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嫡女:绝宠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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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夫人有何吩咐?

    也许是因为未曾喊过,她如今听到“夫君”二字,便觉得格外陌生。

    “对,就是夫君!”容琛弯着眉眼满意的笑起来,继续道:“我觉得这两个字从月儿口中喊出来特别悦耳动听,月儿快再喊一声给我听听。”

    苏云月闻言虽哭笑不得,可瞧着容琛那满脸幸福满意,终是不忍拒绝,眨了眨眼,弯着眉眼笑唤了声:“夫君。”

    “夫君在此,夫人有何吩咐?”容琛眼神蓦然一亮,随即凑近苏云月耳边,压低声音道:“夫人可是需要为夫为你暖床?”话罢,不等苏云月答话,便道:“夫人莫要着急,为夫这就来为夫人暖床!”

    苏云月:“?????”

    一番哭笑不得后,苏云月伸手拍了拍紧抱着自己的容琛,笑道:“别闹了。”

    “恩恩嗯,不闹了,再闹天就黑了。”容琛坐起身来,看着苏云月一本正经道:“如此,就劳烦夫人了。”

    “????”

    苏云月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眸中的迷茫怎么也散不开。

    容琛压低声音笑了几声,伸手拉过苏云月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在他示意下,苏云月这才回过神来。

    看了看自己亲手绣的大婚喜服,又看了看容琛,见他笑得欢愉,隐隐间,只觉得狐狸耳朵都要露出来了。

    对视几眼后,苏云月终究败下阵下,坐起身,素手轻抬,为容琛解开衣裳。

    大红喜服一层一层解开,容琛如白雪般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虽同床共枕多日,虽曾为容琛沐浴更衣,可如今在容琛灼灼目光下为他宽衣,终究是不一样。容琛平日里瞧着身形消瘦,可身材却是极好,皮肤白皙,线条流畅,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处的肌肤都结实有力,富有弹性。

    如此面对面的宽衣解带,苏云月刚好将他正面瞧了个清楚,是以,好不容易降下温的小脸再度变得滚烫,就连解衣裳的也颤抖起来。

    容琛嘴角勾着笑,见苏云月脖子都跟着红了,眸中的鱼|望越发浓郁。

    眼看着只剩下长袴,苏云月实在是下不去手,便缩回手道:“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你……”然而,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容琛揽入怀中。苏云月蓦然一慌,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容琛的脖颈。

    修长的手不老实的在腰肢上游走,如羊脂玉般柔软的手无措的交织。

    四目相对,一个忐忑羞赧,一个欢喜直白。

    “月儿这是想跑?”额头相抵,容琛地笑着问出声。

    “没、没有。”苏云月实在是受不了他这赤|裸裸的眼神,红着脸垂下眼眸,声音却低如蚊蝇般。

    “那月儿是在害羞了?”见苏云月身子绵软如水,容琛伸手紧抱住这才没让她从自己身上滑下去。

    “也没有……”肌肤相贴,容琛身上的温度顺着皮肤传来,让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理智告诉苏云月应该松手,可身体却贪婪的想要赖在容琛身上。

    “那是什么?”容琛问了句,见苏云月肌肤一片粉色,知道她是害羞,忍不住凑到她耳边逗她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做的,连发冠都是你束的,我从头到脚都是月儿你的。就如月儿的手足发丝一般没,对于你自己的所有物,月儿你害羞什么?”

    “我、我……”苏云月一颗心在胸口狂跳,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啊,原来月儿真的是在害羞,我知道了。那一定是因为我还没有完全成为月儿的,来,月儿,不要客气,我马上就是你的了。”容琛在苏云月耳边地笑出声。

    苏云月尚未领悟到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便觉得周遭起了一丝风,察觉到冷意,忙抱紧了容琛取暖,这一抱才发觉容琛身上大红的嫁衣早已不见踪影,如今只剩下一套白色的长裤,因为她刚刚那不合时宜地那一抱,似乎碰到了某个不得了的东西,苏云月前世同拓跋烨成亲多年,自然知晓那是个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时间整个人僵住,呆呆地看向容琛,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这幅模样,成功取悦了容琛。容琛抱着她笑了好一会儿,这才低声问她:“怎么?月儿要跟他打个招呼么?”

    此话一出,苏云月一张小脸爆红!

    见她这般,容琛笑得越发愉悦,低声笑了好一会儿方才道:“我是月儿的,他也是月儿的,月儿一定会喜欢他的。”

    苏云月面皮狠狠抽动,纵使前世成亲近十载,她也未曾听过这样的荤话,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答话,再看容琛那一副绝美柔暖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说荤话的人。两厢对比,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月儿这么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是迫不及待了?”容琛蹭着她小巧而挺俏的鼻子问道。然而,不等苏云月回答便道:“嗯,我知道了,月儿一定是迫不及待要跟他打个招呼了。”

    话音未落,便将苏云月整个儿抱到了身上,隔着白色长裤,苏云月真真是同“他”打了个招呼!只一时间被他招呼的身子克制不住的颤抖了下。

    “容琛……”苏云月蹙着眉头嗔道,声音却是娇媚似水,引人入胜。

    容琛只觉得心下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似的,软软的,痒痒的,折磨的他几乎疯狂,不由咽了口口水,眯了眯眼眸,滚热的吻落在苏云月漂亮的锁骨处,边吻边哑着嗓音道:“你该叫我什么?”

    苏云月被他撩拨的身子蓦然一软,好似被灌了迷|药一般,柔声道:“夫、夫君……”

    “对,是夫君。”喑哑的嗓音带着满意和愉悦,眸光深了深,随即不动声色地扯下了鸳鸯戏水的肚兜,将苏云月压在了身下……

    红色纱幕重重,屋内红烛冉冉,层层纱帐内人影晃动,总是只有躯体的轮廓,可瞧着依旧诱人非常。

    喜房外清净如斯,院内无丫鬟小厮走动,四下里无声,只有明媚日光,以及那轻柔的风。偶尔吹得红绸飘飘,大红灯笼摇曳,却依旧安静如斯。

    红色纱帐内柔媚惑人呻|吟传出,一声一声,也不知入了谁的耳?又撩拨的水不可自拔。

    也不知是谁压抑迷离的唤“月儿”,一声一声,酥入骨髓,让人上瘾,难以自拔。

    也不知是谁带着笑意,诱哄着说:“月儿,你看他很喜欢你。”

    不知是哑着嗓音说:“月儿,帮帮我……”

    最后,也不知是谁红着脸应了声?又是谁情动心往?

    只是后来每每想起来,苏云月都觉得大婚之日的容琛格外动人,如魅惑世人的妖孽,让人又爱又恨,却是无法拒绝。

    可她已经上瘾,已经无法失去,更无法放手。

    既如此,那就如此沉|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