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敌国反派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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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

    萧砚回府后,便径直将金山带到了苏姒院里。

    苏姒她没想到萧砚竟然如此不要脸,说好的只救她的那个小白脸,现在居然又带了一个过来,当即脸色就有些难看。

    “齐王殿下,你此前可没和我说过,我们的合作里还包括了其他人。”

    萧砚示意吕钰将金山放到苏姒床上,这一举动很显然又惹恼了苏姒,她是个喜洁的人,萧砚带来的那个病秧子玷污了她的床。

    “齐王殿下,我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带个大男人放到我的床上是什么意思?”苏姒及其不满。

    萧砚将金山安顿好了以后才转身回答苏姒的问题,“放心,他对你不感兴趣,你的如意郎君不是他。”

    苏姒正要上前理论,萧砚又再一次打断了她,“我说合作,可没说到底合作多少人。”

    苏姒被萧砚的无耻气到了,“如果我反悔呢?”

    “你不会,我知道姑娘医者仁心。”

    “你到很会给人带高帽子。”苏姒承认她见不得可控的生离死别。

    萧砚叹了口气,“金山跟了我很多年,算我求姑娘,以后姑娘有事能用的上我萧砚的地方,我一定不推辞。”

    苏姒闻言什么话都没说,走到金山面前,安静的给他诊起了脉,萧砚看着苏姒的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展开,整的她也跟着紧张。

    “这是西凉老毒物的毒药,不过算他运气好,我师父是老毒物的克星,这要是换成别人,还真不一定能救。”

    一旁的吕钰听到这话,立即面露喜色,随即双膝对着苏姒就跪了下去,苏姒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跪吓了一跳。

    “求神医一定要救救我哥。”金山看苏姒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救星。

    苏姒被整的不好意思了,“都是医者仁心,他的情况比之前那个好。”

    说完苏姒又看向金山,继续问道,“我听闻齐王殿下府中的人,都是她房里的人,你也是?”

    苏姒的话说的太快,萧砚根本来不及阻止,这苏姒绝对是来克她的,简直了。

    萧砚转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苏冕,邪门的是这次苏冕居然没怨着个脸。

    金山咳嗽了两声,他在外人眼里,就是萧砚房里的人,但他看萧砚对神医的态度,好像又没有刻意伪装,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如实回答。

    “是我心悦殿下。”

    他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但苏姒不知道这些,还想继续打听,她就是单纯的看着萧砚后院的那群男人女主争风吃醋觉得有趣。

    但萧砚却不会给她继续追问的机会,“苏姑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是我房里的人。”

    “......”

    得知金山有救后,萧砚虽然表面上没表现出来,但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如果不是很严肃的问题,她也不愿打趣苏姒。

    萧砚叹了口气,“金山的事就拜托苏姑娘了,姑娘如若不介意明日可同我一道去趟龚大人府中,要回姑娘的东西。”

    卷宗在龚行简府中这事苏姒从未说过,而对于萧砚的未卜先知,苏姒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她也没真如同萧砚说的那般,往怪力乱神的方向想,而是觉得一定是萧砚偷偷调查了她。

    *

    交代完所有的事,吕钰留在金山旁边照顾他哥哥,萧砚则是带着苏冕离开了苏姒的房间。

    这天晚上的月亮很圆,也很亮,刚发出嫩芽的树枝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留下斑驳的暗影,更夫的敲击声透过高墙,为这寂静的夜平添了几分烟火气息,她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看向一旁的苏冕,萧砚打趣道,“今日金山说心悦我,你怎么吃醋了?”

    “他是个病秧子,哪里能和我相比。”

    苏冕随口回答道,其实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明白了很多,萧砚说的是对的,人这一生,自由是难得的,有很多迫不得已。

    只要萧砚心里的人是自己,那他名义上有多少红粉知己又如何呢,他其实也在为那群红粉知己头疼,自己又何必为一些口头上的事浪费这大好的夜色呢。

    “你到尽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萧砚噗呲笑了一声。

    “你说我哪里不比他强?”

    “是是是!你哪里都强,长的好看,又腰细腿长,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你。”说到女人两个字,萧砚顿住了,随后不由叹了口气,好好的怎么就嘴瓢了,她还没做好和苏冕坦白女儿身的准备。

    但苏冕却没听出来,“我又不是你,要那么多女人喜欢做什么,能讨你欢心就行了。”

    说完苏冕还凑到了萧砚耳边,小声的说道,“还望齐王殿下,快些将我收入房中。”

    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萧砚从来没被人调过情,苏冕一凑上来,她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热了,好在月色虽亮,但耀辉不足,没人能看清那一瞬间的心动。

    萧砚拍了拍苏冕的手臂,“今晚的月亮好圆,带你看个好东西。”

    她将苏冕带到听浪阁的一棵正在发芽的桃树下,随后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把铁锹,直接开挖。

    很快,一个被布匹包裹完好的酒坛子就被挖了上来,萧砚扔掉外面那层红布,将酒坛子举了起来。

    这是坛女儿红,当年戚贵妃亲自埋下的,当年她虽然选择了将自己当成男儿养,但作为母亲,戚贵妃曾经不止一次的后悔。

    尤其是在看到萧砚玩物丧志,整天花街柳巷后,这种后悔就更加明显了,所以她在听浪阁的桃树下埋下了这坛可能永远无法打开的女儿红。

    萧砚提起酒坛子,对着苏冕晃了晃,“走!喝酒去。”

    萧砚转身找了两个酒杯,指了指身后的屋顶,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一直想坐在屋顶上喝酒来着,今日这女儿红,就该在那屋顶上喝才爽快。

    苏冕见状,不再隐藏他有功夫的事,直接抱起萧砚,快速的攀上了远处的那处屋檐,而萧砚对此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两人坐在屋顶上,望着那轮明亮的月色,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