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历史剧:我就是李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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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商量我的事

    十七、商量我的事

    “小心行得万年船,我不在篝火旁睡觉,也不再你给的大石头上睡觉,还不都是为防万一。我一直都没有睡觉,知道听到你的脚步声才朦胧的睡着,谁知道你会这么粗心,把我弄疼了。”

    “你可真够贼的。”李自成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

    “江湖险恶,小心为上。现在我爹爹不在了,我就更要小心一些了。你说是不是?”李自成说。

    “你说的是,不过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安心的睡觉了。我现在把斗篷拿来,夜深了,露水该下来了。”李自成说。

    “你连我在的眼皮底下都看不见,我可怎么安心哟。”邢姑娘说。

    “那怎么办?”李自成现在觉得这个邢姑娘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我以前和爹爹一起睡觉的时候,我们总是用一条布条互相绑在自己的手腕上,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只要一个人发现,那个人自然就醒了。”邢姑娘说。

    “你说我们绑在一起睡觉?那可真是患难与共了。”李自成说。

    “你说的不对,这叫西瓜拴在鳖腿上,滚不了西瓜也跑了鳖。”邢姑娘调皮地说。

    李自成笑笑,起身取回来两袭斗篷,给邢姑娘一个,自己裹了一个就要靠在树干上躺下,邢姑娘不声不响的拿出来一个布条就要往李自成的手腕上绑,狠狠地打了好几个死结,才放心的裹着一个斗篷躺下。

    “你把我们绑得这么紧,一旦有了事,解不开该怎么办呢?”李自成心里觉得别扭,就问。

    “到那个时候你还想着解开?是不是想错了。到时候我们用剑割开就好了。睡吧,我还真的困了。”李自成想想还真的没有办法,只好苦笑笑,然后闭上了眼睛,今天也实在是太累了,刚躺下不久,李自成就逐渐的朦胧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自成忽然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不觉一机灵,忽然坐了下来,抓起身边的宝剑问:“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是我!”邢姑娘说。

    “干什么?天亮了吗?”李自成问。

    “早着呢。现在还不到四更呢?”邢姑娘问。

    “那你干什么?”李自成有点生气地说。

    “不干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冷。”邢姑娘说完,掀开李自成作为被子的斗篷就钻了进来,并且抱着了李自成,还把退翘在李自成的身上,顺手把自己的斗篷也盖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你干什么?”李自成吃惊地说。

    “不干什么,就是睡觉。睡吧,这样睡觉我才踏实,连布条子都免了。”邢姑娘说。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快出去吧,这样不好。”李自成往外推她。

    “我们不是男女,我们是两口子。当我爹说把我交给你的时候,我们给我爹磕头的时候就是了。怕什么,我不怕。”邢姑娘说。

    “可是你的伤不疼吗?”李自成说。

    “当然疼了,可是我要栓不住你让你跑了,我的心会更疼。”邢姑娘说。

    “我怎么会跑呢?”李自成说。

    “我爹我们在野外睡觉的时候,我爹总是用布条把我们拴在一起,他经常对我说,当我和一个男人在一睡觉不用拴的时候,那个男人就是我一辈子的男人了。可是我刚才栓你的时候你没有动我就知道你要跑。”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自成说。

    “我什么都懂,你不跟我睡觉,就是想在天明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地跑,要不然你也不会一直问我的伤口好了没有,对我冷冷淡淡的,我傻子啊,还能看不出来。”邢姑娘把李自成抱紧一些说。

    “我不知道你看上我啥了,我可是一个穷驿卒啊,要什么没什么?”李自成说。

    “我不怕!”邢姑娘说。

    “我们是真的不合适,我现在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我实话给你说,我现在连老婆都养活不起,你嫁给了我只能是受罪,生不如死,常言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常言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们真的不合适,你还是再找个好的吧。”李自成极力推辞说。

    “这只不过是暂时的,常言说穷文富武,现在快到乱世了,你又这样的好武艺,又会医马,谁敢说你以后不能封侯拜相,裂土封侯,英雄不问出处,怕什么?好赖你还是驿卒,那程咬金还卖过竹耙子咧。”邢姑娘把头靠在李自成的胸脯上说。

