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源起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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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束缚

    天庭,这些神仙居住的地方,终将会被打破。

    孙悟空走进凌霄宝殿,看见一排排的神仙站列两边,个个都虎视眈眈。孙悟空被走一步,那些神仙的目光都随移一步,在这不寒而栗的氛围中,孙悟空没有一丝的慌张与不安。来到殿中央,走完一套流程,然后起身说:“我来了!”

    玉帝看着这个毛头小子如此不懂礼数,没等自己放话就起身,喝斥说:“到底是凡间的野猴子,如此不懂礼数!”太白金星出来打圆场,说:“启禀陛下,下界花果山美猴王孙悟空已带到,不知是否授予齐天大圣之职。”玉帝说:“着孙悟空齐天大圣之职,在蟠桃园设立齐天大圣府。”这时太白金星对孙悟空说:“还不赶快领旨谢恩!”孙悟空谢恩之后就被带到了蟠桃园。

    孙悟空走后,玉帝开始了他的计划,现在就看他与如来谁能得到孙悟空的灵力了,随后从休中掏出一个小火炉,命他身后的一仙女把这火炉带到兜率宫给太上老君。

    蟠桃园里,土地向他介绍蟠桃园的情况。孙悟空问土地说:“此树有多少株数?”土地说:“有三千六百株:前面一千二百株,花微果小,三千年一熟,人吃了成仙了道,体健身轻。中间一千二百株,层花甘实,六千年一熟,人吃了霞举飞升,长生不老。后面一千二百株,紫纹缃核,九千年一熟,人吃了与天地齐寿,日月同庚。”大圣闻言,欢喜无任,当日查明了株数,点看了亭阁,回了齐天大圣府。

    花果山,诸多妖精鬼怪听闻孙悟空上天当官了,便前来探查,得知是真的后便离开了,很久没有来花果山了。两元帅与两将军主持着花果山的局面,一面操练不停止,一面建立堡垒,因为上次和巨灵神交手后就知道了光是操练是不够的,关键的时候还要有坚固的堡垒作为栖身之所。同时根据线报,傲来国中皇帝下令将对花果山进行扫荡,人类的力量不足为惧,但是是持续不间断的,突如其来给你一招,让你防不剩防。

    这一天,孙悟空独自巡视蟠桃园,看见一棵桃树上有一个烂桃子,便伸手将它摘下扔出了蟠桃园。不多时听见蟠桃园外有人在哭,便好奇地过去看看。只见一位仙女蹲在地上哭泣,孙悟空走过去问:“小仙女,你因何事哭泣呀?”仙女说:“我来给太上老君送玉帝赏赐的小火炉,谁知路过这里,没注意脚下有一颗烂的桃子就踩在了上面摔倒了,我端着的火炉就摔在了地上,火炉破损了一道裂缝,这下我肯定要被玉帝责罚。”孙悟空听她这样说,便想起之前扔了一颗烂桃子,一看地上的桃子,果然是,于是心中懊悔不已,便想着帮助她,接着一通施法,将裂缝修复看不出来,对她说:“我已经修复好了,你不用担心受责罚了!”仙女擦干眼泪,对孙悟空表示感谢,问:“不知恩公尊姓大名,我好记得恩公的名字?”孙悟空摆摆手,说:“嗨!恩公什么的我倒承受不起,我叫孙悟空!”仙女说:“多谢你了!我现在要赶着去兜率宫,之后再来感谢你!”随后便匆匆离开,孙悟空还想说:“不用的话,但见她匆匆离开,也就没有再说出来。”

    孙悟空回到蟠桃园的齐天大圣府,诺大的一个齐天大圣府,就只有他和土地两个。孙悟空无事闷得慌便想出去蟠桃园走走。这时,土地出现,询问孙悟空:“大圣,我今日查看蟠桃园里,发现数目少了一个,在蟠桃园外发现了地上的桃子,不知大圣你清楚吗?”孙悟空说:“我今日查看,发现那颗桃子已经烂掉了,所以就摘下来扔了出去?”土地惊呼:“大圣有所不知,这蟠桃园里的一草一木我们是万万碰不得的,除非有玉帝的旨意,而蟠桃园里的桃子数是有专人记录的,即便是坏了也有专人处理,大圣不知道,倒可谅解,只是下次不可再犯,我这就向他们禀明情况。”孙悟空听了,拦住了他,问:“那我这个齐天大圣在这里干什么?”土地说:“掌管蟠桃园!”孙悟空听了,苦笑不得,说:“那你去禀告了,我出去走走。”孙悟空离开案台,准备出去,这时土地拦住了他,说:“大圣不可,大圣掌管这蟠桃园不可随意走动,需得待在这蟠桃园尽责。”孙悟空心想这天庭怎么这么多规矩,但还是说:“我知道了,你去禀告吧!”土地走后,孙悟空拔下一根毫毛,变作他自己的模样,坐在案台前,他竟溜身出走了。

