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敌国反派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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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

    好在这段时间苏姒都在怀王府中为怀王治腿疾,在听说萧砚昏迷后,很快便赶往了萧砚身边。

    只是到了地方,绿水却不让靠近,只准她给萧砚看身体的外伤。

    苏姒见状便猜测,萧砚身上估计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绿水对她的靠近才会这般靠近。

    “你家主子都不行了,怎么?她是块金镶玉啊,年轻女大夫还看不得了?”

    那揭见绿水拦着大夫靠近,心里也是十分着急,但也没用,苏冕那厮就算是亲眼看见了萧砚左拥右抱,却还是不死心,非要她继续留在齐王府给萧砚当王妃,其实就是想她留燕京保护萧砚。

    萧砚也是奇怪,苏冕都逃跑了,她居然还乖乖的将自己留在府中,甚至还替她挡了皇帝对苏冕逃跑的怒火,生怕不知道自己留下来是为了监视她的一样。

    只能说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感,她做实有些看不懂。

    “你没看见你家主子都什么样子了吗,她脸色这么难看,还不让大夫给她瞧瞧。”见绿水还是不退让,那揭继续说道。

    “好了,我看病不喜有外人看着,烦请这位姑娘先行出去。”正当场面即将吵起来的时候,苏姒开口说话了。

    “你....”

    “好了!”怀王出声呵止,“你先出去!”

    “王爷,烦请您也出去。”苏姒看向怀王,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本王为何....”

    “出去!”苏姒继续道,眼神相当严肃,如果萧砚此时醒着,估计也要感叹一句,不愧是女主。

    “好,本王先出去。”怀王转动身下的轮椅,其实他的腿已经能行走了,只是还没到可以让外人知晓的地步。

    “哼!”

    那揭对着怀王离开的方向翻了个白眼,也转身离开了,坊间传闻,怀王有让小儿夜啼的本事,现在看来,不过就是就是个软柿子,如果她是怀王,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这样对她说话。

    待到怀王和那揭都离开后,房间内除了还在昏迷的萧砚,便只剩下绿水和苏姒两人。

    “现在能让我给齐王殿下看伤了吗?毕竟我以后还要靠他罩着。”苏姒认真的看向绿水。

    绿水往旁边移了移,随后苏姒讲手搭在了萧砚的手腕上,脸色也随着变的惊恐。

    绿水见状拔出大刀,快速的架在了苏姒脖子上。

    大刀划过地面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怀王耳力好,很轻易的就辨认出了那是兵器的声音。

    “苏姑娘,你还好吗?”怀王发声问道。

    一旁的那揭见状,嗤笑了一声,“苏姑娘,苏姑娘的倒是叫的好听,她可是我夫君院子里的女人,你这是在觊觎小辈的女人。”那揭被萧砚留在了燕京,真是心烦意乱的时候。

    怀王没有理会那揭的阴阳怪气,专心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过了好半晌,房内才传来苏姒沉稳的声音,“我无事。”

    房间内,苏姒和绿水正在对峙,过了好一会儿,苏姒才说道,“绿水姑娘,你家殿下对我有恩,我是不会伤害她的。”

    绿水这才放下手中的刀,“你出去最好别乱说。”

    “乱说什么?我今晚什么都不知道。”

    苏姒边说边解开萧砚的衣服,为她处理后背的伤,好在那此刻的暗器上没有其他的东西,萧砚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她还有一事没有和绿水说,萧砚怀孕了,大约有四个多月了,不过看她那样子估计也不知道,这事得等萧砚醒来后亲自和她谈。

    和煦的夜风吹过夜空,今晚之后很多事都改变了,但很多事好像也都没改变。

    萧砚在疼痛缓缓的睁开了眼,此前她也曾受伤过但从来没有那次像像现在这般疼,她最近老觉得自己心里很烦躁,不仅是烦躁,这次受伤,甚至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娇气。

    “醒了?”

    萧砚睁开了眼睛,但却并未观察四周,等她骗过头去,才发现苏姒一直在盯着她。

    “你先出去,我有点事想和你们殿下说。”苏姒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宛如门神一般的绿水。

    而绿水作为萧砚的头牌宠婢之一,又怎么可能会听苏姒的话。

    萧砚看了一眼绿水,再看了一眼神情严肃的苏姒,结合她昨晚受伤的部位,只要长脑子都能猜到苏姒这是知道她的身份了。

    按照女主的性格,估计是想和自己谈条件。

    “你先出去。”萧砚对绿水说道。

    绿水看了一眼萧砚,她不会违背萧砚的命令,但这不妨碍她想要弄死苏姒这个知道太多秘密的女人。

    “现在可以说了吗?”绿水离开后,萧砚直接问道,她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速战速决才是她作风,只是她没想到苏姒告诉她的,是一个完全解决不了的事。

    “你怀孕了。”苏姒看向萧砚,直接说出了结果。

    萧砚楞了很久,低哑的声音才从她口中缓缓的传出,“什....什么....?”

    “你怀孕了。”苏姒重复了一句,随后又补充道,“有四个多月快五个月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像是一记大棒,精准的击中了萧砚的大脑,她回想起了很多事,怪不得她最近觉得自己的肚子长大了不少,怪不得她最近吃油腻的食物想呕吐....

    “我不是问你要你避子汤吗?”萧砚看向苏姒,神情冷漠。

    “那日你将苏冕带回来要我解他中的媚药,但后来你决定靠自己解决,你们是两个男子,况且我从来不配那等伤人的药,你又不肯到外面买,我哪里知道....”苏姒越说越小声,她也知道,萧砚作为皇子,怀孕对她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这个孩子不能留。”萧砚看向苏姒,眼神极具压迫感。

    苏姒摇了摇头,“胎儿已经成型了,药物已经没法流掉了。”

    “真的没有办法?”萧砚再次看向苏姒。

    苏姒再次摇了摇头,“虽然这事我也有责任,但孩子确实已经流不掉了,若是殿下一定不要这个孩子,那便只有一个结果。”

    苏姒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说道,“母子双亡。”

    萧砚摆了摆手,一脸疲惫的说道,“我知道了。”

    苏姒闻言便站起身来,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转身对萧砚说道,“虽然这话你现在可能不爱听,苏公子离开燕京很久了,前两日我翻看医书,找到了能同时解开寄寒和钩火的办法,他若是想活的久一点,就让他早点回燕京。”

    萧砚听闻并未说话,苏姒见状,也不自讨没趣,径自离开了萧砚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