    “哎呀,我呀,已经有老婆了。你嫁过去只能是小老婆,还要受气呢?”李自成说。

    “什么?你有小老婆,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现在你已经搂了我了,还看了我的屁股,你说怎么办呢?我这辈子除了我爹,还没有人搂过我呢?你说怎么办?”邢姑娘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声说。

    “小点声,夜里听着瘆人。”李自成吓了一跳,赶紧说。

    “怕什么?你说怎么办?”那女人说。

    “什么怎么办?我根本就没有怎么着你,看你的大腿那是给你看病,看病治伤,你不知道吗?更何况你说话可要讲良心,我看你屁股了吗?你连衣服都没有脱,我是隔着你的裤子给你看治的伤。”李自成说。

    “那你还搂过我呢?”、

    “我是扶你走路,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李自成也坐起来说。

    “我不管,反正你搂过我了,你说怎么办?现在我还给你睡了呢?”邢姑娘说。

    “我真的没有。”李自成说。

    “其实有也没什么,我们没有做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是不是?”邢姑娘说。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们之间除了给你治病外,什么都没有。”李自成高兴地说,心想废了这么大得劲,他终于想明白了,看起来还是有本事的人心胸宽阔,看问题就是长远。

    “可是现在有事了,我要嫁给你,这是你答应我爹的,再说我也愿意嫁给你,你说怎么办?”邢姑娘说。

    “那你只能做小老婆了,说不定还很受气哟,你可要想清楚了。”李自成说。

    “哼哼哼,我连你都不怕害怕你的那个什么老婆,谁受谁的气还不一定呢?”邢姑娘说完,再次紧挨着李自成躺了下来。

    “你真的一辈子守在我身边?”李自成问。

    “不知道,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呢。不过我现在就喜欢你,这就够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当你以后成为诰命夫人的时候,你还会想起在长城脚下的这个小树林,还能想起当年那个穷驿卒么?”李自成说。

    “我?还能当诰命夫人,那你不就是一品大员了吗?就算不是,以你的才干,我当诰命,那你还不当皇上了。”邢姑娘说。

    算你答对了,应该加十分。李自成想,然后伸出胳膊轻轻的揽着了邢姑娘的肩膀。

    “等我的伤好了,我就把我交给你,让你办男女之间的事,现在不行,我们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商量我的事呢。”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朦胧的月光下,李自成忽然看见邢姑娘很美,健康的脸上蒙上一种朦胧的美妙的光泽。李自成很想摇醒他问问天亮以后商量她的什么事,但还是忍住了,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连远处传过来悠长的狼的长嚎也渐渐的远去,渐渐地模糊了。

    当李自成被鸟树林里的鸟噪声聒醒了的时候,见到邢姑娘还在自己的怀里酣睡,就轻轻的把她的头从自己的怀里放了下来,突然惊奇的看到邢姑娘就是睡觉的时候,手里还紧紧地抓住长剑,而他的弓箭竟然就在他的手边,随时保证着警惕的作战状态,心里也不觉暗暗佩服。

    刚起来就觉得有点不对,认真一看,原来邢姑娘的怀里竟然还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公文袋和他们的包袱,不觉哑然失笑,这女人天生的就是一个管家的材料。

    “别看了,以后有你看的时候,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反正也没有什么事?”邢姑娘说。

    “昨天我已经在这里耽误一天了,今天我们该上路了?”李自成说。

    “干什么去?”邢姑娘说。

    “送公文啊。”

    “那我怎么办?今天我们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再走吧。我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呢?”邢姑娘闭着眼睛说。

    “不行啊,公文传递都是有时间的,耽误了日期那是要处罚的,厉害一点地说那是要杀头的。”李自成说。

    “那我怎么办呢?你忍心把我这个受伤的人留在这里么?”邢姑娘说。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老是在这里呀,就是不去送公文也应该往前走走,不能老是待在这里呀,你可别忘了,附近还有几具尸体,那些逃走的流寇可随时都会回来的。”李自成说。

    “你就不会把他们埋了吗?什么叫流寇?流寇几时从来不在一个地方等很长时间。你怕有人见,那流寇更怕有人看见他们。现在毕竟我们是明面上的官府,他们是刀客,是土匪。我们没有那他们的人头去领赏就对得起他们了,他们还敢来。”邢姑娘说。

    “那好吧,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埋了,好歹也是来着世间走了一遭,你干什么,还在睡懒觉吗?”

    “我给你做饭,吃饭的时候商量我的事。”邢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