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敌国反派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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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

    本来萧砚都打算快乐的迎接新王妃的到来了,还为她精心准备了一座离主院听浪阁十分遥远的院子,见到那揭后,这一切就又得重新谋划了。

    那揭和苏冕是一伙的,这是肯定的,皇上赐婚时最先考虑的人明明是苏冕,但最后又换成了自己,她当时也只当苏冕不想娶那艳名远播的神女,现在看,神女是他的人。

    萧砚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苏冕到底要干嘛,想监视她,或者是想拉拢她,让那揭在她身边吹耳旁风,但她是个没用的好色纨绔,这些好像又都不对,萧砚怎么想都觉得让那揭嫁给自己对苏冕没什么好处。

    反派的心思真难猜,苏冕这坏东背着所有人建立自己的势力这是很正常的,虽然暂时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总被算计,是个人都会不爽。

    自从见到她那未来的王妃后,萧砚对接下来的迎接流程都没什么热情,但左边苏冕在观察着她,右边一个那揭在打量着她,简直如坐针毡。

    好不容将漠北使臣送进驿馆,萧砚暗暗呼出一口气,正打算离开,苏冕却走上前来,拦住了她。

    “齐王殿下,本不想叨扰殿下,但此刻天色已晚,宫门怕是已经落钥,可否借宿一晚?”

    这是苏冕今日说的第一句话,接待漠北使臣这事,对她来说就是日常走个过场,说两句恭维的话,反正最后有龚行简兜底。

    而苏冕作为漠北质子,是政治角逐的牺牲品,他所有的不幸都是漠北带来的,漠北大可汗这些年多次出兵大燕,根本就没把苏冕的处境和生死放在眼里。

    这次来燕京的领头人苏桀是他二哥,从头到尾都像没看到这个弟弟似的,这那里是和亲人团聚该有的样子,多年为质,换来的却是这般结局,她都替苏冕感到不值得。

    苏冕是她养大的,但心疼他是一回事,心累又是另外一回事。

    和苏冕相处这么多年,定然是不会相信他想住她府中这种鬼话的,苏冕要借宿齐王府的原因无它,燕九又回来了。

    原因还是和之前一样,离开燕京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伙绑匪,对方虽然没要他的命,但被狗皮膏药一样粘着终归不好。

    本来这事她也不想往苏冕身上想,但除了他,她想不到还有谁会对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下人感兴趣。

    最初帮苏冕,一是出于圣母心,二是希望在刀架颈侧那天,能多个朋友,而现在萧砚却头疼的有些想撞墙。

    这反派者联盟,任谁也想不到,全书最大的反派居然还是个知恩图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大善人。

    “齐王殿下?”苏冕的声音拉回了萧砚的思绪。

    萧砚回过神来,看向苏冕,她知道这小子一肚子坏水,现在指正打着燕九的主意。

    “漠北使臣刚到燕京,质子殿下多年未见亲人,不若叙旧一番?”萧砚打量着苏冕,想从他脸上看出些许破绽。

    “王兄初到燕京,一路舟车劳顿,为弟也不好过多打扰,两国邦交之事还得仰仗王兄。”

    苏冕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所有的情绪,像是被笼在迷雾中,叫人看不真切,对于漠北来使的漠视,他也像是毫无察觉。

    萧砚也只是想试试他对漠北亲人的团的态度,也没有真想那他怎么样,他这低头装可怜的样子还真是很合她心意,算了,自己养大的,得宠着,况且她的人设本就应该觊觎苏冕的美色,萧砚自我和解道。

    只是今晚又得委屈燕九走远点了,苏冕心思深沉,她可不想惹上更多麻烦。

    *

    “狗东西,回来了。”

    “欢迎小王八蛋回府。”

    “小反派变大反派喽!!!”

    那只进贡的鹦鹉在被萧砚狠狠的教训了以后,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很多东西,就连当年她吐槽苏冕的话它都还记得,跟常来她府里拜访的狐朋狗友将骂人的话学的有模有样。

    萧砚带着苏冕刚踏进听浪阁,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堆不良称号,气的萧砚想当场将这该死的鸟剁了炖汤。

    “绿水!把它给我扔房间里,关够三天才准放出来。”萧砚指着院子里的鹦鹉。

    绿水听闻话都没说,三两步疾速飞奔过去,将那只骂骂咧咧的鸟给带走了。

    “让公子见笑了,死鸟不听话。”

    萧砚有些无奈的看向苏冕,幸好她平时暗自吐槽的情况并不多,也没有透露出什么重要秘密,不然那只鸟还真就只有一死了。

    苏冕狐疑的看了萧砚一眼,漠北和大燕恶交的那些年,大燕所有人都叫他质子,即使是皇上,都没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妥,在他父亲漠北大可汗眼里他已经死了,在大燕人眼里,他只是一颗无用的弃子,漠北王出尔反尔,他就应该屈辱的活着。

    质子这个屈辱的称号,所有大燕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萧砚这个纨绔子弟,居然会叫他公子,这倒是有些出奇了。

    “齐王殿下果然与众不同,就连养的鸟都这般有趣。”

    苏冕的笑很温和,萧砚脑中莫名的冒出了一个成语,温文尔雅,接着她又想到多次被追杀的燕九,以及她那未来的老婆和苏冕的关系,不免一阵恶寒。

    “质子殿下若是喜欢,本王割爱送你又如何。”萧砚露出了她的招牌猥琐笑,丝毫没想起她刚才还管苏冕叫公子。

    苏冕闻言回道,“齐王殿下的心头好,苏冕不敢妄想。”

    不知道为何,萧砚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思,像是在指代什么。

    “若那傻鸟能博质子一笑,那是它的福气。”萧砚继续恶心着苏冕,这不能怪她,她还没习惯用萧砚的身份和苏冕交谈,只盼望苏冕能早些厌恶她,然后离她远远的。

    苏冕沉默了片刻,垂眸答道,“那就多谢殿下割爱了。”

    “.....”

    没想到他还真要,但话已说出去了,便再没收回的可能,当用萧砚的身份接近苏冕的时候,他的想法她就没猜对过,现在苏冕的矜持没有了,她辛苦教会说话的鸟也没有了。

    现在的还萧砚不知道,那只送出去的死鸟在未来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惊喜和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