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嫡女:绝宠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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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小惩以戒!

    容珂苦思冥想了半晌,方才咬牙切齿道:“你这小和尚,习武时,武器定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怎么讲?”清缘又摸出一个果子来,“咔嚓”一口咬下去,腮帮子都撑的鼓囊囊的。

    容珂气恼道:“若不是一把匕首舞的天花乱坠,怎能字字伤人,句句扎心的!”

    “咔嚓”一声,清缘又咬了一口野果子,这下两边的腮帮子都被撑的鼓囊囊了。

    “说到你缺点了,你自然觉得扎心,说到底,是你自卑。”

    “自卑?”容珂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你说我自卑?你这小和尚是不是眼神不好?嗯?我可是容王府的小郡主,上京城谁也不敢得罪的容小郡主,你竟然说我自卑?呵!你这小和尚不光不正经,眼神也不好。”容珂摇头,脸上带着没什么感情的笑。

    小和尚用一双死鱼眼看她,一边吃果子一边面无表情地道:“看,被我戳到软肋了,要恼羞成怒了。”

    “谁恼羞成怒了!你这小和尚,你……”

    容珂“蹭”地站起身来,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完全被眼前这个不正经的小和尚给操控了。

    “看吧,还说没恼羞成怒。”清缘语调平静,一副尽在预料之中的模样。

    容珂气的险些呕出一口血来,可因为小和尚这句话,到底生生忍住了,挤出一副微笑模样在小和尚对面坐下来,道:“说什么呢?本郡主向来大度能容,宰相肚里能撑船,怎么可能会发怒呢?呵呵呵呵……”

    闻言,清缘抬眸瞧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也不怎么相信地道:“但愿如此。”

    话落,收回目光继续啃野果子。

    见状,容珂一口气憋在胸口是咽不下又吐不出来,那叫一个窝火,但出于自己说了大肚能容的话,便只能硬生生地将这口恶气忍下,心道:看在烤鱼的份上,本郡主暂且不跟你计较,待本郡主吃饱喝足,再来收拾你这个不正经的小和尚!

    然而……

    事实证明,饱暖思***,容珂在吃了两条烤鱼之后,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儿,摸着撑的圆滚滚的肚皮只想睡觉。

    清缘瞥了她一眼,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转过身去溪水边洗了手,而后将洗过的手往僧袍上蹭了蹭,这才转身往外走。

    容珂正犯困,如今又被太阳照的暖洋洋的,躺在一片树叶上只想睡觉,自然没注意小和尚是何时离开的。

    清缘并没有原路返回,反而是绕去别的地方摘了几个野果子踹在怀里,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回走。

    哼!一个小小的郡主,也敢打他?他清缘可不是好得罪的,今天的事情,就当是小惩以戒,若下次还敢对他不客气,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阿珂呢?”

    苏云月未时过半醒来后,便去寻拓跋明珠,却被告知拓跋明珠半个时辰前已经离开,不知去了哪里。

    苏云月心下诧异,只得带着墨竹折返,尚未回到寮房,便撞见了前来请人的小和尚,说是方丈请众人去汨罗佛陀殿聆听佛音。

    苏云月闻言,便向其打探了几番,得知拓跋明珠同夏侯珉等人已经去了前面的汨罗佛陀殿。

    同小和尚道谢后,苏云月刚要去唤容珂,墨竹便提醒她道,容珂出去散步尚未回来。

    闻言,苏云月止不住地蹙眉,道:“散步?她出去多久了?”

    墨竹想了想,道:“估摸着,又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苏云月眉头皱起,快步转身进了寮房。

    容琛此时还躺在床上睡觉,听见她匆匆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笑看向她道:“月儿这般着急地回来,莫不是舍不得我吧?”

    “别闹。”苏云月行至床边,满脸担忧道:“阿珂都出去一个时辰了,还没回来?你可知她去了哪里?我记得她说她是第一次来普度寺,她对这里不熟悉,可别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容琛笑道:“能出什么事情?如今这普度寺内外都有人把守着,阿珂功夫又不差,寻常人也打不过她,一时半会儿的没回来,想必也是寻着什么有意思的,贪玩未归罢了!”

    见他说的轻飘飘的,苏云月眉头蹙的更厉害了。

    “可东越的大皇子还在这里,我心下不放心,且方才小和尚已经来请,说是让我们去汨罗佛陀殿聆听佛音,如今阿珂不在,若届时他们问起,我该如何回答?”

    “这个简单。”容琛笑着坐起身来,对着苏云月招手道:“你过来坐下,我就告诉你。”

    苏云月看着他,心下有一丝狐疑,可想到小和尚就在西院外面等候,到底是走到床边在容琛身边坐下。

    “你听我说啊……”容琛嘴角带着笑意,眉眼里却是闪过一抹光亮,他压低声音以手遮挡着唇,一副要说什么秘密的模样靠近苏云月右耳。

    苏云月听到这一句,真的以为他这是要说什么秘密,睁大了凤眸,全神贯注的侧耳倾听起来……

    容琛看着她这番认真模样,心下好笑,但却憋住了笑意,盯着苏云月桃花一般的面容看了会儿,目光最终落在了她白皙漂亮的脖颈上……

    “小姐!”

    房门忽然被打开,墨竹、墨音两姐妹眼看着苏云月气冲冲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就连关门的动作都带了几分粗鲁,不禁讶异,全都瞪大了眼睛看她。

    苏云月气的咬唇,却是脸红、脖子红、耳朵红,但凡露出来的肌肤,除了那双死扯着手帕的手,其他地方全都绯红一片,看上去甚是诱人。

    眼瞅着素来温雅端庄的苏云月,一副羞恼参半的模样,甚至还跺了跺脚才往外走,墨音茫然地扯了下嘴角,露出白皙的牙齿,朝着自家姐姐投去探询的目光,墨竹心知容琛在里面,也心知方才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宜叫人知晓的画面,遂,摇了摇头,朝着墨音投去一个不知道就不要多问的眼神,这才心虚地将目光移去了别处,默不作声地跟着苏云月往外走。

    墨竹心知肚明,跟着苏云月往外走时,自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也不多问。墨音心下虽有千万好奇,可她素来听话,姐姐既然示意她不要问,她自然也不会问,而关于发生在房内的事情,苏云月单单是回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自然不会同旁人说起。

    三人默不作声地跟着小和尚往前院的汨罗佛陀殿走,十月的风已经十分清凉,苏云月脸上的热度很快降下去,那些因羞恼而生出的绯红,自然也渐渐退散。

    等到红晕退散干净时,走在苏云月右侧的墨竹明显看到了苏云月脖子上异样的红痕,不由皱了皱眉头,莫不是伤口?

    可仔细瞧一瞧,也不像,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