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准备的刘季伸手轻轻一捏，就夹住了射向他喉咙的弩箭的箭杆。

    黔驴技穷的忍者绝望的跪在地上，刘季道:“你走吧。”

    忍者二话不说就跳下屋顶，向黑暗中狂奔，转眼跑出了五百米，惊讶地回头去看刘季，像是在诧异刘季还真放他走了。

    刘季向他招了招手，道“人可以走，血留下——鲜血归来！”

    夜行衣中瞬间射出了一道道鲜血，涌向刘季的位置。忍者浑身的血管同时爆裂，只来的及向远处迈出一步，尸体就掉落到了地上。

    “只是C级忍者吗？”

    刘季喝下了浓缩后的血团，垫了垫肚子，喃喃道。

    不过是相当于血族子爵的战力，不太可能是让一州猎魔人束手无策的圣诞老人。

    吹了声口哨，刘季召唤来附近散养的一小群刀翅血蝠，驱使它们把尸体、暗器什么的都带到荒郊野外去。

    一夜无事，猎魔人之家的论坛上也没有圣诞老人再次作案的消息。

    天亮后，刘季里到了郊外艾莎住的别墅。

    花轮唯从巨大的弯弯曲曲的冰滑梯上滑下来的时候，看见了一双眼熟的皮靴。

    “刘季，我明天是不是不能去上学了呀？”

    “你当然不能去上学了，但是花轮唯可以去上学。”

    “哈？你说什么？”

    在花轮唯惊愕的目光中，刘季血肉一阵蠕动，身体快速缩小。然后上衣松松垮垮的挂在了刘季身上，裤子因为失去了支撑滑落，在露出关键部位前被刘季提住了。

    花轮唯看着眼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道:“变态！”

    “明天我去你的高中体验一下女高中生的生活。”

    “你、你有没有把那个变出来？”

    “那个是什么意思？”

    刘季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该变的不该变的我都变出来了。”

    “你初拥我的时候不是没睁开过眼睛吗……”

    “谁说不用眼睛就不能看了？”

    花轮唯看着眼前的“花轮唯”，气愤地跺了跺脚，就又去玩艾莎给她制作的冰雪城了。

    当艾莎听到动静从二楼下来的时候，花轮唯道:“艾莎，刘季又在欺负我了！”

    刘季一闪身，直接跑到艾莎家里专门储藏他物品的地下室。

    打开女装衣柜，刘季挑了一套浅色的jk制服换上。又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冷藏的“红酒”，这可是一名B级木属性天才猎魔人少女的纯洁血液，喝起来有一种草木的清香。

    穿着jk制服的“花轮唯”一边拎着酒瓶，一边优雅地摇晃着酒杯中的血液，迈着风情万种的步子出现在了花轮唯和艾莎面前。

    刘季道:“多学着点，女性的魅力可不是只靠脸蛋和身材那种外在的东西的。”

    花轮唯喃喃道:“刘季这是我吗？为什么明明长的都一样，你看起来比我好看那么多。”

    艾莎微笑道:“主上演我的时候就没有我本尊美。”

    “你的气质太特殊了，用你的脸超不过你呢。”

    刘季喝了一口“红酒”，这种品质的血液在吸血鬼群体里也算是可遇不可求了。

    ……

    星期天夜晚，刘季收到了烈焰红唇打来的电话，意思是圣诞老人又在斯托科顿市作案了。

    斯托科顿市距离刘季所在的位置有点远，等刘季以最快速度赶到的时候，圣诞老人已经跑出了包围圈。

    一名佩戴着两把左轮手枪的猎魔人正趴在担架上发出痛苦的声音。从他脖子上可以看到一道深可入骨的伤口。

    已经变作格尔曼.斯帕罗模样的刘季蹲在了他面前，道:“怎么回事？”

    一名猎魔人道:“他说发现了圣诞老人的踪迹，跟到一个死胡同里的时候忽然不见了，然后……”

    受伤的猎魔人道:“然后他忽然从我身后的墙壁里钻了出来，用一张a4纸想把我斩首，幸好我反应快。”

    “确定是男性？”

    “确定。”

    “真的是从墙壁里钻出来，而不是从墙壁上跳下来的？”

    “他袭击我之后就是融入墙壁里跑掉的，我朝墙壁开了一枪，墙破后也没见到人影。”

    严格讲自由联邦的猎魔人其实跟东龙国的炼炁士是同一大类超凡生物，两者修炼的能量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只是炼炁士把他们修炼的能量称为“炁”，同时比较注重对本身“性”与“命”的修炼。

    猎魔人则侧重对能量的锻炼，不太注重精神和肉体，同时大量使用枪支和附魔子弹战斗，在自由联邦是一种赏金猎人般的角色。

    刘季道:“他用的是什么属性的能量？”

    受伤的猎魔人诡异道:“a4纸上什么能量也没有，但却能像切奶酪一样切开我的脖子。”

    不久，一名光明教会的牧师赶到，一个神术下去那名猎魔人的伤口就愈合了。

    “谢谢你，约翰牧师，单靠我自己只能勉强让出血量少一点。”

    猎魔人摸了摸复原的脖子，从担架上坐了起来。

    牧师道:“你还不愿意信仰光明神吗？”

    猎魔人笑道:“拜托，这世上哪有什么光明神啊？不都是你们这些修炼圣光能量的人给自己脸上贴金嘛。”

    牧师面无表情道:“我们的圣光能量就是光明神给予虔诚信徒的馈赠。”

    猎魔人道:“可是有很多原本根本不信仰光明神的人也修炼出了圣光能量。”

    牧师道:“他们后来都皈依了光明神。”

    猎魔人嗤笑道:“谁叫世上只有你们一个光明教会，那些人出于利益考虑也得加入你们。”

    刘季没有再听下去，像争论光明神到底存不存在的争论他已经听了千万遍了。

    其实一个简单的逻辑就能证明光明神并不存在——千年来没有一个已修炼出其他属性能量的超凡者，在信仰光明神后又获得了圣光能量。

    光明教会对此的解释是，这些人的信仰不够纯粹，所以光明神没有降下福祉。

    刘季又和其他赶来的猎魔人在附近搜索了一夜，期间抓获盗窃、抢劫的罪犯无数，偏偏没有人再发现圣诞老人的踪迹。

    但刘季已经确定了圣诞老人的身份，一名掌握“物质穿透”能力的变种人。这种能力可以让拥有者在固体中穿梭，也可以拿着一张最柔软的纸切开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