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嫡女:绝宠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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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我诅咒你。

    容珂憋笑憋得厉害,又是掩着袖子干咳了两声,偷笑了一番,这猜到:“先前殿下不是同卫茵关系不错么?如今怎的见了她要跑?”

    “哎……”拓跋铭“唰”地打开了玉骨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此事说来话长,怪只怪本殿下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颜如宋玉,貌胜潘安……”

    见他大有将所有赞美之词用到自己身上的意思,阿蛮不耐地拧眉,道:“既是说来话长,那你就长话短说。”

    因她语气里透着一股诡异森冷,目光都包含威胁,拓跋铭不由一怔。同阿蛮对视了一眼,方才道:“既是长话短说,那事情还要从上个月说起……”

    ……

    因是女儿家的生辰礼,请的自是些姑娘小姐,严思禅算着人来的差不多,便带人去厨房查看今日的菜色,不成想就出了卫茵这事,原本她是要亲自的去的,秋荷觉得不妥,便拦下了她。让人通禀了苏云月。

    到底是姑娘们之间的事情,她若去了,反倒是不好。

    严思禅心下担忧,却也明白秋荷这话说的没错,便耐着性子等前院的消息,听闻拓跋明珠等人同苏云月一道去了男宾处,这才松了口气。

    ……

    回廊之下,苏云兰静静站着,面无表情地看向对面。就连夏芬和夏临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在他们对面,宋雨姝捏着帕子递到嘴边,矫揉造作地一笑,道:“原本就是来跟表姐贺生辰的,不成想刚到就瞧见了表姐,表姐这是要哪儿?莫不是要去寻殿下。”

    话罢,不等苏云兰开口,又扭捏一笑,道:“也是,表姐虽是殿下的正妃,却不比我能同殿下日日朝夕相对,想要见殿下的迫切心情,妹妹我也是知晓的。”

    “……你!”夏芬被宋雨姝这话激怒,刚要上前,便被苏云兰拦住了。

    “宋雨姝,我先前同你说过的话,看来你是忘了。”苏云兰嘴角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一双杏眸之中,透着无边的冷意和威胁。

    宋雨姝心下猛地咯噔一声,忙放下手,上前道:“表姐同我说的话,我自是记得的,表姐放心,我同你是一条心的。”她说着,亲热的拉起苏云兰的手,弯着眉眼笑盈盈的看着她。

    ……

    “行了,别哭了!今日是苏家两位小姐的生辰礼,你这般哭哭啼啼的像是什么样子?!”拓跋明珠伸手将卫茵从怀里拉起来,拧着眉去擦她脸上的泪。

    “唔……明珠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委屈……”卫茵哑着嗓子,因哭的厉害,又被冷风吹了脸,如今小脸红的厉害。

    “你委屈?你有什么可委屈的?你方才无礼的推了月儿,现在还说什么委屈?委屈的该是月儿才是!”拓跋明珠皱着眉头,神情里带了丝怒气。

    “呜呜……我……我……”卫茵哭着看了看苏云月,又看了看拓跋明珠,心头无助、绝望、心酸、委屈,只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站在了苏云月那边,顿时将所有的仇都记在了苏云月身上。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同月儿道歉!”拓跋明珠打量着她的反应,怒叱道。

    “我……我……”卫茵吸了吸鼻子,眼里瞬时包了一包泪。

    苏云月见状忙道:“小事罢了,用不着卫小姐道歉,是我招待不周,该是我同卫小姐道歉才是。”

    拓跋明珠闻言,脸色更加严肃,道:“这件事本就是阿茵的错,月儿你莫要纵容她!”话罢,皱眉看向卫茵,厉色道:“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我把这件事告到你祖母那里去?”

    听到拓跋明珠说起舞乐公主,卫茵不由打了个冷战,她祖母素来严厉,她因想要嫁给三哥哥,同祖母求了数次,祖母都不点头,若祖母再得知今日此事,怕是连府门都不让她出了!

    想到这儿,卫茵悲从中来,望着拓跋明珠哽咽道:“明珠姐姐,你不疼我了……”

    拓跋明珠拧眉,眸中浮现一抹为难。

    卫茵怔了一怔,随即转身用尽全力撞向苏云月,边推边打道:“都怪你!都怪你!是你害了我,你这个贱人!贱人!”

    “你干什么!”容珂眼疾手快,一把将苏云月拉到身后。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拉住你们家小姐!”拓跋明珠似是被惊到,过了会儿才回过神让小丫鬟拉住卫茵。

    “你们放开我!苏云月,我诅咒你,都是你害了我,要不是因为你,三哥哥怎么可能喜欢别人?明珠姐姐怎么会不疼我?都怪你,你这个贱人,我诅咒你,你……”卫茵拼命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咒骂苏云月。

    不等她把诅咒的话说出口,整个人便猛然一僵,动了动嘴,却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来。

    “既是不会说话,就不用再说了。”

    轻如柳絮般却悦耳非常的声音遥遥传来,虽极为绵浅,却足以在场的每个人听清楚。

    苏云月抬眸,遥遥望向廊檐下,待瞧见那一抹熟悉人影后,倾城容颜上顿时绽放出会心的笑意来。

    拓跋明珠脸色微变,蓦然回头,便看到了站在廊檐下如雪般圣洁,却又如日光般耀眼的少年,心下蓦然跳漏了一拍。

    那人就站在廊檐下,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有柔暖温和的同时,又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冷意,温柔和冷然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意蕴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拓跋明珠恍惚一眨眼,而被点了哑穴的卫茵则在看见容琛的刹那惊得目瞪口呆。

    拓跋雨烟撇撇嘴,暗暗摇了摇头。

    容珂则是抱了手,一脸得意。

    院子里寂静无声,漫天雪花璇而落下。阿蛮掀开满意的放下帘子,跳着脚回到位置上坐下。

    拓跋铭站在窗前,瞧着她迟疑了会儿,这才回到椅子上坐下,拿玉骨扇子敲了敲桌面,道:“月儿不是你姐姐么?你就不打算出去瞧瞧?”

    “世子不是已经出去了么?我还出去做什么?”阿蛮娇俏的一挑眉,喝了半杯茶,嫌弃地看向拓跋铭:“你说你也是,她不就是要嫁给你么?你娶了她不就是了,何必这般躲躲藏藏?再说了,她不过是骄纵了一些罢了,人又不怎么聪明,你随意糊弄她两句,她多半就信了!”

    拓跋铭“哈”地一声笑,哭笑不得道:“你倒是很懂。”

    “这有什么可不懂的,画本子上都是这么写的。”阿蛮将剩下的半杯茶喝完,这才一只胳膊压在桌面道:“反正你是皇子,你若说娶一个,纵然是娶十个、百个,也没人说你什么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