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嫡女:绝宠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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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有没有心动?

    彼时的清缘小和尚,还未能有前世那般的厚脸皮,即便知道苏云月并无此意,也不想承认自己说错了。

    “说的也是。”苏云月轻笑了一下,伸手将糖酥塞到他怀里,道:“这个给你,左右是专程买来给你的,你若不吃,拿吃扔了便是,春华不在,我们几人都不爱吃甜食。”

    话罢,也不看清缘,转身将地上摔散了的那一包糖酥捡了起来,默不作声地往外走。

    墨音见状,回头瞪了一眼低着头看着怀中糖酥的小家伙,这才跟了上去。

    苏云月走的很快,墨音追上去后蹙着眉头道:“小姐,这小和尚好没道理!小姐对他这般好,他竟是对小姐这般无礼,依我说,刚刚小姐就不应该把那些糖酥再给他,扔了都比给他来的好!”

    “好歹是店家辛苦做出来的,若是扔了,岂不是可惜了?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买给他的。”

    见苏云月既不生气,也不伤心,面色平静如常,墨音心下不解,眉头蹙的老高。

    可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未能想到苏云月对那小和尚好的理由。

    若说苏云月温柔善良吧,的确是温柔善良,可仔细去想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家小姐虽对大多数人温和,可那也只是明面上的,若说真心,苏云月真正在意的,也就老爷、夫人,公子和少夫人,以及世子和郡主,然后就是他们姐妹二人和春华,就连二小姐春叶,小姐都是带着便防范的,可她仔细想了想,小姐对刚刚那小和尚,却是有些特别的。

    可那只是个小和尚啊!年纪又小,若说小姐喜欢他吧,不像。可若说小姐不喜欢他吧……

    似乎也不对。

    墨音想的脑壳都要疼了,也没想出她家小姐对那小和尚好的理由!

    苏云月低垂着目光一路往回走,心下却是长叹了口气,寻思着容珂这边如何是好,清缘那小家伙,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个活络性子,这件事用不了多久。多半也就释怀了,可容珂……

    仔细想来,她对容珂虽算不上多好,却是未曾叫容珂伤过心的,这次容珂亦是为了她才同清缘起了争端,如今……怕是真的伤了心了……

    “小姐小心!”

    墨音的声音陡然响起,下一瞬便闪身到了苏云月面前,苏云月尚未抬眸,便听到了熟悉的口哨声。

    “啧啧……你这小丫头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是前来同你家小姐打个招呼罢了!你说是不是啊,月儿?”

    夏侯萧!

    苏云月蹙了下眉头,抬眸便瞧见夏侯萧从路旁的假山上一跃而下,一身粉红衣裳随着他的走动摇曳,左手上照旧拎着一坛子酒,起初苏云月想事情想的出神,如今才嗅到这浓郁的酒香。

    苏云月蹙了下眉头,伸手将墨音拉到了一边,方才压了眼眸出声。

    “佛门圣地,三皇子如此,是不是有些不妥?”

    “哦?你说这个?”夏侯萧提起手中的酒坛子看了看,又垂手放下,伸手笑点着苏云月道:“迂腐!”

    “月儿,你好歹也是饱读诗书,怎么能如此迂腐呢?喝酒而已,再说了,不是有句话是那么说的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况且,我又不是和尚,也不是信徒,那些规矩也不能拿来束缚我不是?再说了,我对佛祖尊敬的很,每每来了寺庙,总要拜上一拜的,佛祖仁善,想必不会跟我计较这一坛子酒的。”夏侯萧笑出两个漂亮的酒窝,话落又仰着头喝酒。

    苏云于看着他这幅模样,忽然就想起前世的清缘来,那时候,清缘也说过这番话,他还说,修佛修佛,修的是佛心,不是佛身。只要有一颗坚定不移的佛心,酒肉穿肠过又如何?勾栏丝竹又如何?

    那时候的清缘,不过是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无畏无惧,虽被人称作是“妖僧”,可他的那一身本事,仍旧让众人羡艳。

    “诶?月儿你笑了?”夏侯萧惊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苏云月这才察觉到自己不经意间笑了出来,忙收敛了神色,可夏侯萧却极有兴致地盯着她道:“难怪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也难怪帝王宁要美人不要江山,这美人一笑,的确是倾国倾城啊!”

    夏侯萧话罢,又是冲着苏云月一眨右眼,那嘴角勾笑的妖娆模样,惹得苏云月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样?月儿,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喜欢我一下试试?我怎么也比你那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世子强吧?再说了,我还是东越的二皇子,我母妃又是东越的宠妃,说不定我就是未来的一国之主,月儿你若嫁了我,那就是东越日后的一国之母,怎么样?有没有心动?”

    夏侯萧话落扭过头噙着酒涡看向苏云月,这才发现,苏云月已经走出了一丈远,他当即委屈的蹙了眉头,抱怨了一句“怎么这样?”随即快步追了上去。

    “月儿,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啊呀,月儿,月儿……”

    西院院门口。

    拓跋铭正斜靠在一颗巨大的冬青树下,垂着略阴柔的眼眸,百无聊赖的将手中的玉骨扇子展开,合上,再展开,在合上。

    如此循环往复,也不知他到底在树下站了多久,又循环了多少次。

    听到夏侯萧的声音时,拓跋铭刚刚把玉骨扇子打开,温声抬眸望去,便瞧见一身粉|嫩的夏侯萧正拎着一坛子酒追在苏云月身后,而苏云月则逃难一般,脚步极快地往这边走。

    夏侯萧?

    拓跋铭好笑地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眨了下浓黑的睫毛,这才“刷”地合上玉骨扇子,抬脚朝两人迎了上去。

    “月儿回来了。”拓跋铭笑着同苏云月打了招呼,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夏侯萧:“呦,这不是东越的二皇子么?怎么?二皇子不去前头聆听佛音,追着我们月儿做什么?”

    苏云月抬眸瞧见拓跋烨,见他衣着装扮一如既往的花哨,整个人怎么看怎么风流肆意,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边夏侯萧还没甩开,又来个拓跋铭,实在是叫人头痛!

    看见拓跋铭以前,夏侯萧还跟苏云月面前装可怜,卖无辜,看见拓跋铭以后,当即挺直了腰板,漫不经心地撩起垂在脸庞的鬓发,笑得酒窝浅浅道:“啧……据我所知,月儿是苏尚书之女,如今虽然被你父皇赐婚,那赐的也是容王府,这怎么就成你的月儿了?”

    拓跋铭闻言也不恼,玉骨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在掌心,道:“月儿同我都是天业人,而二皇子是东岳人,如此说来,那自然是我们月儿,难不成还是你们月儿不成?”

    “那可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