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水浒之圣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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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梁山初会青面兽 急先锋东郭比武

    话说单廷珪和林冲在西北招贤纳士,陈明远在下邳失手杀死泼皮的时候,杨志因为带着去东京打点的财物经过了梁山脚下,因为梁山百抽五的规则,杨志就和留守梁山的魏定国、毛振宇,鲁智深大打出手。

    杨志使着杨家金刀法和三人斗了七八十合,有人上山去报季晓宇,季晓宇带着众人下山去看杨志,那杨志怎生模样:“头戴一顶范阳毡笠,上撒着一把红缨,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把毡笠子掀在脊梁上,坦开胸脯,带着抓角儿软头巾。”

    只见杨志与三人在斗时,只见高山处叫道:“四位兄弟不要斗了。”

    鲁智深三人听得,蓦地跳出圈子外来。四人收住手中兵器,看那山顶上时,却是赛孟尝季晓宇和尹柔雨、朱然等并许多小喽罗走下山来,将船度过了河,说道:“四位兄弟,端的好两口朴刀,神出鬼没。这三位是俺的兄弟花和尚鲁智深,神火将魏定国,拦路虎毛振宇。青面汉,你却是谁?愿通姓名。”

    杨志道:“洒家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姓杨名志。流落在此关西。年纪小时,曾应过武举,做到殿司制使官。道君因盖万岁山,差一般十个制使,去太湖边搬运花石纲赴京交纳。不想洒家时乖运蹇,押着那花石纲来到黄河里,遭风打翻了船,失陷了花石纲,不能回京赴任,逃去他处避难。如今赦了俺们罪犯。洒家今来收得一担儿钱物,待回东京去枢密院使用,再理会本身的勾当。打从这里经过,顾倩庄家挑那担儿,不想被你们百抽五抽了一部分了。可把来还洒家如何?”

    鲁智深道:“你莫是绰号唤做青面兽的?”

    杨志道:“洒家便是。”

    鲁智深道:“既然是杨制使,就请到山寨与洒家吃三杯水酒,纳还行李如何?”

    杨志道:“好汉既然认得洒家,便还了俺行李,更强似请吃酒。”

    鲁智深道:“制使,洒家数年前在老种经略相公门下的时候,便闻制使大名。今日幸得相见,如何教你空去?且请到山寨少叙片时,洒家并无他意。”

    杨志听说了,只得跟了季晓宇一行人等,过了河,上山寨来。就叫朱贵同上山寨权会,都来到寨中聚义厅上。左边一代把交椅,却是鲁智深,季晓宇,魏定国,娄小雨,田雅珠,毛振宇,徐硕,陈星,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杜迁,宋万,朱贵,右边一代以把交椅,上首杨志,都坐定了。鲁智深叫杀羊置酒,安排筵宴管待杨志,不在话下。

    话休絮烦。酒至数杯,季晓宇指着鲁智深对杨志道:“这个兄弟,他是渭州经略府的提辖,后来三拳打死镇关西,上了五台山出家,后来又在东京城帮助林教头,唤做花和尚鲁智深。因这高太尉那厮安不得好人,为了救林教头被高俅通缉。再加上我等在淮阳军那里又犯了事。如今也火并了王伦上梁山。却才制使要上东京干勾当,不是小妹纠合制使,小可兀自弃了仁义庄就武,来此落草。制使又是有罪的人,虽经赦宥,难复前职。亦且高俅那厮见掌军权,他如何肯容你?不如只就小寨歇马,大秤分金银,大碗吃酒肉,同做好汉。不知制使心下主意若何?”

    杨志答道:“重蒙众头领如此带携,只是洒家有个亲眷,见在东京居住。前者官事连累了他,不曾酬谢得他。今日欲要投那里走一遭。望众头领还了洒家行李。如不肯还,杨志空手也去了。”

    季晓宇笑道:“既是制使不肯在此,小妹如何敢勒逼入夥。且请宽心住一宵,明日早行。”

    杨志大喜。当日饮酒到二更方散。各知去歇息了。次日早起来,又置酒与杨志送行。吃了早饭,众头领叫一个小喽罗,把昨夜担儿挑了,一齐都送下山来。到路口,与杨志作别。教小喽罗渡河送出大路。众人相别了,自回山寨。

    却说杨志当日拒绝王伦邀请,下山往东京而来。央人来枢密院打点,将出那担儿金银物买上告下,再要补殿司府制使职役。把许多东西都使尽了,方才得申文书,吊去见殿帅高太尉。不想高俅刻薄,非但不允,反把文书一笔都批了,将杨志打出殿帅府。

    杨志闷闷不已,只到客店中,思量:“季妹妹劝俺,也见得是,只是洒家清白姓字,不肯将父母遗礼来点污了,指望把一身本事,边庭上一枪一刀,博个封妻荫子,也与祖宗争口气;不想又吃这一闪!--高太尉你忒毒害,恁地刻薄!“

