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个赛博疯子对魔王势力的作用
繁体版

    “无归师傅,你的胳膊是怎么接上的啊?”

    刚起床的芬里尔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气问道从昨晚一直打坐到现在的无归。

    “贫僧只要进食其他恶人的血肉便能修复损伤,断臂复原不在话下。”

    无归笑了笑站了起来准备打点行李去往泽西村宰杀剩下的骑士。

    芬里尔制止了正在收拾行李的无归,“不用你去,我说了我一个人能全搞定就一个人全搞定。对了,哪里有水啊?我想洗个脸。”

    看着无归捧过来的一捧雪,芬里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抓起雪胡乱在脸上擦拭起来。

    雪被体温融化,被寒冷的空气冻结,足够芬里尔清醒了。

    “我先走了,等我。”

    芬里尔只留下一个背影便潇洒而去。

    “施主接着。”

    无归掏出一个底部带拉环的小竹棒就向芬里尔扔去。

    “这是什么?”

    芬里尔打开竹棒上段盖子闻了闻,有一股硫磺的味道。

    [手榴弹?!]

    “要是不测记得对准天空拉动拉环。”

    “放心啦,没事的!”

    下山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坚冰,融化的积雪,以及时不时就能看见的被砍成两段的骑士尸体。

    路滑,还陡,刚走了十分钟路程就摔倒了三次。

    “TMD什么破鞋啊?!怎么老摔啊?!”

    芬里尔刚扶着树站起来就听见树上有异于平常的响动。

    “扫描一下。”

    原本在教堂周围漂浮的三颗小黄金眼突然向山下疾驰,大概就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就飞到了芬里尔附近。

    芬里尔右眼散发出蓝色的光芒,上帝视角的监视画面便从芬里尔眼前浮现。

    “黑色的是我,白色的是鼠型类人生命体,还有积雪………?鼠型生命体?那是啥?”

    芬里尔拿枪指向自己身后五米处被积雪盖满的树顶。

    “下来!要不然开枪了!”

    寂静无声。

    芬里尔直接向天开了一枪,巨响把树顶积雪震掉,露出了一个浑身颤抖的白色鼠人。

    “下来,要不然开枪了!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芬里尔虎着脸看向那个小小的鼠人,白色的枪口还冒着白烟。

    “别,别杀我,我,我,我不会再跑了。”

    鼠人哽咽着请求芬里尔把枪放下,她也配合地从树上一跃而下。

    “匕首交出来。”

    鼠人明显一愣。

    “什,什么匕首,我,我,我没有匕首,我,我是一个女鼠鼠啊,匕首,匕首什么的,匕首什么的,呀!!!!!!!”

    一阵尖锐的叫声夹杂着清脆的响声同时在林中响起。

    芬里尔红着脸握着刚从她尾巴哪里抢过来的匕首,鼠鼠则蹲在地上握着自己洁白如玉的尾巴泪汪汪地望着芬里尔。

    “有话好好说啊,打脸干什么啊?我不就是………他妈的忘了,抱歉,我不知道你们的习俗就摸了你的尾巴,抱歉。”

    芬里尔刚想教训她就想起来这是异世界,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比自己小。那自己刚才岂不是在非礼**?!

    鼠鼠好像没有意料到芬里尔会道歉,她也不知所措,只好应承地说了句没事。

    “你是从山下来的吗?”

    芬里尔收起枪蹲在地上看着还在颤抖个不停的鼠鼠。

    [麻了,不会带小孩啊。先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吧。]

    鼠鼠还是没有回答,芬里尔换了一种方式索性换了一种方式。

    “呃,就是,呃,我不是坏人,我是准备下山打败那些坏坏的骑士的,你知道那些骑士在那里吗?”

    “顺着道路走就能到,到了,那,那个,那个能,能帮我一个忙吗?”

    “行啊,什么忙。”

    [触发支线了属于是。]

    “我的爸妈在西面的奴隶车队里,您能帮我救他们吗?”

    [西面?那是那面?我他妈东西不分啊!!!!]

    “不妨说的简单一点,你给我指一个方向,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哪里。”

    顺着她指的方向芬里尔望了过去。

    “扫描一下。”

    三颗黄金眼在高空径直想鼠鼠指着的那个方向飞去。

    “五个人类生命体,手持类似枪状物品,正在处决鼠型类人生命体。”

    “割喉!!!全都给我割喉放血!!!!!”

    鼠鼠捂着自己的脖子立马后退,她惊恐地看着在喊叫的芬里尔,吓得一动不动。

    “收到。”

    那三个黄金眼在空中组成一个三角形,每个黄金眼都射出一条蓝色的光线把其他连个链接在一起,然后疾速旋转,向下面的奴隶车队飞去。

    芬里尔一把抱起鼠鼠就向车队的方向冲去。

    “小鼠鼠,一会别怕,那些坏人都死了,放心吧。”

    [一定要赶上,打的就是个完美结局。]

    一千米的负重跑,芬里尔两分钟就跑完了。

    “你,你去看看你爸妈还,还在不在,我,我,我吐一下。”

    芬里尔放下鼠鼠就去找了一个树根吐了出来。

    “呼,他妈的到时候找个饭馆好好翻翻肠子。喂?你爸妈还活吗?”

    擦试着嘴角残留液体的芬里尔望向与自己爸妈相拥的鼠鼠就放下心来。

    “女儿,是谁救的我们啊?”

    “是他!!!虽然笨笨的,但人很好!!”

    “先生!我,我有,有些许事要和您说一下!”

    鼠鼠的父亲走了过来,想和芬里尔说几句话。

    芬里尔的笑脸从看见他的时候就消失了。

    那分明是一个即将饿死的人的脸了,能撑到现在全凭对女儿的念想。

    再一看鼠鼠的母亲也是,面黄肌瘦,就连囚车里的其他鼠鼠也是。

    “你先别说,让我先说,你对吃人肉怎么个看法?”

    “抱歉,您什么意思?”

    鼠鼠的父亲一脸疑惑地看着露出不明笑容的芬里尔。

    ……………………

    “吐什么啊?我不管你们俩是有什么信仰,有什么想法。不吃你们就会死,他们的粮食本来就不够,为了活你们必须吃,我答应她了,必须要救活你们俩,你!们!俩!必!须!给!我!吃!”

    芬里尔不知道的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右颧骨在诡异地抽搐。

    芬里尔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的,他面前的鼠鼠父母看着手里的肉强忍着恶心吃了下去。

    其他鼠鼠看着强硬的芬里尔最后也吃了下去。

    “现在还有几个鼠鼠活着?”

    “一共七个。”

    看着坑里的鼠鼠尸体,又看了看其他奴隶商队的尸体,芬里尔突然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