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敌国反派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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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夫

    苏冕走后,青山进来了,赫松之下狱后,朝廷总算是还了她父亲的清白,萧砚问过她,是否愿意恢复徐商青的身份,她拒绝了。

    不管怎样,徐家人都没了,她没必要为了一个不重要的名头,为萧砚添麻烦,更重要的是,她已经习惯了齐王宠婢的身份,从此以后,她就只是齐王府的宠婢青山。

    她也是女儿家,也曾动心过,当然懂得萧砚的心思。

    “殿下,还在为苏公子的事烦扰?”青山走过去为萧砚披上了一件外袍。

    萧砚回过头来,“你觉得我该去争吗?”

    “这是殿下的事,青山不好置喙,但不管殿下是否要争,青山都会陪伴左右。”

    萧砚笑了笑,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青山的漂亮脸蛋,“还是美人儿懂我,不像苏冕。”

    青山一把拍开萧砚的手,娇嗔道,“殿下又说胡话。”

    萧砚放下了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

    “你都懂的事,他却不懂,谁都可以逼我,但他不能。”萧砚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况且他还知道我对皇位无意。”

    青山叹了口气,缓缓走到萧砚身后,替她揉起了肩,“是他不懂风情。”

    萧砚叹了口气,随即打趣道,“还是小娘子懂我。”

    青山知道萧砚是不想多谈便没有开口多问。

    *

    燕京作为大燕的中枢,一直以来的斗争就没断过,此次内事刚平,外事又起。

    边疆又出事了,漠北大可汗乌颜死了,可汗的位置由乌颜的大儿子阿苏初一继承,但阿苏初一母族所在的部落并不强,这导致了漠北可汗其余三个皇子的不满。

    前不久草原羊群发生了瘟疫,如果没有备用的粮食,会有大批漠北人民饿死,阿苏初一继位后,打算将危机转移到大燕,做的第一件是就是趁怀王重伤未愈的时节,撕毁盟约,再次大举进攻大燕。

    皇上对于漠北的毁约似乎早有预料,此前三皇子谋反后,所获得的一半左州军,悄无声息的便出现在了大燕和漠北的边境城池浑城,带兵的将军叫霍扶风,此前萧砚从未听说过这号人。

    他一到浑城,就将来犯的漠北王军击退了三十里,可谓少年英雄。

    而获得了片刻自由的苏冕,再一次被强行监视起来,他又再次回到了冷宫。

    这日霍将军那边传来捷报,又恰逢她母妃戚贵妃大寿,皇宫便举行了宫宴,以贺双喜。

    那日和苏冕不欢而散后,苏冕还真是狠心,没有再去看过她,这让萧砚更加生气了,所以两人就像是杠上了一样,谁都不肯先低头。

    对于萧砚的这些百转千回,苏冕是不知道的,他去问了他的那属下,属下告诉他,对于他这种情况,要适当性的冷他两天,这样对方才能会离不开自己。

    这次宫宴虽说是她母妃的寿辰,但天家生辰,不用想都能猜到,就是一群人趋炎附势的场所,无趣至极。

    这次寿辰,苏冕也在,漠北使臣才访燕没多久,漠北就撕毁了盟约,苏冕在宫宴上肯定会受到欺负。

    萧砚也不知道这次礼部尚书龚行简到底是怎么想的,把苏冕安排在了四皇子萧章旁边,萧章此人,打小就看苏冕不爽,小时候拉着自己去看的鬼就是苏冕。

    萧章在朝中的风评虽然虽然比自己好上不少,但也仅限于不拈花惹草,后院干净,萧章和他的名字一样,十分嚣张跋扈。

    “皇兄。”

    一声温润的女声打断了萧砚的思绪,她转头一看,原来五她的五皇妹萧鸳,跟在她身后的那名太监,身高八尺有余,站在一众太监里,鹤立鸡群,如果没猜错,他就是那日萧鸳想要救的人,三皇子谋反案中,受到了牵连的左州刺史独子宋宴。

    就这样看,宋宴长的剑眉星目,男子气息十足,萧鸳会喜欢也不奇怪。

    “何事?”萧砚看向萧鸳。

    “皇兄可否跟我出来片刻?”萧鸳问道。

    萧砚没回答,而是默默的站起身来,跟在萧鸳的身后,走了出去。

    “皇妹找我,究竟何事?”走出宫殿后,萧砚再次问道。

    萧鸳攥紧了手里的手帕,似乎还在犹豫,“二哥自小待我极好,生在皇家,这已实属难得。”

    萧砚皱了皱眉头,萧鸳知道她身体里的不是萧砚,但如果她想用这事威胁她,那就大错特错了。

    “皇家无情,我也不愿多染事务。”萧鸳再次停顿了片刻,随后才小声说道,“小心太子,户部一事,他很生气,他今晚计划对付你。”

    萧砚抬眸认着的打量了萧鸳片刻,怎么看她都该是养在深宫的较弱公主,“你从哪里听到的?”

    萧鸳并不回答她,“皇兄,宫宴开始了。”说完萧鸳转身便进去了。

    萧砚在外面独自站了片刻,也转身进去了。

    刚一进去,就听见了萧章的声音。

    “你们漠北人,最是无耻,不仅打不过,还不守信用!”

    萧章站在苏冕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冕,而苏冕则是独自喝饮酒,一言不发。

    “哑巴了?”萧章一把夺过苏冕手中的酒杯,“你就是漠北送过来的一条狗,现在就连你漠北的主子也不要你了。”

    苏冕垂头看向桌面,还是一言不发。

    萧章倒出一杯酒,往里面吐了一口痰,随后递给了苏冕。

    “既然你想喝,那就让你喝个够,你这漠北来的贱种,给本殿喝了!”

    苏冕接过萧章手中的酒杯,看了看酒杯里面的白色泡沫,端起就要往嘴里倒。

    萧砚赶过去,一把夺过苏冕手中的酒杯,一个手滑,酒杯就掉在了萧章华贵的大氅上,弄湿了他那件价值不菲的外衣。

    “呀!”萧砚露出惊讶的表情,“弄脏了皇弟的衣裳,改日哥哥陪你一件更好的。”

    “你!”萧章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

    “皇兄,你为何要帮一个敌国王子?”萧章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衣服上的酒渍。

    “我们大燕可是礼仪之邦,你贵为皇子,怎能仗势欺人?”萧砚靠近萧章,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苏冕是本王的人,除了本王,谁也欺负不得。”

    萧章一脸震惊,“你...吃里扒外!”

    话音刚落,皇上和戚贵妃便携手走进了宫宴,萧章也不敢多造次。

    萧砚见萧章还站着,径直走到萧章的位置,坐了下来。

    而萧章见自己的位置被萧砚这个无耻的人霸占了,碍着皇上的面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走到了萧砚的位置上,愤然坐下。

    苏冕看向坐到了他身旁的人,嘴角轻微的向上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