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听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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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工作

    元旦前几天,天气冷了不少。

    感情稳定,每周正常见面约会。

    张清修发挥组织领导优势,和余寒约定要余寒邀请几个小伙伴过元旦。

    余寒肯定邀请了辛耐。

    但也仅仅邀请了辛耐。

    于是张清修得知这件事之后就痛斥了他一顿。

    “我当然知道你会叫辛耐来啊,可你也不能只叫辛耐吧。就咱仨,我再给你俩当电灯泡啊……”

    “那我也没几个玩得特别好的朋友啊,我就想跟辛耐一起玩儿。你呢,你为什么不自己多约点儿人。”余寒反驳道。

    “我不跟你一样吗,你以为我除了你有几个铁哥们啊?”

    “你不会叫几个普通朋友或者同学吗?”

    “那样玩得不痛快,说话做事儿还得考虑考虑,一点儿不自在……”

    “行吧,咱俩都没法儿,要不然让辛耐多叫几个?”余寒提议。

    “正有此意,咱们多玩几天,把假玩儿完,我来规划一下行程。”张清修做了一个“撸起袖子加油干”的动作。

    “行程你先做点儿,等人数定下来再问问他们的意见。”余寒边走边说。

    “没问题,我回家就开始弄。”张清修回答。

    余寒轻轻“啧”了一声,“别花太多时间,不要占写题的时间……”

    张清修笑了,“害,辛耐把你传染的哦,你啥时候怎么爱学习了?”

    余寒伸出手扬起来作势要打张清修,笑着说:“怎么,酸了呗你。”

    张清修说:“是啊,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只有我……”

    “不闹了不闹了,”余寒说,“麻烦你了,带我们玩儿。”

    “你这话很见外,知不知道。”张清修说,那你就今晚跟辛耐提提这件事儿,有条件了咱们拉一个群。”

    余寒挥了挥手跟他告别,“行。”

    今天风还不小呢,余寒转到回家的方向,紧了紧外套,又把拉链拉到底。

    元旦那几天可别再怎么冷了。

    要么就穿厚点儿。

    余寒心想,“我得跟辛耐说说,让他多带点儿厚衣服。

    不带也行。

    我们去买,买情侣款的。

    余寒当晚就和辛耐说了这件事。

    辛耐说:“我是想叫上王瑞,但又担心你再吃醋。”

    余寒被说中了心声,“不会了现在,我也有好哥们儿,老张,张清修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瑞于你就像张清修于我。一块玩热闹,我不会吃醋的,再说了,你有我,他也有女朋友,我没必要想这些没用的。”

    “嗯开窍了我男朋友,怎么这么好……”辛耐说。

    “你夸我就夸我,别阴阳怪气的行不?”余寒笑着说。

    “夸你你还不乐意了?”辛耐说。

    “乐意啊当然乐意了……我男朋友夸我我能不乐意嘛……”余寒说。

    “还说我,你别阴阳怪气行不?”辛耐笑了。

    “行行行!”余寒收了笑,“咱学会儿习吧。”

    “嗯行。”辛耐翻开习题册开始写。

    张同学很给力,做的攻略得到了群里所有人的肯定。

    聊了两天,大家互相熟悉了不少。

    辛耐叫了王瑞,王瑞又说想带上张沂慈,又考虑到只有张沂慈一个女生,就拉上了翟棠。

    本来还担心张清修和余寒会不高兴,结果他们的反应是很惊喜。

    张清修原本还在担心人太少没有过元旦的气氛,这样一来,这种顾虑就打消了。

    【丰年里:那我拉她俩了】王瑞先进了群。

    【qxq:欢迎欢迎】张清修看到两个女生进了“欢欢喜喜过元旦”群,就立马发了这条信息。

    【棠海你见过吗:大家好,我是翟棠。】

    【沂水念:大家好,我是张沂慈。】

    【寒星:咱们明天就出发,车票都订好了,我和群主会来接,行吗?】

    【柰:行,麻烦了。】

    【qxq:你俩装什么装,这是变相秀恩爱吗?真秀!】

    【寒星: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余寒学校元旦破天荒地放了三天假,因为正好撞上周末。而辛耐的学校只有一天半。

    所以花费不少时间的准备工作就油余寒和张清修包了。

    周五下午放假,跟家里早早说明情况后,四人就拿着电子票乘上了车。

    车开的很快,挺顺心的。

    一个小时多一点儿就到了北康车站,余寒和张清修也提前在出口等着他们。

    甚至,张清修还傻乎乎地举了一块纸壳做的牌子,写着“辛耐,翟棠,张沂慈”。

    余寒时不时把他举着牌子的手放下去,“丢不丢人?”余寒问张清修。

    “丢什么人?他们走丢了才是真丢人……”张清修又把牌子举上了,高过头顶。

    “害,你还来劲儿了……”余寒笑着说,眼睛一直盯着出车口。

    “来了,出来了,你看你看!是不是?”张清修吼了一声,还用闲着的那只手扑腾了余寒胳膊好几下。

    “是是是!”余寒跑着说着。

    冲到辛耐旁边就把他抱了起来。

    两个女生是看傻了,愣着就把手里不多的行李递到张清修手里。

    “害,不用管他俩,人家快一星期没见了,很想念彼此啊……”张清修又“啧”了三声。

    张沂慈低声对翟棠说了一声:“我可以磕吗?”

    王瑞答了一句:“啥?磕啥?你哪磕着了?我看看。”然后就拉着她的手查看。

    “不是不是,磕cp啦……我没磕着,别一惊一乍的。”张沂慈丢开他的手,换翟棠的手牵。

    “真是你啊!张沂慈!”张清修突然喊了出来,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什么?”张沂慈一脸懵。

    “就是,那个,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那个,就是好几年了,你过年来过我家的,你不记得了?”张清修激动得手舞足蹈,语无伦次。

    “你舌头打结了是吧,老张,”余寒又说:“咱们走吧,先去吃饭。饭桌上再聊。”

    “不是啊,就我们,我们俩,我和张沂慈还是远房表亲呢……”张清修还在解释。

    “是吗?我忘性大,不记得了。”张沂慈苦笑。

    “好了好了,一会儿填饱肚子再叙旧,玩的时间长着呢……”余寒说。

    一行六人去了定好位的小餐馆,吃的是烧烤,挺符合微冷的天气和年轻人的爱好的。

    平淡中有满足,天冷你说注意添衣服。见面过节也是约会,朋友们耍会儿心无旁骛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