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的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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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比武冠军

    公孙奕低声说道:“这家伙有酗酒的恶习,基于这个我不能问心无愧的从你这里拿走这样的赌注。”

    名岚皱着眉头跟名扬说道:“哥哥,你根本不应该参与赌博。”

    名扬举起双手,对妹妹解析道:“好了,别吵了。这场赌注仅仅是为了展示谁有最敏锐的眼力而已。”

    欢呼声随着剩下的骑兵们进入竞技场而传达出来。现在只剩下二十人,足够他们有足够的空间骑马在广场上炫耀,并接受崇拜群众的欢呼。普林很快就成为大热门,而张天德和公孙流则故意远离人群;张天德倒空了酒袋,而公孙流则检查了下马铃。就在这时,传令官走上前来,要求安静观看接下来的比赛。

    九名骑士聚集在广场一侧,准备面对对手。他们军士分发枪矛,并退到边缘。一声清脆的银号声对骑手们发出了信号,他们用马刺鞭马向前冲。这一刻,马蹄声、人群的惊呼,以及盾牌上碎裂的枪矛声交织在一起,战士们在盔甲中钢铁之间交相较击。短暂的冲撞让所有人的视线飞快地变换,寻找着看哪匹马没有骑手。

    普林高声呼喊,举起折断的枪矛,欣喜地看到他的对手被摔下马来。监督员们聚在一起研究后,传令官宣布只有七人晋级到下一轮。由于是单数,他们将分为六人组进行比赛,最后一名参赛者将得到休息,而去年的冠军张天德被赋予了这项特权。

    “别担心休息的时间太短,”一名骑兵大声跟张天德说,“你很快就会躺回地上了。”他嘲笑着骑马上场。

    “那是谁?”张天德怒视着他。

    “他是寒港的万冲之,”他的下官回答说,“我听说他今年早些时候在一场比赛中获胜了。”

    “谷氏家族的跟屁虫。”张天德蔑视地说道,“告诉监督员我想与那个万冲之比试,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够像他的嘴一样运用他的枪矛。”张天德跟他的下属说道。

    “好的,大人。”接到命令后那名下属走向监督员的工作台。

    比武继续举行,六名骑士开始进行比赛。这一次,很明显,淘汰的人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精英。三名骑兵不约而同的摔下地面,看到这些比赛的技巧让人们兴奋不已,掌声不断。只剩下四个骑士,传令官详细宣布了一下结果。

    “尊敬的王子殿下,各位父老乡亲,男女老少们!通过刚才的决斗,现在还剩下最精锐的四个参赛选手,并且他们之间的决斗马上会取悦你们的视线,激发你们的心灵,获得你们的爱慕!”传令官指向一个角落,“蒙拓城最伟大的战将之一,无可比拟的枪矛技巧,凡人皆知的——普林!”人们大声喝彩。

    传令官指向广场的另一个角落。“公孙家族的——公孙流,虽然加入骑兵团只有几天,但还是证明了自己比许多人都更强!”掌声更响亮了,红黑袍子的许多人满意地面带微笑。

    传令官将目光投向第三个角落。“来自寒港的的——万冲之,在整个比赛中,其荣耀仅次于他的勇气!”万冲之时四个骑士中最不为人知的,这意味着在观众中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有谷氏家族的人为之欢呼。

    最后,传令官指向第四个角落,“城卫军中的‘热血’——张天德,去年的比赛冠军!”谷家为万冲之欢呼,公孙家族欢呼公孙流,而普通人为张天德欢呼,广场在欢呼中快速升腾。“我们如此接近冠军了,”传令官宣布,“最后两个比赛将分别进行。为确保比赛结果令人满意,他们将骑马直到其中一个将对手扔到地上!”

    “他们为什么要改规则?”名扬问道。

    “如果没有将对手从马上掀下来,那么按照平常的规则,会当作平手,”公孙奕解释道。“现在,他们必须击倒对手从而获得决定性的胜利,才可以挑战张天德或万冲之的胜者,再进行最终的比武。”

    话音未落,传令官便宣布道,“参赛者普林和公孙流将首先进行比武!”

