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谈过往是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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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北方之行

    走得算有些匆忙了,连祖先也未来得及拜一拜。

    青天伴翠松半生,孤鸿现惊世一点。

    范益来到一个叫做鸿洲的地方。

    这不缺山也不缺水,青松长在长长的山脉上,形成绿色的屏障,湖水宽广,载着小舟,与天空连在一起。

    范益乘船前往,有着无言的悠闲和自在。

    “你是哪儿人啊?”船夫用带有口音的话说。

    “我是南面闲巳那个地方的人?”开始时还是感觉陌生的。

    “还真别说,你这五官有那南方人小巧玲珑的模样。话说,你来得可真是时候,范益们这儿正要在这几天举办五年一次的祭圣节。你也可以凑凑热闹。”船夫满脸笑意,仿佛他们认识好久一样。

    “那好啊!”范益应了一句。

    到了鸿洲陆地时,果真看见了人们正在准备,四个人抬着一面大鼓,运到一个木台上,鼓面呈铜色,鼓身呈红色,镶着一些什么亮闪闪的东西。木台上还有两根高柱,高柱悬着大大的红布,木台的靠东一侧有一个高大的石像,只觉得熟悉,一时并未认出。范益找到鸿洲的县长——范益的二叔,聊了会儿家常,他就要派人送范益去熟悉一下学校。临走时还告诉范益一些这儿的人情世故,像见到比自己大的人,总是在称呼时要攀个亲戚,范益也都默默记下了。

    送范益去学校的人叫阿坤,范益叫他坤叔,面色黝黑,身材高大强壮,目光炯炯。站在他身边,范益有着说不出的安心,以后就是他。接送范益每个月的上下学,跟着坤叔走在校园中,一前一后,他在前,范益在后。范益也只是默默地跟着,无言无声地望着。这真的很大,范益极力地记住范益走的每一步和见到的每一个标志性建筑。大脑飞速运转着,构思着学校的样子。这个学校分为四个区域,其中三个区为教学区,高一对应一区,高二对应二区,各区中有着对应的政教处,教师办公室……学校中还有着宿舍区、科技馆、艺术班楼、体育生楼……至于第四区坤叔未带范益去看,范益也未提出去。

    范益们把这三个区域那几栋楼都走了个遍,足足走了约三个小时。范益的腿都疼了,但坤叔毫无疲意,在学校的准备工作完成后,坤叔带范益去了一处离学校不远的楼区——纷繁荣府,范益被安排在7号楼4单元404住。

    屋子不小,有沙发,有两间卧室,四处窗户,一厨一卫,客厅不小,有20平米。有电脑,无电视,电器一应俱全,还有一间空屋子,是作为仓库的,里面存放着米、面、油盐等众多杂物。虽然多,但都排列整齐,饮水机立在厨房角落,上面已经放好了水桶,一旁还放着一桶未开封的。

    坤叔告诉范益,那些油啊面啊的,范益都自己抬得动,想换个位置的话。就要靠自己的双手,他还说二叔给范益买了个手机。随后下楼从车里拿出来交给范益,他说有什么问题找他就可以了。他将手机号写在纸上,且是两份,都放在茶几上。还将一张手机卡放在了纸上,临走时告诉范益,路由器在北面的卧室,空调遥控器也在那,务必注意安全。

    坤叔走后,范益打开手机包装盒,将一并附赠的蓝牙耳机、取卡针、手机膜等取出。这是一部型号为红米k50的新品手机,范益先前听说过,这应该是第一批产品。打开卡槽安插好卡后便拿去充电,本来就半电左右,十几分钟后便充满了。范益看了眼纸条一张写的是红米手机的号码,另一张是坤叔和二叔的手机号码。范益几分钟后便都记住了,随后范益注册了微信与其他一些账号,其实范益是带手机来的,范益将手机从书包中取出,与新手机一样,连好网络(其实范益手机里的流量几乎用不完的)。

    就像打了几次仗一样,倒在床上后,便睡了起来,醒来时一股冷意,打了个喷嚏,毕竟是入了秋,这又是北方。范益打开空调,腹中空空的,范益去仓库找了食材,并做了一些准备后就开始了范益的厨艺展示。

    吃过后,正赶上母亲打电话了解情况,聊了两个多钟头才挂断,范益在手机中都标记了位置后边。下楼走了走,刚出门便见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他从楼梯转角望着什么,见到范益后便急匆匆上楼了。在外面走了一个多小时。了解小区的构成,回来时发现范益的屋子不简单,门口有着一个大大的柜子,看起来像是高科技,应该是远程操控开启和关闭的,门也一样。范益想这可以用来装快递呢。

    打开门,发现坤叔,坤叔示意范益坐下,拿出一个像是相机似的东西,将它递给范益,并告诉范益它的使用方法、用途,并告诉范益今晚有祭圣会,可以去看看。范益答应后,他便急匆匆走了。

    这个小东西开始在范益手中翻动,这个东西有五个按键,两个是控制柜子开关儿的,两个是控制门的,还有一个显示屏,上面可以监测到门外的情况,范益想应该是门内藏有监视器吧。一切都弄懂后,范益便前往祭圣会地点那里去了,那人们脸上大都充满着期待。范益在这时,再看雕像,没错,那便是范益之前在山洞中看到的那个人,两个人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范益拿出挂坠儿,它依然散着光,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后,范益便又放了回去。

    鼓声震天,人声鼎沸,在众人将目光齐看向缓缓转动的雕像的时候,范益眼睛的余光中晃过一个人影。

    那便是楼上那个,他想干什么?范益心中正疑惑。

    “小子”二叔在不觉间来到范益身后,拍了范益一下,“你算是新来者,按以往的规矩,你该祭拜一下圣人。”范益被领着走向雕像,一鞠、二顿、三稽,在这祭拜完后,范益又被要求滴三滴血在雕像上。心里是有所抵触的,但最后还是做了。期间范益竭力寻找那个人的踪迹,终是无果。

    余晖夕阳斜洒,范益回到家,潦草打理后便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