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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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归孙桓刘禅发威 征马超张松伴驾

    次日,刘禅一直睡到日出中天,才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好在还比较年轻,在床上乱动了几下,总算活动过来。刚起身,却发现马芸在爬在床边睡着了,静静的伏在那里,仿佛一只小兔一般。刘禅看着这个注定将是自己妻子的女孩,黯然想起芷若,心里不由的微微一叹,将手去抚马芸的脸蛋。

    抚mo着这张健康的小脸,心情也渐渐的开朗起来,却忽然发现马芸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刘禅忙将手拿开,笑道:“如何在这里就睡着了,如同窝在草里的兔子一般。”马芸赶紧红着脸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转身去为刘禅捧来衣物。刘禅嬉皮笑脸的又在被卧里赖了片刻,才磨磨蹭蹭的爬了起来,笑嘻嘻的对马芸说道:“方才见你,真的睡的好可爱。”马芸嘟着嘴道:“只怕公子心里还藏着更可爱的。”

    刘禅听她一说,忽然想起那关凤,顿时呆了片刻,转头发现马芸正气呼呼的看着自己,才赶紧说道:“最可爱的,莫过于在自己身边睡得如同小兔一般的,其他的,却还没想过。”说完,便去摸马芸的小脸,一边色迷迷的笑道:“小兔子,就从了我吧?!”马芸顿时小脸绯红,正要欲退还应,却听见问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刘禅赶紧匆忙将裙子系好,马芸也赶紧闪到一边。

    刘禅刚准备妥当,就听到门外传来陈到声音:“主公,军师与张松先生在客厅等候多时。”刘禅应了一声,忙带着马芸迎了出去。赶到客厅,庞统与张松赶紧起身相迎,刘禅笑道:“二位不必多礼,不知二位有何事?”庞统道:“既然我军已打算和江东和解,在下考虑,必要将江东俘虏归还江东,原江东西征的将士,已经消亡殆尽,只有孙桓还在牢中,主公是否应该将其送到临江,由诸葛孔明临机处理?”刘禅虽深恨孙桓,却也知道,只要江东知道孙桓还在人世,必要要索还,毕竟其父亲孙河既是孙权长辈,又是江东开国老臣,只是如此归还,心里实在不甘。思虑片刻,刘禅道:“既然要归还,我也必要面叱他一顿,今日就先将他提到衙门,再将他送到临江!”张松笑嘻嘻的上前道:“如此正好,我等即刻就去提那孙桓来衙门。”

    张松一路小跑出去,庞统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带着刘禅等人来到衙门大堂。刚坐下,便听到门外传来张松连声称请的声音。只见门口一暗,便转出一个小山一般的人影,两个衙役架着一个大胖子进来,只是那衙役瘦小的身材,几乎让人以为他们两只是那大胖子的两条拐杖一般。刘禅看到那胖子,顿时大惊失色,看那眉眼间,依稀识得是孙桓。刘禅正要问,那小山后便已经转出一个坏笑不止的张松来,那张松小跑上前道:“禀报主公,江东俘虏孙桓押到。”

    刘禅指住孙桓,惊道:“你们怎么将孙桓搞成这样……”张松却是假做无辜的叫道:“秉承主公教训,在下管理临江监狱刑审,绝无虐待孙将军半分。知道孙将军乃是主公旧友,在下每日让孙将军吃五餐,每餐必以上好油腻饮食供应。就算孙将军偶尔想不开,试图绝食,在下也苦口婆心开导再三,更让下人强令其食之。如今主公能见到孙将军心宽体胖,实乃是松之大功啊!”刘禅实在任不住,不由哈哈大笑,走到孙桓身前,却看见孙桓正以被一张肥脸挤成的小眼狠狠得盯住自己。

    刘禅上前拍拍孙桓的大肚皮,笑道:“丞相腹中能撑船,往日一起游戏,竟然没想到孙将军居然有丞相之资啊。”孙桓恨恨的裂嘴说道:“无耻刘禅,今日之辱,来日孙桓必有所报!”说完,却已经累得鼻翼呼哧呼哧的响个不停。刘禅将手掌轻轻举起,然后在孙桓肚子上轻轻的画过一圈,然后忽然将手掌印到孙桓腹上,体内暗运太极拳“震”字诀,掌心暗力一吐,顿时孙桓口中发出一声闷响。

