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宗义散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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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我不知道人一生会做多少梦,也不知道我会做多少梦,我只是恰好记得我做过的梦。

    梦这个东西,是个奇怪的东西,总是不请自来。

    我做过美梦,也做过丑梦。

    谈起美梦,前阵子我倒是做了一个,梦里有许多让我感到陌生的面孔,有男有女,他们告诉了我很多,虽然感觉很真实,就像一时蹦出来了许多我以前从没听过的词,什么绘画展览会,基围虾、猪肝、一盘鱼、一碟炒粉。还有一本英语书,书里写了各式各样的各个国家的莫名其妙的欢庆活动和咒语。

    不过我的关注点似乎不在这上面,我看到了好多东西可以吃。

    梦里我吃了很多东西,什么油焖基围虾、炒猪肝,炒粉和鱼还没来得及吃,不过我听他们说,好像有个地方,就是那个什么绘画展览会上还有更多好吃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些事,知道了,也便结束了;有些话,听到了,也便停止了;有些梦,做过了,也便清醒了。

    虽然不想承认,其实我这一生爱好真没多少,非要找爱好,那吃得算一个。

    我吃的不精致,没那么多讲究,吃,便只要吃的开心便好,求个饱足,也不需要过多的欲望。

    梦里的世界,我不知道同现实有什么联系,梦做完了,我醒了,我不知道梦里碰到的人会不会再碰见,有许多陌生的面孔,有许多奇妙的事,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人,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事。

    我能清楚的,或者我所能知道的,只是我梦到过这些人和这些事曾存在于我的梦里。

    有时我在想,梦是不是也是相互的呢?我在梦里梦到了别人,那么别人在梦里是不是也会梦到我?就像这一次的这场梦一样,它对我有着非凡的意义,梦里我并没有感觉我是做梦人,而是感觉自己才是被梦到人,我并没有在我的梦里感觉到我自己的主体地位,似乎那是别人的梦境,只是我恰好不经意间闯了进去,而理由,很简单且朴实,只是为了找吃的。

    梦里他们说了很多话,我一直在听着他们说话,我似乎是没有发言权的,或者我也没有发言,我看到了很多吃的,我一直都在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我听说梦境所反映的是人最真实的面孔,反映的是人最潜在的欲望和诉求,就像弗洛伊德《梦的解析》中所提到的那样,人的所有的欲念都被埋藏在了潜意识当中,而潜意识的表现形式,不是反人类就是做梦。

    如果说以前,我一直觉得弗洛伊德是个大骗子,那么我现在对他的看法,可以说是有一点儿改观了。毕竟最近做的梦,美妙而又荒唐,梦幻近似荒诞,梦境可能始终便是梦境罢,醒来之后,梦便消失了。

    只是我开始模糊了,我现在是在做梦,还是我睡着时是在做梦?我弄不清了,就像那个梦,它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