    兜率宫中,太上老君接过火炉便打发了那位仙女离去。太上老君仔细查看火炉的玄机,旁边的金童和银童看着他不免心生好奇,金童问:“师父,这火炉看似普通,有什么玄机吗?”老君说“你有所不知,这是玉帝赐给我的,不可能平白无故。”说着便打开火炉的盖子,果然发现里面有玄机,从里面飞出一首诗,诗为:“天产石猴卵,回炉重塑身。老君知我意,为君附盛名。”随后诗句文字消散。老君说:“罢也!罢也!我等谨遵号令!”金童不解,问:“师父,此乃何意?”老君说:“做对便万事大吉,做错便身败名裂!”然后将火炉放在火堆之上,火炉也随之变大,老君吩咐,每日新火不断,确不可断绝。

    孙悟空变成一只小飞虫飞出了齐天大圣府,飞出了蟠桃园,不知道要去哪,忽然看见了那位仙女经过蟠桃园,便跟在她身后。孙悟空来到凌霄宝殿上见她回到玉帝身后给玉帝摇扇,而一众神仙在喝酒嬉戏,孙悟空看见他们的样子,心里想着天庭和地上也没什么两样。这时玉帝问太白金星:“那妖猴可安置妥当?”太白金星说:“已安置妥当!”玉帝说:“好!”

    随后,孙悟空离开凌霄宝殿,想要下界看看花果山的情况,来到南天门附近,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拦住,同时整个天庭响起了警报,孙悟空一看,一个巨大的结界将整个天庭罩起来,只有南天门可以通过,而要通过则会被守卫看见。现在,警报已经响起,孙悟空只得返回蟠桃园,装作若无其事。

    凌霄宝殿,玉帝听见警报响起,以为是如来攻打了过来,随即撤下酒宴,着一众神仙进入警备状态。随后得知并没有什么人来犯,玉帝便放下了心。但转念一想,随后叫太白金星去看孙悟空在不在蟠桃园里。而此时,孙悟空早已回到了蟠桃园。太白金星赶到蟠桃园,进入齐天大圣府,看见孙悟空坐在案台上发呆,尝试询问他:“大圣,你还好吗?”孙悟空回过神:“怎么了,太白金星?”太白金星说:“刚才的结界警铃大作,玉帝让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出什么事!”孙悟空说:“我这里有事,我来这天庭干什么事?蟠桃园里的桃子自己不能处理,想要出去也不行,这怎么是叫我待的地方。”太白金星说:“,地有地法,天有天规,望大圣遵守。”之后就回去复旨。

    傲来国中,新皇帝听说花果山那妖猴已经不在了,便在上朝之际,控诉那妖猴的恶行,表示要将花果山移为平地。众大臣皆是敢怒不敢言,因为军权被皇帝和皇后掌握,即便有一两个人反对,便会遭受严重的酷刑。国中的百姓也被皇帝的荒淫无道和暴政搞得民不聊生,在他们看来,花果山的猴子虽然成精,但互不侵犯,而皇帝虽然是人,却完全不顾百姓的生死,以他的痛苦作为自己的乐趣,比前一个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迫切地想一个英雄带他们走出苦难。但上天并没有管,而是任由皇帝的暴行。

    皇帝对大臣说:“那花果山的妖猴,根据前方将士来报,已经不在花果山了,如今正是我们一雪前耻的机会,所以要发兵,发兵攻打花果山,把那些猴子杀光。听我命令,军队今天就开拔!”有一大臣上前阻止:“陛下,如今我傲来国内忧未解,何必再去找外患呢?”皇帝一拍座椅说:“大胆!竟敢说朕是外患的来源?来呀!把他拉下去砍了!”说完,便有一队卫士将他拉了下去。整个朝上没有人再敢说话,只能听皇帝的吩咐。自此,一队队士兵前赴花果山。

    花果山与傲来国中间隔了一条海峡,傲来国士兵只得乘船,登陆花果山。大将军指挥一只只船向花果山靠近,企图在短时间内攻占花果山。在花果山巡视的猴,见到有不鸣船只靠近,巡视点燃烽火,马元帅看到烟火后,便带领几位猴将军和手下的猴兵来到岸边高地,等船只靠近下来人后,迅速朝他们发射弓箭。同时崩将军、芭将军和流元帅带领猴兵镇守不同的地方,防止他们从其他地方登陆。有的猴虽然被对方发射的弓箭射中了,虽然其魂魄已不归地府管辖,但终究回不了原来的身体,成为孤魂野鬼。地府除了名,只是没有鬼差来勾取魂魄。战事一打响,双方都有死伤。

