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转世,我出生那天,百诡来朝
繁体版

第七章、曾家的陈设

    经过一番折腾,曾艳艳是醒来了,可曾老师因为过度担心,病情一下子恶化了。

    先是血压快速升高,血糖直接上升,接着不停地呕吐。慢慢地,人便失去了知觉,不省人事。

    病房里一下子闹了起来,迟迟不见主治医生过来,急得陶老师和女儿曾艳艳都哭了,曾艳艳带着哭腔喊我。

    “五良哥,你快来救救我爸爸!”

    我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吧?他们这里有主治医生的!”

    “医生不知死哪去了,你先帮忙救治吧,求你了!”

    “好吧!”

    我从衣袋里摸出针,分别插在曾老师的足三里穴、三阴交穴和肾俞穴等穴位上。

    慢慢地,曾老师醒过来了。这时主治医生走了进来,见我在帮曾老师施针,他突然大发雷霆。

    “谁让你在这里瞎搞的?你是哪里来的小赤老?不知道尿毒症是不能用针灸治疗的吗?”

    曾艳艳也火了,“针灸不能治疗,五良哥把我爸救活了?都半天了,你们连一个鬼样样都没看见,还不施针,我爸就没了,是我让他施的针!”

    主治医生语气缓和下来了,“我在那边抢救一个病人,他也很严重,你这边叫我,我一下子抽不开身,我是担心你朋友不专业!”

    这个我是知道的,针灸不能治愈尿毒症,我施针只是为了让曾老师调理一下身子,辅助改善病情,让他体内的毒素和水分排出体外,这样,人才能苏醒过来。

    近段,曾老师的病一直不见好,我怀疑是他家里的陈设出了问题,所以,医生们都出去后,我对他们一家三口说。

    “曾叔,你这病一直不见好,我怀疑可能与你家里的陈设有关系,方便的话我可不可以去你家里看看?”

    曾老师马上提出反对意见,“这生病就生病,与家里摆设有什么关系?我们读书人一般不信这些,这都是迷信!”

    曾艳艳说:“爸,五良哥说去看一下,这有什么关系?我们身上又没掉块肉下来,万一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呢?”

    “好好好!你们明天就带他去看,我是不信这一套,记得不要将我的东西翻乱了哦!”

    我说:“曾叔你放心,我不翻东西!”

    第二天是礼拜天,曾艳艳专门把我带去她家里。一路上,曾艳艳挽着我的手,我对她说。

    “大小姐,你矜持一点好不好?不怕你老师同学看见了笑话你?”

    “笑话我什么?顶多说你是我男朋友,我求之不得!”

    我说:“我可是有女朋友的!”

    “好啊,到时我要同她竞争!”

    走进曾艳艳的家里,我第一眼就发现她家客厅里的角落边上摆着一个空鱼缸,我很惊讶。

    “这个鱼缸怎么是空的呢?”

    “我爸在他卧室里装了一个新的鱼缸了,所以这个鱼缸就作废了!”

    我同艳艳说:“赶快告诉你爸,作废了的鱼缸要马上拆了,否则会给家里带来霉运的!”

    我问曾艳艳,“你刚才说什么?你爸在卧室装了一个新鱼缸?”

    曾艳艳马上将她爸妈的卧室门打开,在卧房的转角处真的有个漂亮的大鱼缸,那些金鱼在鱼缸里游来游去,好自在!

    “天呐!曾叔真的是另类!你去网上查一下就知道了,卧室里是杜绝安装大鱼缸的!赶快将鱼缸拆了!”

    “等我爸病好了,让他自己回来拆吧!”

    我说:“如果鱼缸没有拆的话,病好不好得了呢?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曾艳艳将我带到她家的阳台上,让我更惊奇的是,她们家竟然在阳台上供起曾艳艳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四个人的灵位!

    我说,“小姐姐,你爸又犯煞了,这四个老人家的灵位应供在客厅里的神龛上的,怎么放在这个地方来供?”

    曾艳艳说:“我们客厅里没安神龛呀!”

    “没安神龛,就将这些灵位收起,不要摆出来!”

    回到客厅,我仔细一看,发现那幅大字画旁边还挂着一把古长剑,我说。

    “这把长剑是不能挂这里的,赶快撤了!”

    这时,曾艳艳对我说,“五良哥,邀你参观一下我的闺房,看有什么不能摆的?”

    我说:“闺房还是留给你男朋友来参观吧!我建议少摆一些谢了的花花,衣柜上不要装镜子,床上不要吊灯,也不要放杂物和书,闺房要干净整洁,颜色以粉色为佳!”

    回到医院,我们将情况向曾老师作了汇报,谁知他不以为然,我说:

    “曾叔,你知道我这几天请假去哪里了吗?”

    “去哪里了?”

    我告诉曾老师说:“我去给艳艳的同学胡兰家看风水去了,我帮胡兰她妈妈追了魂收了吓,看了屋里的风水,昨天还乘车去她老家看了坟山呢!”

    “这样啊,看出什么问题吗?”

    “当然看出很多问题,她家现在正着手整改呢,所以你也不要不当一回事,这又不要花多少钱?”

    曾叔说:“不花钱,那个大鱼缸,我就花了一万多块,现在拆了怪可惜的!”

    曾艳艳急死了,“到底是身体重要还是鱼缸重要?这样吧,下午我将它们全部帮你拆了!”

    曾叔一下子急了,“你敢!我不同意!因为我根本就不信那一套!”

    曾艳艳笑着看着我,“死老头,真的好顽固!等晚上,我同我妈商量让我妈去拆!”

    那天晚上,曾艳艳同她妈商量,娘俩真的将两个鱼缸都拆了,四个老人的灵位都收起来了,长剑也取下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曾叔大发雷霆。此后几天,对我爱答不理的。

    可是,慢慢地,曾叔的病好起来了。不到半个月,曾叔就出院了。

    曾老师出了院,我们的劳务关系也就解除了。我只好又住进了酒店,准备另外找一份工作。

    礼拜五晚上,曾叔叔给我打来电话。

    “小五,你在干什么?”

    我开心地说:“曾叔,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我在看电视呢,你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会看风水吗?明天是礼拜六,我想请你去我老家看一看?”

    我爽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