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敌国反派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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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心

    宴会场内,皇子大臣们纷纷为戚贵妃送上贺礼,他们嘴上说着诸如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废话,实则大部分人都巴不得戚贵妃早点死。

    对于那些恭贺的屁话,萧砚全当没听见,她在想刚才萧鸳对她说的那些话,一进来她就在观察,但宴会上言笑晏晏,一副喜庆的样子,她什么问题都看不出来,这种明知道有危险,却不知道危险在何方的感觉,实在是烦闷。

    “这各位皇子的贺礼都准备好了,齐王殿下,你为贵妃娘娘准备的礼物是什么?”贺礼都送的差不多了,便又到了每年一度的找茬环节。

    戚贵妃虽然知道萧砚的尿性,但还是做出了一副期待的样子。

    萧砚走上前去,双手举起,“儿臣听闻母妃素好东珠,这颗素色东珠是御海渔民偶然所得,儿臣将它买下,送予母妃,祝母妃福泽连绵。”

    “又是这东珠。”

    “去年齐王殿下送的贺礼就是东珠吧?”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不用想都知那群闲出屁来的大臣在讲些什么,戚贵妃平时虽然跟个傻白甜似的,但在护着萧砚这件事上还真是没的说。

    “齐王有心了,本宫很喜欢。”戚贵妃的骤然拔高了声音,生怕坐在下面的那群人听不见。

    在这种场合,萧砚虽然也不想给戚贵妃丢入,但她才得罪了太子,也不想抢太子风头,一般来说,戚贵妃的生辰礼,她都会事后补。

    台下的场面刚安静下来,这时没什么存在感的苏冕却走了出来,他现在处境尴尬,萧砚一时间也看不出来他到底要干嘛。

    “苏某那日出宫时,偶然所得一物件,想着贵妃生辰将近,便买了下来,希望贵妃能喜欢。”

    说着苏冕便从他坐的桌子旁拿出了一个盒子。

    对于漠北的出尔反尔,朝中人都很不屑,皇上玉案上上奏请求赐死苏冕的奏折已经堆成小山了,但皇帝就是不为所动。

    这下苏冕为贵妃献礼,众人理所当然的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戚贵妃何等人也,待字闺中之时就是京城小霸王,这群大臣才天天贬低萧砚,她老早就看不惯了。

    “快快呈上来,让本宫看看。”戚贵妃大声的说道,眼神里透露着期待。

    大太监走下台阶去,接过了苏冕手中的盒子,轻轻的打开了,见没什么异样后才敢递给戚贵妃。

    “这是?”戚贵妃端起盒子里的瓷碗,脸上立即喜笑颜开,“万方窑白玉瓷碗?”

    众人听闻都扭头看向贵妃手中的瓷碗,脸上露出了片刻的吃惊,万方窑瓷器是前朝所产,从万方窑出炉的瓷器,都是万方大师亲手烧制,能流传到现在,绝对是稀罕物件。

    “你搞什么?”苏冕一坐回她身侧,萧砚便拉了拉他的衣袖。

    苏冕摆了摆衣袖,“某人说她要静一静,我倒想告诉你,但又怕打搅到你。”

    “......”

    “不说算了。”萧砚放开了拉住苏冕的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哎!”苏冕叹了口气,“我是在讨丈母娘欢心。”

    萧砚愣了愣,她没想到苏冕会这般细心,他现在身份这般尴尬,居然还为她母妃准备了这般出格的礼物。

    “净说胡话。”

    萧砚娇看了一眼苏冕,苏冕则是笑了笑。

    “贵妃娘娘,这万方窑已出炉的瓷品已经失传多年了,苏冕一漠北质子,怎会有这般好运?”一个大臣向戚贵妃提出质疑。

    戚贵妃总算得到了个满意的生辰礼物,却有人要说那是赝品,她当然不乐意。

    “是不是真的,本宫会不知道吗?要你来说。”戚贵妃一脸不满。

    “微臣也是当心有人别有用心。”那大臣赶紧解释道。

    “我看是你别有用心吧,见不得本宫得这宝贝。”

    那大臣见和戚贵妃讲不通道理,只好作罢,“微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戚贵妃抬起头看向那名倒霉透顶的大臣。

    “好了,贵妃,今日是你生辰。”皇上在关键时刻开口阻止了这场口舌之争。

    “哼!”戚贵妃对着那大臣冷哼了一声,表示了她的不满。

    宫宴厅内又恢复到了它本该虚荣的样子,人们杯盏交错,相互拍这马屁,如果有人一不小心拍到了马腿上,那他后半辈子的晋升之路恐怕会多上许多障碍。

    “咱母妃可真厉害。”苏冕小声和萧砚说道。

    萧砚闻言侧过身去,一脸的不赞同,“那是我的母妃。”

    “不是迟早的事吗?”

    “你最好别在我母妃面前说什么。”

    要是让戚贵妃知道她和一个男人来真的,那绝对是修罗场,不过好在苏冕就算和戚贵妃说他们是真的,以她老娘的脑回路估计也不会相信。

    “你不愿意?”苏冕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没到时候。”

    苏冕并未再做回答,萧砚也没多说,让苏冕在戚贵妃面前挂个号,比她直接向苏冕承认自己是女儿身更加困难。

    这时一个宫女为萧砚斟了一杯酒,她有些烦闷,端起酒正准备喝,手中的酒杯就被苏冕一把夺了过去。

    “你到底要做什么?”萧砚小声问道。

    “我的酒杯被四皇子吐了口涎,脏了。”说完苏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知道苏冕还在和她置气,萧砚不愿与他多做计较,吩咐宫女再去为她寻一支酒杯来。

    那个去拿酒杯的宫女去了很久都没回来,萧砚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在结合萧鸳在来时和她讲过,太子有计划,心里不禁一凉。

    “你没事吧?”

    萧砚摸了摸苏冕的身体,却发现他的身体烫的惊人。

    “别碰我。”苏冕压低声音说道。

    萧砚以为给人下药让人当众难堪的事只会在电视剧里出现,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她遇上。

    等等!

    下药?

    萧砚顿时想到了书中的一些描写,苏冕好像就是因为被人下药,所以才和戚贵妃发生了一些不合礼法的事,导致戚贵妃被弃冷宫,苏冕被罚到南江挖矿。

    今日恰好是她娘戚贵妃的寿宴,剧情在经过这么多变化后,居然又巧合的碰到了一起,只是时间线提前了些。

    对方的目的本来是自己,太子想要她背上淫/秽后宫的丑名,真是够阴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