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偶尔就会有人在马戏团看到一个身影，下一秒就又会消失。”男子简单的述说了下传言，似乎担心戈登等人误会他有妄想症，于是看向戈登激动的说：“而且不只是一个人看过。”

    戈登看向其他人问：“你们看过？”

    “没有。”

    本来以为会有人附和男子的话，却没想到大家都是摇摇头，不过还是有人补充了一句：“之前看过的人都辞职了。”

    他们是没看过，因为之前看到过的人都辞职了。

    于是这条传言还有另一种说法，说那是个诅咒，看到的人都会因此失去工作。

    马戏团的人虽然都不信，可是他们确实听过辞职的人谈过其看到人影。

    蝙蝠侠看着他们问：“都有谁看到了？”

    其中一个人把名字都说了一下，蝙蝠侠打开手臂装甲，打开受害者信息，但很可惜，并没有在其中看到一个相同的名字。

    叶成明接着问：“有说幽灵长什么样吗？”

    大家都迟疑了一会，然后其中在马戏团时间最长，听过最多传言的人告诉叶成明：“描述各种各样，共同点就是一米八几的短发男子。”

    叶成明脑海里开始回放昨天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他瞥的那一眼，将画面放大，看着角落的男子，跟描述的一模一样，叶成明看向戈登：“那不就是昨天看到的人。”

    叶成明的体质提升也包括大脑，虽然平时不怎么需要用，不过但叶成明想要用时，他也能让大脑变成类似于电脑一样，随时可以查阅其内存文件。

    叶成明对这份能力基本没有训练过，所以能够找到的过往文件只有七天内。

    戈登拉了拉自己的大衣，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成明说：“所以真的有幽灵？”

    叶成明说就是昨天看到的人时，马戏团的人也都露出惊讶的神情，谁都没有想到，幽灵传说居然是真的？

    想到自己在有幽灵的地方待了那么久，众人都感到背后发凉，学着戈登的动作，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蝙蝠侠摇摇头：“或者是一直躲在马戏团的人。”

    他可不觉得会有幽灵，而且会被那么多人看到，更重要的是看到的人都辞职了，这点才是蝙蝠侠觉得最可疑的地方。

    蝙蝠侠更倾向于瓦伦丁为了避免暴露这个人的存在，所以辞退了这些看到的人。

    同时蝙蝠侠也不觉得瓦伦丁会真的只是辞退那么简单，他觉得换做是他，肯定会把这些人处理掉。

    “哈？”有人提出疑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如果是喜欢马戏团，或者是想在马戏团工作，那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入职？

    非得搞偷偷摸摸，还躲起来呢？

    “可能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吧。”叶成明耸耸肩，管他是不是幽灵，只要找到了，就算是幽灵，相信蝙蝠侠也会让幽灵认罪的。

    毕竟他是蝙蝠侠。

    “找找看。”

    蝙蝠侠指了四个人，对他们说：“你们四位跟我来。”

    蝙蝠侠虽然让他们跟他走，可是四人却都停在原地，看着戈登，显然比起蝙蝠侠，他们更信任警察，毕竟警察对他们来说才是更有威信的存在，不是喜欢穿奇装异服的蝙蝠侠。

    哪怕是叶成明在他们这的信任度都要比蝙蝠侠高。

    戈登点点头，对着四人说：“他帮我查案，有些事需要问你们。”

    当地警长都这么说了，四人也不再抗拒，跟着蝙蝠侠到一旁去，戈登和叶成明则是前往各个帐篷里搜找，看能不能找到这个‘幽灵’。

    其他都找过，没有发现，最后只剩下动物们所在的大帐篷，说是大帐篷，其实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铁笼，围在一块，中间隔点距离，然后在上面和四周围上幕布，防嗮防雨。

    戈登和负责照顾动物的温迪走进里面，叶成明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先在外面看了会，然后才走进去。

    一进来，叶成明就闻到一股臭味，由于这段时间根本没挪窝，动物们的粪便也都就地排放，事后温迪用稻草或者沙土盖住而已，味道倒也不算特别浓。

    戈登进来还好，只是觉得臭而已，温迪都习惯了，但叶成明就不一样了，走进来下一秒就退出去了，在外面缓了会，然后才堵着鼻子再次走进去。

    戈登见动物们都静悄悄的，乖乖的站着，挺新奇的说：“这些动物还挺安静的。”

    他还以为进来后会听到这些动物的叫声，对陌生气味，陌生生物出现的排斥，结果只是龇了一下牙。

    温迪挠挠头，有点奇怪的说：“平时很闹腾的，只有团长或者驯兽师进来才安静。”

    平时她进来狮子都会对她吼叫，不给它肉的话，会一直呲着牙，凶得很，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安静。

    叶成明捂着嘴走到两人身旁，他路过后，两侧笼子里的动物都会乖乖低下头，安静的趴着，戈登注意到了这一幕，诧异的看着叶成明，指了指旁边的动物说：“怕你？”

    叶成明这才注意到周围狮子，大象什么的都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但头低下的方向显然是他站的位置。

    叶成明摸摸下巴，很快就想明白了，也许是因为这些动物对危险本能的感知，察觉到了他的危险程度，而且知道是无法匹敌的，所以乖乖臣服。

    “野兽本能……”叶成明低声呢喃，如果不进来，他还真不知道现在自己还有这种无声的威慑力。

    叶成明都不知道是自己无形之中释放出的气势，还是提升体质后的产物。

    不过可惜的是只对动物有效，人类根本不可能怕他，就算他展示了这种力量，人类也只会产生贪恋，想把自己也变得的如此强大，甚至更强大。

    害怕？

    人类的基因中或许有这个词，但恐惧除了激发人类的防御本能外，还会激发出人类对这种力量的渴望。

    人类害怕死亡，所以一直寻找延长生命的方法，恐惧海洋与宇宙，所以从未停下对海洋和宇宙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