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贞观当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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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进击的天策上将

    李世民转过身,脸上已经毫无犹豫之色:“辅机,你赶紧去将房玄龄杜如晦二人请来一同商议大计。”

    长孙无忌出去后不久便又急匆匆返回,还未开口,李世民见其身后并无房杜二人,不由大怒:“克明和玄龄莫不是有二心不成。”

    “大王,克明和玄龄都说有圣人严令,不敢跟某前来。”长孙无忌不痛不痒地上了一记眼药。

    “死贼娘,让某去砍了这两个薄情负义的家伙。”尉迟敬德说着就抄起家伙,想要出门去。

    盛利一把拉住尉迟敬德,朝李世民喊道:“殿下,小子看那房杜两位先生并不是薄情寡义之徒,不如让小子去瞧瞧!若是真的这两人生了二心,小子就砍了他们两个人的脑袋。”

    李世民一听,想到房杜二人往日行为,也觉得盛利说的在理,随即解下腰间佩刀,递给盛利。然后朝尉迟敬德说道:“敬德你就随这小子去一趟,若是他们真的不想来,那就让这小子砍了拿他们的头带回来。”

    尉迟敬德点头,就带着盛利离开。

    盛利骑着小红,手上摸了摸腰间的宝刀,手上传来的冰凉,哪怕冷静如他也有些紧张起来。心中只能祈祷,房杜二人可千万别因为自己这个小蝴蝶而改变了历史的轨迹。

    房杜二人的府邸离得不远,就在皇城不远的务本坊内。

    刚到房玄龄的府宅门口,就听那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往内打开,里面走出二人,正是房玄龄杜如晦二人。

    “小子见过两位伯伯。”

    盛利微微一拜,行了个礼。

    “县子客气了!可是可是奉了秦王的命令?”房杜回了一礼,瞧见盛利和尉迟敬德都带了兵刃。却是相视一笑。

    “克明,你输了!”房玄龄伸手扯下杜如晦身上挂着的一方玉坠,笑得极为开心。

    “两位伯伯这是?”

    盛利有些懵逼,这两人这是在搞啥嘞?

    “哈哈,方才辅机来请我们,我们便打了个赌,我赌秦王还会再派人来。克明则是说不会。”房玄龄哈哈大笑,一脸得瑟之意。

    “两位先生这是。。。”

    “还是我来说吧,先前辅机来请我二人的时候,我等并非不愿去,而是要看看大王是否真的有行事的决心。”杜如晦解释道。

    盛利恍然,原来是这样。这两位智囊简直是人精中的人精,怪不得能在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若是秦王不派人来,那就证明秦王还在犹豫。他们二人也就不趟这浑水。若是秦王派人来,那就证明李世民下了决心。自己等人也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拼命。

    “那还请二位先生与小子同去。”盛利做了邀请。

    “还请县子稍等,容我二人换身衣裳。”房杜二人摆摆手指了指身上的衣服。

    尉迟敬德一听登时怒了,还以为二人想要金蝉脱壳。

    盛利急忙拉住尉迟敬德:“阿耶,两位先生身上衣服太过显眼,若是被东宫眼线瞧见,岂不是坏了秦王大事?“

    “尉迟将军,你若不放心,可随我二人一同进去。”杜如晦与尉迟敬德可谓老相识,哪能不懂。

    “不妨,二位先生请快快更衣吧!秦王还在等着咧。”

    盛利露出一幅人畜无害的笑容,打破场中尴尬。

    房杜二人见尉迟敬德背过身,脸上也就笑笑,随即便踏入府内,不多时就见两个仙风道骨的中年道人走出,盛利差点没认出来。这变化别说远看了,哪怕是近瞧,怕不仔细点也瞧不出任何破绽。

    六月三日正午,“太白经天”的星象越加明显,那颗太白星简直就像第二个小太阳一般明亮。天有二日,则国易主也。

    坊间的传闻越来越离谱,太史令傅奕再次被叫到太极宫中。李渊心头发慌,有些焦急的问道:“可曾解出天象.”

    傅奕左右瞧瞧,李渊会意便挥退了其他人,唯留了个一直跟在身边的内侍。

    “现在可以说了。”

    “圣人,太白星初升于西方秦地,预示着秦王将得天下。”

    “何解?”

    “一则秦王作乱,据有天下。二则秦王成为储君,将来据有天下。”

    李渊是信奉天象的,就如当初起兵反隋出现得五彩霞光,不就证明了李家有天子气吗?

    随即让内侍将李世民召入宫中。

    “看看吧。”李渊将太史监的详细解释的天象结果丢到李世民身前。

    李世民察觉到自己这位老父亲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观察,心中有些疑惑,捡起地上的奏折,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几乎等同于陈胜吴广在鱼腹中挖出的“大楚兴陈胜王”。

    “不解释解释?”李渊的声音不带感情。

    李世民却没有解释,因为怀疑的种子已然种在他这位久居上位的父皇心里。

    “父皇,我要禀告一件事。”

    “何事?”

    “太子与张婕妤、尹德妃私通淫乱后宫,儿臣一直以来都为了维护天家颜面不曾揭发,但太子与齐王却对臣一直诽谤,他们还利用与后宫妃嫔的龌龊关系,在您身边吹耳旁风,想要离乱我们之间的父子之情。”

    “什么!!怎敢!”李渊怒气勃发,李世民的话犹如当头棒喝,哪管的上是从哪得来的消息。拔剑就想往后宫走去。

    李世民却拦在了其身前,继续说道:“儿臣自问对太子齐王没有一丝一毫的辜负,也对父皇您的吩咐言听计从,不让儿臣去洛阳,我做了。解散天策府,我做了。但如今他们还要借着大军开拔,欲在昆明池饯行之际将臣谋害不说,还结交太史监编造谎言。”说完一张血迹斑斑的绸缎递给李渊。

    李渊接过那沾染血迹的绸缎,看到此上内容,整个人浑身一颤。心中虽对这消息来源好奇,但也知道这不是问话的好时候。

    查!一定要查!而且一定要严查、细查、详查!若是李世民说的情况属实,太子齐王二人不仅动了杀害亲兄弟的想法,更是在自己这个大唐皇帝头上戴了不少帽子!

    “你放心!朕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你且先回去休息,明日朝会时,让他们一起对质!”

    待到李世民走后,李渊心中的烦闷更加明显,一脚踢翻长案,眼中露出凶厉之色。。。

    六月四日的前夜,弦月高悬,太白星闪烁,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