    刘禅笑嘻嘻的看着孙桓强忍住巨痛的脸,只见上面正是汗如泉涌。刘禅笑道:“不知道孙将军当年西山下,可想到有今日?”孙桓只觉得腹中一股巨痛四处乱窜,只将嘴闭得紧紧的,不敢说一句话来。刘禅转过身去,哈哈大笑着走到堂上,高声道:“将这江东俘虏,即刻送到临江诸葛军师处,一路多派人手,好生饲养!”张松赶紧走到堂外,叫来几个衙役将孙桓带走。临走之时,张松只看见孙桓腹上中掌处,衣衫已经被震破,露出的大腹上,一个红红的掌印赫然醒目,张松口中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待孙桓离开,庞统上前道:“孙桓乃是孙权从叔,孙河之子,主公如此待他,恐怕非福。”刘禅笑道:“就算我好好待他,再将之放回,难道他便感恩戴德?既然怎么放他,都只能让他仇恨,而又不能杀他,何妨让他的仇恨来得更猛烈些,省得我徒抱幻想!”说完,又笑道:“此人曾经连黄盖死于城下,也不开门相救,可知他并非善类。军师无庸多虑,刘禅也是以事论事,如今得各位相助,日日教诲,禅已非当年阿斗矣。”说完,向庞统深深一躬,庞统赶紧上前扶住,道:“主公所言甚是,庞统多虑。”刘禅抬起头来,与庞统相视一笑,却不多言。

    众人走到门外,正好张松回来,张松忙上前到刘禅面前笑嘻嘻的叫了一声主公,便跟在了后面。刘禅深知这张松是在百般讨好自己,却也知道,如今张松在自己军中是孤军一人,因此也只做欢喜道:“永年好计谋,为我出了此恶气,当重重有赏!”张松忙上前施礼道:“不知主公赏我什么?”刘禅笑道:“赏你与我一起奔袭千里,破马超,平汉中。可愿意?”张松故意露出一脸苦笑道:“是赏是罚,只在主公一念啊,既然主公这般赏我,在下只好从命。”说完,又偷笑着转回刘禅身后去。

    回到府上,正看见赵云在堂上等候,见刘禅过来,忙上前道:“主公,据闻马超从弟马岱已破葭萌,如今已经兵围广元,若我军不出,只怕马超马岱将共围剑阁,如此,剑阁难保。”刘禅见赵云面露急色,便笑道:“今日暂不论事,明日可传令诸将军到此处升帐点兵。请子龙将军传令各军准备,克日出征!”赵云领命而去。

    刘禅将张松与庞统留下,道:“我准备尽快出兵,士元可助我屯守临江,保我后路不断,若是徐仲领政务书馆书生到此,可先让其跟官员实习。令通报法正,尽快催促其为我准备粮草,兵马。”庞统微微一怔却没想到刘禅会将他留在临江,转念一想,这临江确实也必须自己,才可守住,却不知道,刘禅是害怕庞统又碰到一个什么落凤坡掉了性命,才如此安排。刘禅见庞统应诺,转头又对张松道:“你与我一同出征汉中。”张松没想到刘禅会如此相信自己能力,忙俯身道:“谢主公提拔!”刘禅道:“先别谢我,出征前,还有要事让你做。”说完,又接着道:“张鲁近臣杨松,贪财如命,张松可为我遣人以金钱财宝接纳之,然后令其离间张鲁与马超等人,只说马超想入蜀为王……”话没说完,张松已经恍然大悟,赶紧出去安排。

    庞统见屋内,只有刘禅与陈到,便说道:“张松之才,自然不用怀疑,但是其末路来投,恐怕……”刘禅笑道:“我若不将他带在身边,只怕更难驾御,如今诸葛军师驻守荆州根本,还望士元为我保住川东。张松可使之,不可使知之,我将之带在身边,正可用他之长。”庞统恍然道:“原来如此,统佩服!”,刘禅见别无他事,便让庞统先去,自己也转回内宅。

    走到小院,去看见马芸正在回廊发呆,便上前道:“马小姐可是在等人?”马芸吓了一跳,回过头,见是刘禅,连忙道:“公子可是要去讨伐我哥哥?”刘禅笑道:“正是。”马芸赶紧道:“我可去劝说我哥哥来助公子,如今我哥哥落难汉中,入蜀必然是被张鲁所逼迫。若是我去,不用一兵一卒,就可让我哥哥来公子身边。”刘禅心想,马超在西凉何等威风,若不狠狠的打他一下,只怕就是投诚,也不是好驾御的,便笑道:“我军也兵力不足,如何知道就能获胜?你可与我一起出征,若是我军得胜,我便将你哥哥交给你,如何?”马芸高兴得答道:“此话当真?如此正好,我必能让我哥哥追随公子,只是我马家死敌曹操,公子一定要为我全家报仇。”刘禅恨道:“那曹操岂只是你家之仇,更是我之死敌。我有一口气在,必要杀之而后快!”说完此话,犹恨恨不已,只吓得马芸在旁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