    双方战至天晚,船来了一只又一只,猴伤了一个又一个,到人困马乏时,船只没有再来,猴们把留下来的船拖上案,对里面的物资进行翻找清点。水帘洞中,马元帅与诸位商量办法,马元帅说:“如今大王已经在天上,他是否清楚这里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办法通知大王呢?如果大王在的话,我们就很容易渡过去了?”崩将军说:“我们现在的情况是防线勉强可以支持,还有要警惕他们晚上会不会偷袭,我也不知道如何通知大王。现在大王不在,我们就要团结起来,一致对敌,保护好自己。但愿大王能知道我们的处境!”晚上,傲来国士兵果然前来偷袭,幸得一巡山的猴发现得早,敲上了锣鼓,靠在岸边高地睡觉的猴们立刻进入战斗状态,将偷袭的士兵击退。

    第二天,皇帝知道还没有攻下花果山,便在朝上宣布若今天还没有攻下花果山就拿将军的人头来交代,旨意传到将军这里,将军左右为难,进如果能攻下自然是好,若是攻不下,自己就只能提头给皇帝交代,若是退,且不说部下怎么想,即便退回去了有是死路一条。

    就在将军准备孤注一掷要发进攻命令的时候,一名士兵进帐报告,说:“报告将军,花果山上下来一只猴子,会说人话,说要见将军你。”将军略一思考,说:“把他带进来吧!”然后一个猴被绑着押了进来。

    将军说:“你来干什么?”那猴说:“我是来停止这场战争的!这场战争我们双方死伤惨重,所以还请将军退兵!”将军不可置信:“你有什么权利让我退兵,要知道今日我若攻不小,皇帝就要我的人头。”那猴不急不慢地说:“若是不知道你们皇帝的事,我就不会来了!”将军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猴说:“他那个皇帝的位置怎么得来的,想必你也清楚,他既然能做皇帝,将军你为什么不能做皇帝呢!”将军说:“你要我造反!”那猴说:“你若不造反,早晚会死,你看他迫害的大臣还少吗?虽然你事事顺从他,但你是前朝皇帝的得力大将,早晚除之而后快!攻占花果山是假,借此机会拿下你将军权尽归手中是真。傲来国与花果山本来一直相安无事,是他挑起了种种事端!难道你忍心看傲来国的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吗?”

    将军有些被说动了:“我应该怎么做呢?”那猴说:“返回傲来国,把皇帝赶下去,你来做这个皇帝。”将军说:“只怕到时候部下不会这么干。”那猴说:“你可以试探一下,如果大半多支持你,你便可以成功”

    将军帐前,部下都排列好,等着将军发号施令。将军说:“兄弟们,皇帝下令,如果我们今天没有攻下花果山,皇帝就要我的头颅。”部下一听,群情激愤,有人说:“将军,我们不能没有你呀!”大将军说:“我是傲来国的将军,我必须听皇帝的命令。”那人说:“将军一心为国为民,只是那狗皇帝瞎了眼。将军何须再为他卖命,反了他,他也是靠造反得来的,将军造反是顺天意利民心,全国的百姓等着你带领我们去解救啊!”将军有所心动,那猴见时机差不多了,就从帐里走出来。

    那猴说:“将军,你的部下如此盛情,岂能辜负呢,难道叫他们跟你一起去死吗?”部下们也没有对那猴在意,直言相劝让他造反,将军再难推辞,传令立刻整兵,返回傲来国,并扬言已经攻占了花果山,活捉了大量的猴子,而关在笼子里的猴是手下的士兵假扮的,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皇帝听闻,大喜,想要出城迎接,此时皇后阻止。皇帝受皇后的压制已久,此次攻打花果山一是报孙悟空欺辱之仇,二是想要摆脱皇后的压制。因为皇后时常干预他的行动,这让他由最初的不耐烦逐渐变为仇恨,他想借攻打花果山的机会宣示自己的权利,然后一刀将皇后了解,一众大臣皆不敢言。

    来到城外,看见浩浩荡荡地军队,心想这里的一切尽归他有,心里乐开了花。将军下马,来到皇帝身前,朝他行叩拜之力,待皇帝走上前去扶他起来之时,将军抽出腰间的短刀对着皇帝的胸膛刺去,鲜血直流,一命呜呼。

    从此傲来国中又换了一位皇帝,而这位皇帝停止了与花果山之间的战争。

    花果山的猴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看见对方撤走了,但也不敢掉以轻心,直到有人投来求和书,马元帅一看,对着其他猴说:“这上面说他们要求和,并且保证以后再不攻打花果山,他们一夜之间就转变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流元帅说:“他们确实撤退了,听说他们的将军成为了皇帝。有一猴前去谈判,说动那位将军。不知是我族的哪一位将军呢!”众猴皆不作声,因为要与人类通话的话除了孙悟空还有他结交的一些兄弟,但他结交的兄弟一个没来,于是他们便觉得是他们的大王。

    随后,有猴上前禀告:“元帅,洞外有一猴,他说他是拯救我们的大英雄。”马元帅一听,有些好奇,世上还有谁与大王的本领相比的,于是说:“让他进来。”那猴进入水帘洞中,众猴一看,那猴不是孙悟空,却也比得上孙悟空。

    那猴说:“你们家大王已经上天去了,不如你们尊我为王,是我救的你们,我保你们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