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村长的我只会养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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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路上,他都在用神识探查这个密码箱里的东西。

    里面除了有一叠资料外,还有两个小瓷瓶。

    他“看到”那叠资料的材质并不是普通的纸张,而是过塑过的牛皮纸,看来孟教授也怕在地底下时间长了会受潮破败。

    那两个小瓷瓶一个上面有个“一”,一个上面有个“二”,里面装有些药丸之类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药丸,姜翀山却“看”不出来。

    既然东西已经到手了,姜翀山就得赶紧回去。

    不过他也长了个心眼,因为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回孤寨,而是先往东走,来到隔壁县县城,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将障眼法撤掉,牌照跟刚才不一样了不说,车身还干净了许多,车子的颜色变成了黑色。

    接着,从隔壁县上了高速,绕道省城回到了孤寨。

    这也是他五点多才回来的原因。

    八点整,随着春节联欢晚会的开始,他们的年夜饭也开始了。

    今天的年夜饭是十二道菜,四凉八热。

    姜翀山一家,薛老师爷俩,姜白磊两口子,一共九个人将桌子坐的满当当的。

    “来,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一起喝一个,去年还有四叔,明年有没有我还不一定呢,这饭啊,越吃越不一样。”姜志潮端起杯子感叹到。

    “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薛浪潮端起孟平卉专门调制的蜂蜜红齿苋茶:“去年没有白磊、晓北和平卉,今年有,明年白磊的孩子就会出生,我估计后年就会有翀山的孩子,就是没有了我们,这家啊也会越来越红火的。”

    “浪潮说的对!”姜志潮爽朗的笑了,“是我想多了,来,干杯!”

    除了薛老师,其他四个男士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薛老师和四个女士也喝了一大口热乎乎的茶。

    “咦?这酒不对啊?”杯子还没有放下,姜志潮就疑惑的问,“这不是明灯酿的味道啊,比起明灯酿来说好喝多了。”

    说着,他去看了看那个小酒坛,发现这个小酒坛跟明灯酿的有一点不一样,没有字不说,连那些花纹都没有。

    “伯,这是孤观以后的招牌酒。”姜白磊砸吧了砸吧嘴,“是用新配方酿制出来的,产量非常低。”

    “我说呢。”姜志潮明白了,这又是自己大孙子鼓捣出来的好东西,他就没有多问。

    既然大孙子得到了玉佩的传承,那他就是孤观之主,孤寨之主,那些东西不是自己能理解的,还是不问为好。

    “就咱家有?”这个时候,薛浪潮问到。

    “不是,只要八十岁以上的老人,每人一瓶。”姜翀山赶紧回答,“还有孤寨出门的八十岁以上的姑姑姑父,姑奶姑公,老姑奶老姑公也都有。”

    他知道爷爷和薛老师为村子操劳了一辈子,并且他们的想法是雨露均沾,不能漏了村里的每一个人。

    所以,当年底赵浩洋说这新酒酿出来了后,姜翀山就让他放了起来,然后用一开始实验时采购的那批小酒坛装了四十多坛,因为只有那么多坛子了。

    接着,就让王白桦统计了下在世的八十以上的老人,一人送了一坛。

    其实这些老人并没有多少,加上孤寨的五位,也不过只有十一位。

    “那就行。”薛老师也就没有再问。

    “这酒你可要放好啊,要是卖的话,最起码得是明灯酿的三倍价格!”姜志潮意味深长的说到,“你老爷说过,老神仙成仙后,可是有不少人打我们孤寨的主意,要不是咱的先祖们有些功夫,还有老神仙留下的一些手段,那现在有没有孤寨都不一定了。”

    姜翀山知道,这是爷爷让自己藏拙了。

    这点跟他的想法一致,但他想藏的可不是这种酒,而是其他。

    “今天下午去坟,给四叔说晓北怀孕的事了吧?”说完姜翀山,姜志潮又看向姜白磊。

    “说过了。”姜白磊点点头,“对了,大伯,我准备出了正月就办婚礼,李观主给我们看的是二月初六,到时候还得麻烦您。”

    “这算啥麻烦?”姜志潮摆摆手,“这是好事。”接着,他对郑晓北说到:“晓北,按理说这个婚礼早就该办了,不过你爷爷过世第一年有点说法,你不怪白磊吧?”

    “大伯,看您说的。”郑晓北笑了笑,“爷爷刚去世,我们结婚算啥?这我理解。”

    “理解就好啊!”姜志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一年,一方面你照顾白磊,另一方面你又帮翀山管着公司,真是辛苦了,来,咱爷俩碰一个。”

    郑晓北赶紧端着自己的杯子,跟姜志潮碰了一下。

    “爷爷,喝慢点。”看着姜志潮又喝了一杯,姜翀山担忧的说到。

    “没事,你爷爷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姜志潮不以为意,然后又倒了一杯。

    “双英,来,咱爷俩喝一个,你来我们家也二十多年了,跟着白祥吃了不少苦,还好,现在的条件好多了,以后的生活就有了盼头啊!”

    “爸,说这话你就见外了啊!”崔双英端起自己的茶,“当年要不是你收留我们,现在有没有我还不一定呢。”

    姜翀山没想到家里还有这历史,非常意外的看着老妈。

    他只知道,在他三四岁的时候,姥姥就过世了,妈妈那边就没有了亲戚。

    姜志潮继续说到:“过了年,让翀山去山南一趟,以前就不说了,现在,咱有这个条件,就该去找找,你妈说过,在老家你还有个弟弟。”

    “行!”老妈也不是矫情的人,“老家都有什么人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过你说的是,我也快五十了,趁着现在还能走动,就去找找。”

    “平卉啊,爷爷跟你喝一个。”姜志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是个好闺女,其他话我也就不说了,要是翀山不老实,欺负你,尽管给爷爷说,爷爷给你撑腰。”

    “我听爷爷的!”孟平卉乖巧的举起来杯子。

    “我说志潮哥,你今天咋回事?”看到姜志潮一一的给侄媳妇儿媳妇孙媳妇碰杯,薛浪潮感到非常意外。

    “咋回事?我今天是高兴啊!”姜志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酒啊,真好,那句话是怎么说的?酒不醉啥来着?”

    郑晓北笑着说:“伯,您想说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对,就是这句话。”姜志潮点点头,看向薛媛媛,“来,闺女,跟伯喝个酒,转眼间,小丫头也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