    两人骑马面对面相望。人们怀着期待的心情挤在外面的栅栏边。公孙奕和名扬都向前倾身,而名岚则咬着下唇。银质号角响起,普林和公孙流冲向彼此。一根长矛碎裂了,一根偏离了目标;公孙流被推回马背上,摔倒在了地上,而普林胜利地继续骑着马。

    “可惜了,”名扬说道。

    “这是他的第一次锦标赛,”公孙奕轻松地说道,“他在这方面表现得很好。而他这个年轻的冲动分子,还将参加之后的大决斗。”

    “那我们应该祝福他好运,”名岚说道。

    “看来你是他坚定的支持者,”公孙奕笑道,“但首先,让我们看看比武的结局,看看普林会和谁对决。”

    张天德着他的母马来到广场的一端,万冲之则在另一端就位。看到张天德的马明显没有自己的骏马好,万冲之露出了一丝嘲笑的微笑。张天德向他的下属扔了一个酒袋,调整了盾牌,拿起了一根长矛。

    观众的情绪热烈了起来,特别是考虑到万冲之是南方人,而张天德则是北方人。银质号角再次响起。金属,木头,经验和技巧的碰撞。张天德的长矛命中,万冲之的命中不够准确。后者被击飞,而张天德则骑着马继续前进,引来了观众的欢呼声。

    “看来我们俩的判断能力都不错,”公孙奕说道,“这次能摘得桂冠的要不就是普林,要不就是张天德了。”

    “这是最后一次打赌的机会了”名扬怂恿道。

    “哥哥!”名岚再次打断了他。

    “开玩笑而已,妹妹,不用紧张。如果最终张天德打败的万冲之的话,那就说明我的眼光独到,对我来说这比金钱更有价值。”

    “等一下会揭晓的。”公孙奕笑着说。

    传令官再次花费时间介绍最后两名决斗的勇士,他们正在为桂冠比拼。

    “两位优秀的勇士,就位,准备决出桂冠!”银色的号角响起,两位骑手策马踏前,场上陷入静寂,只有马蹄声与石子的摩擦声。长矛互相碰撞,再碎裂。一名骑士被掀翻落马。

    紧张的气氛一度让人们无法判断谁赢谁输。人们目瞪口呆,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只听见欢呼声与召唤声响起。赢得比赛的人扔掉长矛残骸并满怀喜悦地向人群挥手。

    “张天德!张天德!张天德!”张天德取下头盔,露出红扑扑的脸庞和笑容,将头盔扔向人群。

    普林蹒跚着走过来,也取下头盔。“精彩的对决,”普利大方地道。

    “你也一样,普林先生,”张天德往他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向欢呼声不断的人群挥手。工作人员向张天德示意,要求他走到高台去见王子。张天德因为自己的身高缘故,他的马把他完全遮住了,直到一名官员拿起马缰让他可以走出来。

    “恭喜,”司徒云王子说道,“赢得比赛需要强大的实力。”

    “谢谢你,我的王子殿下!“张天德笑着说:“我的秘诀就是要比这些骑兵们身材矮小的多,他们的枪也不容易对准我。”这句话引发了在王子和大臣们笑声,尽管他的母亲快速地用手肘戳了儿子一下。

    “勇士张天德阁下,我任命你为马术冠军。作为你的胜利奖励,这个钱袋将归你所有,”王子说着,递过一只装满白银的钱袋给张天德,其中的重量甚至比箭术冠军赫修城的仲师收到的还要重。

    “还有这个,这是你技艺的象征。”王子又把一只象牙制成的骑兵雕像赠给了张天德。张天德深深地鞠了一躬,把雕像揣进了口袋,然后打开了钱袋。他拉开钱袋,将手伸进去,向在座的观众们周围扔了一地银币。他面带笑容地远离人群,享受着这份荣誉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