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敌国反派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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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去过齐王府后,苏桀的日子就过的很是不爽,萧砚那日透露了月和在她府中,他本想在夜里先一探究竟,但却没想到萧砚府中守备森严,他差点出不来。

    刚逃出齐王府,有被人绑着揍了一顿,他解开绳索后追查了一宿,连个影子都没查到,这还没完,只要他落单,就会被人绑,他怀疑是苏冕或者萧砚干的,但是又没证据。

    紧接着驿站里又遭了贼,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偷了,包括母亲送给他的耳坠,那是他的成年礼。

    他去找接待他的礼部尚书龚行简要说法,毕竟这是在燕京地界上被偷了,龚行简表示已经将此事上报给了刑部,刑部正在调查。

    但刑部转手又将此事交给了审理司,案犯线索都没了,他们还在推脱,最后闹到皇上哪那里去了,皇上叫国库按照钱财赔给了他,但母亲送给他耳坠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也是在这时,苏桀才隐约感觉到皇上似乎也在等着他先撕破脸,不然第漠北使臣也不会这般敷衍,苏冕住冷宫的事,皇上也用和萧砚差不多的理由做了解释,对萧砚的无耻行为,更是用一句误会就把他打发了。

    大燕现在的朝堂风云变幻,苏桀害怕燕帝还有后招,在回到驿站后和幕僚商量的一番,又将信息送回了漠北,决定先等等看,这事又蹊跷,还得他父汗决定。

    也就是在今天,苏桀本来只是安分的呆在驿站里,不知道怎么混进来了个美娇娘,他本想打发走,但这段时间实在有些烦闷,也像找个女人消遣。

    但没想到的是那美人是个杀手,他被下了药,那女人的武功还和他相当,尽管护卫及时赶到了,他的头发还是被削掉了一半,漠北儿郎最重乌发。

    相比苏桀的苦闷,萧砚过的就好多了,这两日她叫燕九躲了起来,用她多年经营起的势力将人藏的好好的,苏冕知道燕九在躲着他,自然也就离开了齐王府,回到了冷宫,她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于是找人时不时的骚扰一下苏桀,就成了她的乐趣,毕竟小鬼难缠嘛,她就是那只得罪不起的小鬼,但苏桀毕竟是漠北使臣,事情也不能做的太难看,所以她也没想要他的命,就是些小打小闹。

    但让她意外的是,苏桀竟然遭受到了暗杀,苏桀在漠北时并不上战场,这也是他能成为使臣出使大燕的原因,手上沾染的大燕人命少。

    但他才来燕京,除了苏冕,萧砚一时间也想不到可能的仇家。

    萧砚这些日子都不曾出府,陪漠北使臣的任务,她全权交给了龚行简,当起了甩手掌柜。

    不出门的话,她基本上都会呆在听潮阁,而那个被萧砚抓到府里的宫女月和,可能是还不知道她已经识破了她的伪装,日复一日的往听潮阁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生怕被府里的姐妹比了下去。

    萧砚闲来无事,倒也愿意陪她玩这个游戏,月和有只鸽子,会在每日子时飞到齐王府,但月和不知道的事,里面的内容,早就被萧砚看过了,如果有必要,萧砚还会模仿来信人的笔迹,换掉里面的内容。

    这不,月和今日就穿上了齐胸粉色襦裙,微风一扬,衣决飘飘,像天上仙子下凡来,她的骨架虽然有些大,但好在身量高挑,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滋味,有免费的美人看,萧砚当然高兴。

    高兴归高兴,萧砚紧了紧身上的狐皮大氅,又伸出手感受了一番这即将入冬的天气,不免心疼了美人两秒,工作的太敬业了,这种敬业精神要是放到她生活的年代,至少能混个总经理当当。

    *

    夜晚的冷宫足够的安静,安静到半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惊恐,和苏冕一起生活在冷宫的少量妃嫔和宫人早早的就入睡了,冷宫是奇闻怪谈传出最多的地方,夜晚的冷宫故事无人不怕。

    苏冕拿起一本书,点燃了油灯,昏暗的油灯照亮了书本,但上面的字苏冕却一个也看不进去。

    他已经失去燕九的踪迹很久了,他在躲着自己,更奇怪的是,他派出去的人竟然找不到他的半点踪迹。

    哒哒!哒哒哒!!哒!

    门窗被规律的敲响着,苏冕借着油灯的投射出的暗影,示意来人进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苏冕放下书,除了必要的伪装,其余时刻,他都是冷漠的。

    “已经找人暗示了苏桀,叫他暂不要惹是生非,他最近很安分,没有再试图激怒燕帝。”那揭单拱手,“属下已经安排了人是假意暗杀了一番,他现在已经安分到连驿站大门都不出了。”

    苏冕现在的势力还不足以撼大燕和漠北,就算是坐山观虎斗也不是时候,现在开战,不管结局如何,他都不足以吞下两个大国。

    “嗯。”苏冕淡淡回到。

    “有件事有些奇怪。”那揭皱了皱眉,还是决定将发生在苏桀身上的事禀告给苏冕,“最近一段时间,苏桀出事的频率似乎过多了些。”

    紧接着那揭添油加醋的将苏桀的倒霉事讲给了苏冕听,最后还不忘打趣一句,“不知道苏桀还得罪了哪路神仙,居然这般难缠。”

    苏冕闻言细细的掂了掂手上的书,这般不要脸的行径,倒是和燕九有些相似,一旦自己受了委屈,燕九就会以各种不入流的方式报复回去,会是他吗,但他又这么会知道自己和苏桀之间的恩怨呢。

    尽管不确定,苏冕心下还是颤了颤。

    苏冕垂下头,又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那本看过了很多遍的书上,这些书都是燕九费力给他“找”来的,燕九出现的时候是他最孤独,最无力的时候。

    “主子?”

    那揭的声音打断了苏冕的思绪,他随后若无其事的问道,“燕九可有找到。”

    那揭顿了顿,在苏冕叫她将燕九绑回漠北时,她就对燕九做了调查,可不管她怎么调查,燕九都只是齐王府的一个不入流的暖床侍卫。

    她实在是不明白燕九身上有什么价值值得苏冕兴师动众,非要活捉回去,要知道,活捉可比直接杀了困难多了。

    但苏冕的想法总是对的,她到也从不会去质疑,这段时间,燕九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她派出去的人,都没找到踪迹,面的苏冕的询问,她也只能实话实说。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苏冕示意那揭可以走了。

    “是。”

    “那揭。”苏冕在那揭离开前叫住了她,“曾经有人告诉过我,个人的命运只能由自己决定,从振六部的责任不该由你承担,你和萧砚的大婚之日就要到了,你是自由的。”

    苏冕说的格外认真,他想要自己离开,但那是她自己的决定,“主子朋友的想法倒是挺别出一格,但我说过,只要您还愿意接受从振六部,我就永远追随您,在这条路上,做出任何牺牲我都是愿意的。”

    那揭说完也不等苏冕回复,直接跳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