟里。”

    “禁军大人看得真透彻。”福克自讨没趣,他看了眼希恩,他还是不理解希恩到底是怎么让赢得了这名禁军的芳心。

    “对了,福克。”希恩用自己家乡的扇子打在自己的手板上,然后用其代替自己在指挥棒在星图上指指点点,“我觉得,咱们做的还不够绝,他们还没有请求投降,我们应该效仿那些古泰拉军阀,设法用高温蒸发这个世界的所有水源。”

    “你要申请灭绝令?”福克眨了眨眼,他很想知道伊莎贝拉会是什么反应。

    “这本来就是我拿来练手的地方嘛,什么都用一用,灭绝令我还没有亲自见过呢。”希恩说道,“我感觉自己活着的意义,就是看着这些世界燃烧。”

    福克瞟了一眼伊莎贝拉,连他这样的阿斯塔特都惊讶了,他发现伊莎贝拉对希恩宠溺地笑了笑,像是鼓励他这样做似的,福克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变了。

    不,也许正因如此,艾瑞巴斯的预言反倒可能极其正确,希恩既然能征服禁军,那么就说明他一定不是省油的灯。

    “那就试试吧。”伊莎贝拉向希恩点头,“我会向马卡多他们解释的,这些世界非但不向希恩投降,反倒还敢负隅顽抗!必须要惩戒!”

    “如您所愿,禁军大人。”福克饶有兴趣地接过伊莎贝拉的话题,让她一阵恼火,福克察觉到她似乎对自己不像是那种厌恶,而是某种嫉妒的情绪。

    但是更让他感到好玩的是,伊莎贝拉并不是因为这个世界抵抗人类帝国的征服而愤怒,她是因为这个世界不愿意服从希恩而愤怒。希恩一定用了他不知道的力量,但是既然能折服禁军,那么福克最好还是等下一次艾瑞巴斯来指导军团牧师工作的时候,在他那里详细问问。

    格里芬化为了火海,上面的指挥官和他们所拥有的部队全都被火焰焚尽,剧烈的高温瞬间蒸发了这颗星球上的海洋,释放的电磁风暴使军工厂和铸造厂产生了接二连三地殉爆,在那里驻守的男男女女全都被席卷进这死亡风暴。

    即便是在太空中奋战的双方,也被这突然而来的灭绝令惊呆了。

    “爽啊,这下会有几十亿人死去吧!”希恩几乎兴奋到手抖,伊莎贝拉则向他鼓掌,好像希恩出师了一样。执掌他人的死亡是如此过瘾,希恩发现自己的某种特质觉醒了。一种希望看到更多抵抗者死去的心态不断地蔓延在他的胸口。

    “恭贺您,讨取了敌方指挥官。”伊莎贝拉向希恩祝贺道,“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成就,尤其是在您这个年龄段。”

    “这也算讨取?”福克瞪大了双眼,不过他又后悔了,他看见这名禁军用长矛对着他,似乎要给他一个教训。

    “伊莎贝拉,帮我一个忙。”希恩对伊莎贝拉说道,“向敌国传递这个世界的悲惨结局:我们需要他们的资源,但是并不是急缺他们的资源,让他们投降是给他们一条生路,任何不从者,都将被斩尽杀绝,犹如格里芬上的人们一样。”

    “好的,希恩领主。”伊莎贝拉离开了,甚至抛下了自己监管钢铁勇士和督战斯乌恩家族的命令。

    伊莎贝拉在这里,所以加拉希根本不敢强令希恩加入自己的军队。马克安则以为禁军会比较识实务,但是这名禁军似乎认为希恩比加拉希更懂战争。她不愿意服从马克安的命令前往加拉希身边提供指导,她只想在希恩身边见证这名骑士的崛起。

    很快,支援格里芬的敌军纷纷撤走,他们原本以为敌军会仗着对方铸造厂的高昂资本着陆攻城,所以以强大的舰队运来超过五十台泰坦,骑士更是不计其数地前来增员。

    但是希恩大手一挥,无数珍贵的铸造厂和军事资源化为火海,之前在与马克安的谈判中,逻各斯的战略家们推测人类帝国是瞄着他们的资源来的,所以仰仗这一优势,他们压根不担心灭绝令的到来。