    在客店里又住几日,盘缠使尽了。只剩下祖上留下的一口宝刀,因此上街去卖宝刀。却不料遇上破落户泼皮牛二要混占宝刀,纠缠不休,杨志一怒之下用刀搠死了牛二。自到开封府出首。

    亏得围观百姓作证,府尹推司见情,判了杨志刺配北京大名府(河北邯郸大名)充军。

    北京大名府留守司,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有势。那留守唤作梁中书,讳世杰;他是东京当朝太师蔡京的女婿。

    梁中书也知杨志英雄,见了杨志,当厅就开了枷,留在厅前听用。

    杨志自在梁中书府中早晚殷听候使唤。梁中书见他谨勤,有心要抬举他,欲要迁他做个军中副牌,月支一分请受,只恐众人不伏,因此,传下号令,教军政司告示大小诸将人员来日都要出东郭门教场中去演武试艺。

    次日,梁中书带领杨志上马,到得教场中。大小军卒并许多官员接见,就演武得前下马,到厅上正面撒着一把浑银交椅坐上。

    左右两边齐臻臻地排着两行官员∶指挥使,团练使,正制使,统领使,牙将,校尉,正牌军,副牌军。前后周围恶狠狠地列着百员将校。

    梁中书传下令来,叫杨志与副牌军周谨比武。杨志不负梁中书所望,枪箭两项皆完胜周瑾。梁中书见了大喜,叫军政司便呈文案来,要教杨志截替了周谨职役。

    杨志正要拜谢,不想惹恼了一位,只见阶下左边转上一个人来,叫道:“休要谢职!我和你两个比试!“

    杨志看那人时,身材七尺以上长短,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直到梁中面前声了喏,禀道:“周谨患病未痊,精神不到,因此误输与杨志。小将不才,愿与杨志比试武艺。如若小将折半点便直与杨志,休教截替周谨便教杨志替了小将职役,虽死而不怨。“

    梁中书看时,不是别人,却是大名府留守司正牌军索超。

    为是他性急,撮盐入火,厮杀当先,故此人都叫他做急先锋。

    都监李成听得,便下将台来,直到厅前禀复道:“相公,这杨志既是殿司制使,必然好武艺,须矢周谨不是对手

    。正好与索正牌比试武艺,便见优劣。“

    梁中书听了,心中想道:“我指望一力要抬举杨志,众将不伏;一发等他赢了索超,他们也死而无怨,却无话说。“

    梁中书随即唤杨志上厅,问道:“你与索超比试武艺,如何?“

    杨志禀道:“恩相将令,安敢有违。

    梁中书道:“既然如,此你去厅后换了装束,好生披挂。“教甲仗库随行官吏取应用军器给与,就叫:“牵我的战马借与杨志骑。--小心在意,休觑得等闲。杨志谢了,自去结束。

    梁中书又对索超道:“你却难比别人。周谨是你徒弟,先自输了,你若有些疏失,吃他把大名府军官都看得轻了。我有一匹惯曾上阵的战马并一副披挂,都借与你。小心在意,休教折了锐气!“索超谢了,也自去结束。

    将台上传下将令,早把红旗招动,两边金鼓齐鸣,发一通擂,去那教场中两阵内各放了个炮。炮响处,索超跑马入阵内,藏在门旗下;杨志也从阵前跑马入军中,直到门旗背后,将台上又把黄旗招动,又发了一通擂。

    只见第三通战鼓响处,去那左边阵内门旗下,看看分开鸾铃响处,闪出正牌军索超,直到阵前,兜住马,拿军器在手,果是英雄!但是∶头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袋斗后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领带;下穿一支斜皮气跨靴;左带一张弓,右悬一壶箭;手里横着一柄金蘸斧,坐下李都那匹惯战能征雪白马。

    右边阵内门旗下,看看分开鸾铃响处,杨志提手中枪出马直至阵前,勒住马,横着枪在手,果是勇猛!但是∶头戴一顶铺霜耀日盔,上撒着一把青缨;身穿一副钓嵌梅花榆叶甲,系一条红绒打就勒甲条,前后兽面掩心;上笼着一领白罗生色花袍,垂着条紫绒飞带;脚登一支黄皮衬底靴;一张皮靶弓,数根凿子箭;手中挺着浑铁点钢,枪骑的是梁中书那匹火块赤千里嘶风马。

    两边军将暗暗地喝采∶虽不知武艺如何,先见威风出众。

    正南上旗牌官拿着销金“令“字旗,骤马而来,喝道:“奉相公钧旨,教你两个俱各用心。如有亏误处,定行责罚;若是赢时,多有重。“二人得令,纵马出阵,都到教场中心。

    两马相交,二般兵器并举。

    索超忿怒,轮手中大斧,拍马来战杨志;杨志逞威,捻手中神枪来迎索超。

    两个在教场中间,将台前面。

    二将相交,各赌平生本事。

    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四条臂纵横,八支马蹄撩乱。

    两个斗到五十馀合,不分胜败,月台上梁中书看得呆了。

    两边众军官看了,喝采不迭。

    欲知杨志索超比武胜负,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