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贞观当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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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难道你想大郎也这样吗?

    一夜荒唐,腰酸背痛,睁眼时正好对上那对媚眼如丝的美眸。

    “郎君,时候还早呢,不如再睡会。”晴儿看见盛利醒来,身子便像水蛇般缠了上去。

    芊手轻抚,真是人间妖精。

    ……

    盛利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百花楼的,只是有些虚脱般慢悠悠往秦王府方向走去。

    路上遇见几个类似情况的男子,大家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还以为是是同道中人。

    这身体太弱了,还得练。下次可不能再被那个小妖精嘲笑了。果然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盛利深以为然。

    还未到秦王府,便听到秦王府门口方向远远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这是尉迟宝琳!”盛利身子不由得一征。坏事了,宝琳被抓了!

    连忙身子往边上巷道一躲,悄悄探出个脑袋往秦王府门口瞧去。

    我的天!

    尉迟宝琳浑身脏兮兮地被绑在一根木桩上,衣服湿漉漉地,隐约还能瞧见屁股上沾了半片菜叶。

    尉迟敬德正拎着一根牛皮软鞭狠狠地抽着,边抽还边骂,有些听不真切,但也能听到什么废物啥的?

    李世民和长孙无垢坐在一张软榻上闲情逸致的喝着茶。

    有些胆大的百姓正在围看,哪肯错过这种大戏。

    尉迟宝琳也要面子的啊!

    不行我不能被抓住!想想自己像尉迟宝琳一般被绑在大门口抽,盛利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该怎么办呢?

    盛利低头思索,却不知何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千层底纳的重台履。

    “舍得回来了?”冰冷的声音仿佛让空气都降低了几度。

    盛利扯出一抹苦笑:“姐。。姐夫。早上好呀!”

    李世民冷哼了一声,无视盛利菊花盛开般讨好的笑容。对着左右命令道:“把这小王八蛋给孤绑了。”

    “小郎君,小的无理了。”

    两名兵士掏出一根粗糙的麻绳,嘴巴说的好听,将盛利捆了个结实。

    盛利想哭,更想死,这捆绑的姿势太羞耻了,简直和后世某个老师被绑一模一样。

    长孙无垢瞧见盛利,眼底一喜。连忙解开盛利身上的麻绳。一脸心疼地朝李二吼道:“怎这般粗鲁,手都磨出血了。”

    李二有些头疼,不就被麻绳磨破了点表皮,观音婢怎还怪上孤了。昨夜是谁急的上火,说找到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顿这个宝贝义弟的。

    伸手指了指盛利的脖子,无奈开口道:“夫人,你看我们昨夜闹的一夜没睡,这小子却是在逍遥。”

    顺着李世民所指的地方,长孙仔细一瞧,却见自己这义弟脖子上好几个红印子。不由得脸一红,都是老江湖了,哪能不明白。

    嗔怒地狠狠拍了一下盛利的后背。

    盛利疼的哀叫一声,自己这阿姐力气还真大。

    “鞭子拿来!”长孙无垢打了一掌后还是觉得不解气。

    李世民脸上阴险一笑,特地选了一根上面带着点突起的牛皮鞭子递给长孙无垢。

    长孙接过一看,美眸顿时朝李世民瞪去:“妾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不是要打死!”

    李世民讪讪一笑,换了根光滑多的鞭子。

    “阿姐!!阿姐!!你听我狡辩!哦,不!是解释!”盛利连忙急呼。

    光滑的鞭子抽人一样是很疼的!

    “等会再解释!先让阿姐顺顺这口气!”长孙无垢不理会,手中长鞭一甩,一个漂亮的鞭花后就是一阵惨叫。

    “让你不学好!”

    “让你偷偷出去!”

    “让你夜宿青楼!”

    长孙无垢朝盛利眨眨眼,后者理会,惨叫一声比一声重,看得原本看得津津有味的李二都有些不忍起来。:“观音婢,要不就算了吧!毕竟还是小孩子!贪玩是难免的!阿弟这个年纪本就是容易对女人产生兴趣。要不算了?”

    长孙无垢假装恨恨得将鞭子丢在地上,便径直走进府去。

    “来人,将县子先抬进府,顺便去请王御医过来。”李世民说完便去追长孙无垢了。

    盛利被兵士抬起来的时候朝尉迟宝琳挤了挤眉,想要开口,就见尉迟敬德一张大脸凑了过来:“自己先好先养伤,不用给这小畜生求情。某打他的不是因为你们一起逃出府耍玩!”

    “某气的是这小畜生居然为了躲避武侯在路旁污水沟里整整躲了一夜!要不是有个老头儿倒夜香,发现这货报了官,我们还找不到嘞!”说着用那凸起的鞭子又狠狠抽了一鞭。

    盛利暗暗给尉迟宝琳点了个赞!自己这位结义兄弟还真是个人才!那水沟哪是人呆的,里面不光有烂菜污水,更是有些行动不便的老人倾倒那排泄之物的地方。

    整整躲了一夜!也是服了!换做自己怕是一刻都呆不住。宁愿被巡夜武侯揍一顿,也不可能躲在屎尿之中。

    “阿耶,还是莫揍了,大郎身上有的污垢若是碰到伤口,怕是会有感染了。”

    尉迟敬德一听,脑海中不禁想起以前攻城的士兵被金汁浇到后感染的凄惨模样,瞬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手中鞭子掉落在地。

    可这时,盛利突然问了一句:“阿耶,这次大郎有没有把我供出来?”

    尉迟宝琳急的朝他父亲猛得摇头眨眼。

    尉迟敬德却没看见,挠挠头想了一下:“早上殿下问他的时候,他说了你可能也在哪躲着!还说这次是你带头的!他只是被你胁迫才去的。对了大郎说他躲在水沟是为了帮你吸引武侯的追兵,这可是真的?”

    “是真的!”盛利恶狠狠瞪了一眼尉迟宝琳,咬着牙回道。

    “那最起码还有点兄弟义气,这次就绕过他吧!”尉迟敬德心中稍有劝慰,最起码自己这儿子还是有可取的地方,还没到一无是处的地步。

    “不用,阿耶!我觉得大郎在水沟待了太久了,可能染了毒。将他身上洗干净了,反吊起来打可以将毒性逼出来!”盛利阴测测地看了看尉迟宝琳。

    “还有毒??”尉迟敬德有些怀疑。

    “肯定有啊!那些清理水沟的老农不都烂手烂脚?难道你想让大郎也这样吗?阿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