    现在他们看到了抵抗的下场,希恩的杀戮也在帝国这边震动三军,马克安向许多将领都叮嘱过,万万不能掀翻桌子,对这些世界,尤其是宝贵的军工世界和铸造世界下达此等绝罚。

    希恩屠此一个世界,并且以此劝降其他铸造世界,借此一连拔城七八座,拿下七八个不愿意抵抗的边缘世界,一下就以一军之将,追上了三军统帅马克安的战绩。其他远征队都是通过围城,再下达骑士和泰坦们,在星球的表面与其绞肉。而希恩的行为则震动了那些自信满满的世界,他们本来就是仰仗着自己有这份资产,帝国不会真的全力以赴攻城。

    “下一个世界拒绝了我们的劝降。”希恩的家族联军已经自成一派,虽然名义上依然听从加拉希的指挥,但是现在,希恩才是这支军队的主人,他们以极少的伤亡攻占了如此多的世界,连希恩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看样子吞世者的方式对付色厉内茬的世界还是有点用处的。

    可是眼下这个世界,已经进行了临时加固和星环防御,灭绝令对他没有太大的作用,即便整颗星球的大地被犁开,他们依然也能根据堡垒群坚守待援。

    一个真正的挑战就在希恩的面前,在这之前,撕裂者军团的泰坦机长和锈铁之子军团的泰坦机长们求见了希恩。

    “至高瓦利亚在上!”撕裂者军团的使节向希恩致辞,“希恩领主,我们敬爱您,我们请求您委派我们军团成为这个世界第一个登陆的泰坦军团!”

    使节卡尔比斯特是个年过五旬的资深机长,他是战将泰坦“浴血”的机长,在希恩证明了自己的血腥征途后,撕裂者军团被其的指挥艺术——或者说是累累罪行臭味相投,他们一样喜欢用彻底的灭绝杀鸡儆猴,所以这支泰坦军团脱离了卡拉斯特家族的指挥,奔赴到希恩的麾下请求效力。

    这引起了锈铁之子们的嫉妒与恶意,他们才是希恩麾下的泰坦军团们,真是奇怪,在其他泰坦军团,都是骑士家族们争先恐后地想要与之结盟,但是在这里,却是泰坦军团争先恐后地希望为希恩效力。

    “这是我们的荣誉!我们造成了无数荣誉的击杀,我们前进的道路只会留下累累尸骸!”青铜蛀世的泰坦机长阿尔瓦雷斯据理力争,他被称为疯牛,他和他麾下的四名机长横冲直撞,就像他们所说的一样,他们所到之处只有屠杀。

    所以他们被火星和泰拉限制,被扔进了没有人要的钢铁勇士军团,等待着军团的灭绝。他们顶着无数人的歧视大行其道,但是希恩认可了他们,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利用自己的神之引擎为这些领主赢得荣耀。

    这种事情可不能让撕裂者军团这群外人抢先了。

    “这都能引起党争?”福克乐了,他好奇希恩如果以后有一支庞大的后宫佳丽,那些女人会不会也像眼前的这些男人一样吵得不可开交。

    “我们撕裂者军团,才是真正的灭绝使者!”卡尔比斯特面红耳赤,“这份荣誉我们非争不可!”

    “你们这些人在我们刚刚起兵的时候还在当卡拉斯特的狗!”阿尔瓦雷斯吼道,“你们现在看到希恩领主发达了,进攻有进展了,就跑过来想抢战功,哪有这么容易的道理?!”

    “你们这群被绝罚的狗就应该在尸群里乖乖等死!”

    “你再说一遍!被新星守卫军团打趴下的弱者!”

    “闭嘴!”希恩终于忍不住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收口!”

    “那么,希恩,你打算怎么处理呢?”福克问道,泰坦军团之间的争执难以处理,双方都仗着自己有神之引擎,互不相让,这是一份得罪人的事情。最好的办法是彻底偏袒一方,因为无论是中立双方哄好,还是中立斥责双方,很多时候都会引起双方的仇恨。

    希恩还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危机,阿尔瓦雷斯说的不错,卡尔比斯特就是来抢功的,他们是二级泰坦军团,和锈铁之子一样,所以希恩如果按照公理,应该怒斥撕裂者军团的行为。

    但是……

    “我已经知道怎么处理了。”希恩决定遵循自己的想法,“先抵达地表却没有任何进度的人,不会有任何战功!”

    “我们——”

    “但是!”希恩说道,“我会给你们标下敌军的据点,和可能存在的泰坦编队!你们谁能先消灭敌军泰坦和攻下敌方据点,你们谁就抢得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