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嫡女:绝宠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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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前世 兄弟?

    “……”苏云月面皮抽了下,闹心地发现,容琛这话虽是歪理,却是叫人无法反驳。

    但鉴于容琛喂的橘子比较甜,苏云月也不同他计较这歪理,只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她?”

    “自然是等她睡醒了。”容琛笑,伸手又往苏云月嘴里塞了个橘子,见她吃橘子的时候,嘴巴鼓鼓地,心下觉得特别可爱,还不等苏云月吃完,便又给她塞了一个。

    “别塞了,盛不下了!”苏云月嘴里左右两边各塞着一个橘子,珉着嘴巴气呼呼地看着容琛,就连那双凤眸都给瞪圆了,容琛看着她这模样。“噗嗤”笑出声来,一边哈哈一边道:“月儿,我同你说,你现在这般,像极了我以前养过的一只雪白兔子。”

    “你还会养兔子?我怎么没见过?什么时候养的兔子?”不知道是不是苏云月的错觉,总觉得眼下的容琛浓浓透着一股子不靠谱的感觉,像极了话本上没事儿听曲打架斗蛐蛐的混蛋公子哥。

    “……似乎是七八年前了吧?”容琛认真地想了下,一本正经道:“要是活到现在,估计也有七八岁了,可惜,兔子到底没有人活得久,且那只兔子,委实没出息,因为我对它好,它便敞开了怀的吃,没多久就把它自己吃成了一个肥兔子,我那时候年纪小,抱着这么只兔子行走江湖实在是不方便。所以……”

    “所以,你把它可爱烤来吃了?”苏云月咽下嘴巴里的橘子,面色平静的接了这么一句。

    容琛瞬间喜上眉梢,抬手打了个响指道:“不愧是月儿!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不过还真别说,那只兔子虽然肥了点儿,但烤熟了之后味道那真叫一个香,也真的很好吃!”容琛说着,还极为怀念地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那模样就好像他真的能闻到烤兔肉的香味儿似的。

    苏云月嘴角抽了抽,“你养那只兔子的初衷就是为了吃吧?”

    容琛笑:“如果我说不是,月儿你信吗?”

    苏云月扯着嘴角干笑了下,收了表情,摇了摇了头,低垂着眉眼继续看书去了。

    ……

    “殿下,天业的二皇子来了。”

    夏侯珉从后山回来后,脸色一直不太好,沐浴更衣后,便一直坐在寮房内喝酒。此时见红衣美人进来回禀,深邃的眉眼斜斜地上挑,看向她道:“你说拓跋烨?”

    “是,殿下。”

    红衣美人低垂着头,规矩地立着。

    “他可有说找我什么事?”

    “不曾。”

    “呵!”夏侯珉勾唇冷笑,端的是无尽凉薄。

    ……

    东院内,拓跋烨背对着夏侯珉所在的寮房立着,目光望着普度寺的后山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红衣美人从寮房内走出,快步下了台阶,行至拓跋烨面前,规矩地行了一礼,方才道:“二皇子,我家殿下请您进去。”

    拓跋烨点头,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继而跟着红衣美人朝着寮房走去。

    ……

    拓跋铭手持玉骨扇子,曲着一条腿坐在凉亭内,微微仰着脸,望着远处水天相接的地方。

    夏侯萧则坐在凉亭内的石桌前,他垂手拎着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侧眸打量了拓跋铭一眼,这才端着酒杯起身走到他身边,在他对面坐下来。

    “我说铭兄,你都在这儿坐了半天了,怎么?你该不会是透过这水天一色的美景在想你那位二哥哥为什么去找我皇兄吧?”

    拓跋铭闻言哼笑一声,侧过脸来,阴柔的眉眼挑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夏侯萧道:“萧兄自己想,想便是了。可不要往我身上安,左右我那位二哥,想做什么,又做了什么,我一点儿也不在意。”

    “铭兄还真是洒脱啊!”夏侯萧笑得酒窝浅浅,啜了口酒道:“不过铭兄说的也是,你那位二哥,虽然是皇后之子,可终究母家无人,自己也是个废太子,无论如何,也是不及铭兄你有母妃撑腰来的稳妥。”

    “看来萧兄对我们天业皇室了解的很呐!”

    拓跋铭嘴角勾笑一抹看向夏侯萧,可他相貌阴柔,又随了秦诗诗,以至于即便做出什么阴狠表情,落在旁人眼里,也是带有一份独特的风情。

    夏侯萧瞧着,嘴角的酒窝越发深了。

    “萧兄这是在夸赞我么?哈!既然萧兄不反对,我就当萧兄是在夸赞我了!”夏侯萧冲着拓跋铭举了举酒杯,见拓跋铭嫌弃的移开目光,眸中多了一抹笑意,道:“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既然是有备而来,当然是要打听的清楚一点儿了。”

    “打听他国皇室密辛,萧兄不觉得越矩了么?”拓跋铭垂眸看着凉亭下的波光粼粼,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八字不合,他如今看见夏侯萧就头痛,但却又不至于讨厌,这感觉着实叫他烦恼。

    “越矩?哦……这么一说,的确有点儿不合适。”夏侯萧舌尖抵着上颚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却忽然眉眼一喜,道:“要不我把东越的皇室密辛也告诉铭兄你,这样,我与铭兄之间便公平了,而且从我口中说出来的皇室密辛,必然比你派人查来的那些要真实的多!怎么样?铭兄觉得如此可好?”

    拓跋铭抬眸看向夏侯萧,见他玉面容颜上满是兴奋,扯了下嘴角,哼笑一声,越发觉得东越皇室都有病,而且一个个的还都病的不轻!以至于他都想开口问一问,东越皇室夏侯族祖上是不是有疯病遗传史……

    “萧兄若是愿意告知,那自然是最好!”拓跋铭冲着夏侯萧扬了扬下巴,左右又不吃亏,夏侯萧愿意说,就让他说好了。

    “既然是密辛,便是不能叫旁人知晓的,但我瞧着铭兄你很是亲切,像是我前世的兄弟,所以,铭兄你凑过来些,让我偷偷把这些告诉你。”

    夏侯萧说这话时,笑得一脸单纯认真。而拓跋铭的脸色却是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初,勾唇冷笑道:“这凉亭除了你我,就没有别人,你怕什么?”

    “这可难说!”夏侯萧凑过来,一副神秘且认真的模样压低声音道:“都说隔墙有耳,更何况这里四下空旷,有山有水有美景,谁知道这里藏着多少暗卫呢?”

    拓跋铭摇晃玉骨扇子的手一顿,四下里扫了一眼,乍一看,这周围,的确只有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