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睁眼，右眼传来了刺痛，慢慢适应了一会，起床走出了门，抬头看了看远处，眼前的世界在我眼里好似发生了偏转，很不适应的闭上了双眼，再睁开还是一样，用手捂住左眼，眼前的一切好似都笼罩了一层浓雾，笑了笑自我安慰道：

    “没瞎就还好。”

    定了定心神，洗漱一番，悄声走出了家门，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山脚，索性就说这顺着山路爬到了山顶，意外的是整个过程没有感觉到累，也没有出一滴汗，举目远眺，一切都能尽收眼底，只是整个观感中心都偏左，尽量适应，这是我现在能做到的，至于如何补救还得去问东山。

    惆怅了一会儿，就下山回了家。

    吃过饭，就回了房间，可怎么都睡不着，心中的烦躁愈发难以控制，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电脑，登上了天龙八部，就先去杀人发泄一下，登上之后，意外的是我的娘子在线，压了压心里的火气，点开聊天框，发过去了：

    “夫人，这个点你怎么在线啊。”

    没一会儿，她就回复过来：

    “嘿嘿嘿，我在摸鱼。”

    “别被抓到了。”

    “不会的，领导去开会了。”

    “好吧，那你小心点，我去做下日常。”

    “OK！”

    聊天告一段落，心中的烦躁也消散了七七八八，关了电脑，躺在了床上，因为少了些烦躁，慢慢睡着了，睁眼看到东山，也看到了一个庞大的影子军团，数不清的人影站立不动。

    走到东山身边，没等我开口，就听到他说：

    “你的右眼，目前没什么办法修复。”

    其实在看到东山的时候我心里已经不报太大希望了，沉思一会儿，问道：

    “东山，如果昨晚我没能控制住向你出手，会如何?”

    东山好似沉思，又好似在回忆，过了几个呼吸说道:

    “一种可能是你被我打死，还有一种可能，我把你打个半死。”

    听到这，我一脸的惊愕颤声说道：

    “你这么吊的嘛？”

    “比你想象中强个千百倍吧。”

    听到这就没了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的冲动了。

    想了一会儿问道：

    “为何昨晚我会控制不住杀念。”

    “也不怪你，是这九千九百九十九道身影的‘功劳’.”东山指着那些身影冷声说道。

    “阴差阳错的就这么上了第二层，现在能说说这第二层的事了吧。”

    东山沉默了，我也没了再问的想法，转身就走出了这里。

    睁眼起床，走出卧室，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母亲，院子里乱跑的外甥，坐在台阶上看他们忙碌，我就是格格不入，虽距离不过是几步，可就像人与鬼魅，碰之不触。

    院门吱呀一声，父亲回来了，心神也被拉会了人间，在院子里摆好桌凳，端上了饭菜，吃过之后，从母亲手里接过闹腾的外甥出了门，路上碰到的邻里亲朋，笑着打过招呼，抱着外甥向村口走去，转了一圈，就回了家。

    父亲接过外甥，我就回了房间，打开电脑，上游戏刷副本，关灯，睡觉。

    睁眼，很意外的没看到东山，就走向了那些身影，当我站在最前段的那道身影前，他摆了一个古怪的站桩式，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模仿起了他，持续了一刻钟，我感觉到这就是一个简单的站桩，没有任何意义，刚准备收手，身后就传来东山的声音：

    “观察的他的呼吸。”

    下意识的向他的鼻子看去，没能看出什么名堂，刚准备回头询问东山，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用心去观察。”

    闭眼，耳边从一开始的安静到粗重的呼吸声，我睁开了眼，再去看，一切又归于平静，再难以保持这个姿势，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回头看东山，他已经在远处闭目养神去了，左右无聊，我只好回头继续观察这身前的人影，看的烦了就想闭眼休息，可就在这一瞬，我那看不清的右眼好似看到他身体内一股清流在流动，忙睁开眼再看，又消失一空，用手捂住左眼，用右眼看去，那股清流又出现在我的眼里，惊喜之余，还没放下手的我转过头看向东山，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就看到了东山的身体内，有数不清的清流在流动，东山的身体好似一片星空，流动的清流像是银河，回过头再看身前的人影，他体内的清流和东山相比，何止是萤火与皓月，脑子里思量一番，反正都是学习，何不直接向东山学，转过身，闭上左眼，观察起了东山体内的银河，看了良久，虽说能看出一点门道，可我体内就是聚集不起丁点气，脑中突然出现一道声音：“除浊气，以鼻吸体外清新空气入内，直入下腹，吸气已，随以口默念“哼”字，以吐胸膈以上之浊气。次又如上吸气，默念“哈”字以吐中焦之浊气，三又吸气一口，默念“海”字以吐下焦之浊气。如时练作三遍，共吐九口浊气。”

    没有考究声音的来由，身体跟着他的教导开始了吐息。

    三遍之后，我的胸腔有了可查的清流在流动，心里有了底，就继续朝着东山看去，模仿者他体内银河的流动，心神逐渐沉入体内，控制着气流，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的心神被困在了小腹处，从开始的不安到郁闷烦躁，再到最后的绝望，濒临崩溃的边缘，东山的嗓音传了进来：

    “想死？我成全你。”

    这句话说完，我的心神瞬间回归了原位。还不等我感谢，就看到东山一把捏住了我身前人影的脖子，那道人影在他的手里就像一只蝼蚁，连一丝挣扎都没有，就被捏爆，消散一空，东山一脸厌恶的挥了挥衣袖。

    再转头看向我的时候，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淡然道：

    “谁的话都敢听？”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站起身追问到。

    东山的表情没变，就这么看着我，低头想了想试探的说到：

    “这呼吸法有问题？他想让我死。”

    东山转身离开，他那欠揍的言语传来。

    “还不算太蠢，呼吸法没问题，只是你所选的目标，还不是你能祈及的。”

    追上他的脚步，忙问到：

    “你的意思是，我用他教的呼吸法只能学习他的气流运转，而你太过强大，我暂时还做不到是不？”

    “孺子可教也！”

    我试探的央求道：

    “要不你把你的呼吸法门教给我呗。”

    东山冷哼一声：

    “你这是生在地上想上天，做了人类想成仙。”

    “就你现在所用的九转呼吸发，已经够你用了，别一天想那些有的没的。”本还想再求一求东山，就被他一袖子拍出了这里，临睁眼，东山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这个呼吸法在现实中也可以用，不说延年益寿，但强身健体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