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个赛博疯子对魔王势力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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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

    “衣服穿的还合适吗?”

    鼠鼠们已经换上了那些奴隶商人的衣服,他们都聚在一起不安地等待眼前的芬里尔这个怪人发落。

    “合适吗?”

    见没有鼠鼠回答,芬里尔还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了,故意提高声音再问了一遍。

    “合,合适。”

    一个鼠鼠颤颤巍巍地回答着芬里尔。

    “这样吧,你们先去山上那个教堂上等我,哪里面有一个玄渊国的和尚,你们跟他说是芬里尔让我们来的就行,他会救治你们的。”

    一听到玄渊国和尚这几个字,其中几个鼠鼠直接吓得瘫倒在地。

    “先,先生,他,他,他不会把我们杀了吧?”

    原先回答芬里尔的鼠鼠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灰白色的胡须停不住地颤抖,整个身子也因为恐惧像风中枯草不停颤抖。

    “他,他,他连自己的同类都不放过啊!!!!他,他,他,他!”

    “别这么害怕啊,慢点说,没事的。”

    芬里尔走到他的跟前安慰起鼠鼠来。

    “无归自从上岸就一直不停地杀戮,特别是人类。”

    小鼠鼠的父亲走到芬里尔跟前解释到,“请您见谅,毕竟他连自己的同类都不放过,更何况………”

    他沉默了一阵,转过身看着自己身后的那些还惊魂未定的鼠鼠们,看着那些还在哀悼刚刚死去的同胞的鼠鼠们。

    “更何况我不知道我们鼠人在玄渊那里的地位如何,如果像这里一样的话,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芬里尔在他说话之前就一直注视着那个小鼠鼠的母亲。

    “诶,也对,世道乱,不信很正常。这样吧。”

    芬里尔长叹一口气唤回一颗黄金眼,然后一颗沾满鲜血的金色眼球便飞到的男鼠鼠的面前。

    “保护模式,保护所有鼠型类人生命体。”

    随着芬里尔的命令下达,那眼球便飞到了鼠鼠的衣兜里。

    “这玩意能保护你们,要是无归真想要攻击你们它能拖住他,还有,女士你别拿着刀了,本来手就抖,一会别划伤自己。”

    无归一边跟男鼠鼠解释一边劝小鼠鼠的母亲放下在袖子里握着的刀刃。

    “你们知道路吧?”

    “知道,那,那谢谢。”

    紧接着芬里尔就像多佛村的位置跑去。

    剩下的那七个鼠鼠看着一地的尸首面面相觑。

    “他,他知道我们是谁吗?”

    女鼠鼠开口问向男鼠鼠。

    “匕首拿出来吧,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咱们无所谓,她没事就行。”

    男鼠鼠看向在女鼠鼠背上熟睡的小鼠鼠,眼里满是宠溺。

    “族长,要是无归他真想对我们图谋不轨我可以---”

    啪的一声响彻在鼠群之中。

    男鼠鼠收回手转过身向山上的教堂走去

    其他鼠鼠无视那个被抽了一个耳光的鼠鼠,也跟着族长走去,只留他一个鼠伫立原地。

    他摸了摸红肿的脸颊,片刻之后便追上队伍。

    手中紧紧握着黄金眼,带头的鼠鼠率先走进教堂,其他鼠鼠则留在外面。

    在低头念经的无归听到动静之后便抬头望去,即使隔着经文纱布,鼠鼠的心还是猛地一颤。

    “无归师傅您好,是芬里尔先生让我们来找您的。”

    鼠鼠的左手一直紧握着黄金眼时刻不敢放松。

    无归合上经书起身伸手拉住鼠鼠的手,一道泛着温和绿光的法阵自鼠鼠脚底亮起。

    随着法阵的逐步上升,无归的眉头也越来越紧,手也越来越用力。

    那阵绿光在经过心脏的位置的时候便再也不动分毫。

    突然无归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抓着鼠鼠的手也赶紧松开,那法阵也在空中消散。

    “沙林,你可是最近招惹了教皇的走狗?”

    无归擦拭掉嘴角的鲜血问向鼠鼠。

    “雪无归你不也是招惹教皇了吗?”

    鼠鼠虽然认识无归,但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让外面你的族人进来吧,我虽然疯疯癫癫但我不会伤及无辜。”

    沙林看了看无归,又看了看正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女儿,低头叹息了一下。

    “珍妮,进来见你无归叔叔。”

    珍妮拖着长长的裤子就跑了进来,她躲在沙林身后怯生生地看着仿佛在看着自己的沙林。她一边扶着要掉下来的远大于她脑袋的帽子,一边拉着快要掉地的裤子,她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还是小声地说了句“无,无归叔叔好。”

    “你不是说不结婚吗?”

    无归笑着看向沙林,把手伸向珍妮。

    同样的绿色法阵亮起,这一回成功了,随着绿光的照耀珍妮的身体也恢复了起来。

    无归脸上的笑容停了一下,他看着沙林,又看了看珍妮,再次盘腿而坐,不变的是他脸上的笑容。

    “世事无常啊,让其他人也进来吧,贫僧,还能治疗。”

    两个小时候后的无归看着墙角喘着粗去,蒙在眼上的纱布也早就摘了下来。

    “怪!怪物!!!!一定是怪物!!!!那种情况不可能还活着!!!!!”

    一个把恐惧刻在脸上的女骑士哀嚎着跑了进来,不过不幸的是在她刚要进来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面门朝地,饮恨而亡。

    紧接着芬里尔一手抓着一个残躯,一手拿着一把长剑,拖着那燃烧着烈焰的身躯瘫倒在门槛上。

    黄金眼也早已脱离眼眶漂浮在他周围,不断散发着蓝色光芒修复着那些被烤熟甚至烤焦的皮肉。

    芬里尔拼尽全力翻了个身,看着天上不断飘落的雪花。

    [现在与那天好像啊,我还是这么倒霉啊。]

    飘忽着的黄金眼开始摇摇欲坠,那蓝光也时有时无。

    [为什么总要出乱子呢?为什么一切都不会按我的计划进行呢?]

    “别………别………过来……………我能……………我………没事。”

    气若游丝的语气喝止了走来的无归。

    [不过想开点嘛,这次起码没有路人受伤。]

    松开残躯,双手握住剑刃然后缓慢地向自己的肚子上刺去。

    [有,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疼痛了?一年?还是三年?还是他妈的十多年?忘了,算了不管了。]

    随着剑刃的深入搅动,那时有时无的蓝光也开始绽放闪亮的光芒。

    [他妈的,怎么还不熄灭啊?白磷都早熄了。]

    剑刃逐渐向心脏滑动,紧握着剑刃的双手早就流满黑红色的鲜血,还有几滴滴到了芬里尔的眼睛里。

    [靠北,以血蒙眼是吧。]

    剑刃突然猛地向心脏靠近,黄金眼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耀眼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