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也必须得承认，如果不是叶成明的话，还真是不知道要多久才反应过来呢。

    叶成明虽然说着他不懂侦查，不过有时候倒是能提供一些别人没注意到的思路。

    叶成明摇摇手指说：“我没说要跟着他。”

    “你不是很喜欢跟着他吗？”戈登不解的看着叶成明，平时之前叶成明不是经常与蝙蝠侠同行吗，怎么今天不一块了？

    叶成明看着戈登反驳：“别乱说，我才不喜欢跟着蝙蝠侠呢。”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什么时候喜欢跟着蝙蝠侠了！

    之前跟着他是因为他有钱却不借以及无聊，所以跟着他看戏解乏而已。

    戈登摊摊手，打开房门说：“行行行，你说什么就什么。”

    叶成明帮戈登关上窗，然后与戈登一同下楼，上他的警车，非常自觉的坐上副驾驶，戈登看了眼叶成明，叶成明笑嘻嘻的表示自己没驾照，不能当着警察的面，知法犯法。

    实际上叶成明会不会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自从到了哥谭后，或者说在拥有神圣计划后，他就没有开过汽车是真的。

    戈登系好安全带后，一踩油门出发了，两人坐在车里，闲聊了几句，叶成明通过闲聊才知道戈登有妻子，名为芭芭拉·艾琳，虽然不是哥谭人不过在与戈登结婚后，也搬来了哥谭居住。

    在听说两人最近在备孕，叶成明才想起来，戈登的女儿似乎后来因为蝙蝠侠成为了蝙蝠女孩，明明是刑警的女儿，偶像却是位义警，后来似乎还因为小丑残疾了。

    聊了会家常后，戈登和叶成明开始讨论案情，现在已经立案了，嫌疑人暂时只有瓦伦丁，作案过程和作案手法都不明了。

    “对了，受害者们的其他部位呢？”叶成明好奇的询问，既然每个挂件都是一位受害者，那其他的身体部位呢？

    总不能被瓦伦丁随便丢在路上吧？

    就算丢在路上，也应该会引起注意的才对。

    “我问过其他城市的警员，在马戏团驻扎过的位置并没有找到，很有可能是将尸体抛在路上。”昨天回去后戈登问过其他城市的同窗，并没有任何发现。

    叶成明低头看着资料，随后合上看向窗外，脑海里突然闪过瓦伦丁的猪头面具，扭过头看戈登：“也可能是让猪吃了。”

    “猪是杂食性动物，吃尸体也是会的。”

    他记得前世就在短视频之类的看到过一些科普，说猪是杂食性动物，就算是尸体他们也会吃，如果一个人躺在它们面前一动不动，猪也会当成食物将其吃掉。

    “停，不用说了。”戈登抬手制止了叶成明的话，脑海里却又自觉的脑补出猪吃东西的画面，一想到人的部位就这么被猪吃了，戈登就感到一阵恶心。

    “我是第一次觉得猪很可怕。”戈登目视前方，把脑海里的想法抛掉，如果再想下去，他刚才吃的就要吐出来了。

    “马戏团有猪吗？”戈登提出疑惑，虽然说猪可以帮瓦伦丁处理掉尸体，可是马戏团应该没有养猪吧？

    “常理应该没有。”

    叶成明点点头，正常来说，马戏团驯养的动物中，应该是不包括猪的，大家都是去看猴子，狮子和大象这些动物，猪谁会特意去看它表演呢。

    “所以有的话……”

    戈登笑了下说：“看来得快点了。”

    猛踩油门，在超速的边缘疯狂试探，估计要不是戈登开警车，按照他这个速度，他早就被拦住了。

    来到马戏团后，发现没什么人，只有售票员坐在售票口，为那些来看表演的观众解释，没了瓦伦丁，他们也就没有进行演出，只能在这里等着瓦伦丁回来。

    今天也有同事抱怨，说不该来哥谭，毕竟哥谭凶名远扬，团里不少人都觉得来哥谭演出是个错误的决定，瓦伦丁被抓后，他们更加确信了。

    戈登下车后，售票员听见声音走了过来，见是警察，赶紧问好：“警长好。”

    难得被人尊重，在哥谭待久了，戈登都快忘了，警察对普通人来说，应该是充满威严的。

    哥谭人或许对警察毫不在意，但其他城市可不是这样，大家对待警察还是客客气气的。

    戈登磕了一下，清清嗓子，然后声音故作低沉的说：“把你们所有人叫来。”

    叶成明好笑的看着戈登，没想到戈登还有这一面。

    售票员点点头，赶紧去通知其他人，好在没人出去，很快就把人叫齐了，蝙蝠侠也不知何时出现在警车旁。

    戈登清让他们按昨天站位站好后，点了下人数后，看着售票员问：“都在这了？”

    “是的。”

    “不对，还少一个。”叶成明摇摇头，指了指左边的角落：“昨天还有一个人站在这角落。”

    戈登点点头，认同叶成明的话，他昨天看得明显是还有一个站在一旁，他还以为是此人不合群呢，所以才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没印象。”

    “没看到。”

    众人闻言纷纷看着身旁的其他人，随后又都疑惑的摇摇头，他们昨天就是这么站的，人也都在这了，哪还有多的一个？

    其中一个人开口低声和旁边的说：“警长不会是看到幽灵吧？”

    “幽灵？”叶成明听到了他的话，指了指他，发现是之前告诉叶成明隔天才表演的那个人。

    男人站出来，看了看其他人后说：“我们马戏团有个恐怖传说。”

    戈登不相信神神道道的东西，也没有信仰，他可不觉得在哥谭信仰有什么用。

    蝙蝠侠也不信，叶成明却信，不说别的，DC都有上帝，有地狱了，有几只幽灵在哥谭游荡怎么了？

    完全不稀奇好吧。

    叶成明看着他好奇的问：“什么传说？”

    蝙蝠侠看了眼叶成明，他倒是没发现，叶成明居然对妖魔鬼怪的传言感兴趣。

    由于蝙蝠侠还没有见过神或者魔法师之类的存在，所以对鬼怪，幽灵这些是不相信的，他目前还是个唯物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