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悍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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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无题(加更)

    古代言情

    (加更)

    当热度与汗水终于退去。神智终于时,两人相对微笑起来。萧孟朗本想问妻子还痛不痛,见到她如花的笑脸却忘了初衷,只觉得又有魔鬼在蠢蠢欲动。

    真是一辈子那么久没做过这种事了,萧孟朗几乎都忘了这种美妙。他以为一把生锈的铁犁不打磨便无法耕地,谁知,他了,他竟然能那般勇猛的冲锋陷阵攻城掠池…又像个馋嘴的孩子,刚吃完一颗糖果后,又想再吃一颗…

    皇甫惜歌被他的异动吓坏了,紧着往后躲闪。本来脸上的羞红早已褪成粉红,在这一瞬间又染成朝霞般颜色。

    萧孟朗无声的笑着,“别躲,我今儿保证不再碰你了。我喊璎珞进来服侍你洗洗,咱们睡下吧?无不少字”

    皇甫惜歌撅着嘴儿点了点头,也忍不住笑了。脸上的朝霞一直到璎珞服侍她重新洗罢又换了干净的亵衣也不曾褪下。璎珞又手脚麻利的给暖阁床上换上干净被褥,低着头屈膝退下。

    红烛被吹熄后,皇甫惜歌枕在萧孟朗胳膊上,头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呢哝了片刻,竟睡着了。

    萧孟朗满足的叹了口气。这感觉。真好。往后再不用分床睡了,有这么个小身子抱着,温暖又舒服,还有,幸福。

    萧林氏晚饭时得了老貌似不经意的一句嘱咐,回到房里后忐忑了半宿,终于将奶娘林妈妈与虹影丫头跑的事儿连在了一起。她瞬间被惊出一身冷汗。

    奶娘不但是她的左膀右臂,还是她的亲人、她的恩人。没有奶娘,她便做不成萧府的大,这一切,都是奶娘给的。得想办法救奶娘啊!萧林氏扑棱打床上坐起便想下地,却不想将睡在床里头的大老爷惊醒了。

    “老爷,您接着睡吧,妾身上趟净房。”萧林氏低声抚慰着,大老爷便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外头值夜的丫头是金萍。萧林氏悄声唤她进来,主仆二人闪进了净房嘀咕起来。过了片刻,从净房的只有萧林氏一个人,金萍已不见踪影。

    萧林氏的后半夜也睡得极不踏实。好不容易合上了眼,转瞬又被噩梦惊醒了。几番折腾后天都泛了白,她才昏昏的睡了会,却又到了该去鹤年居请安的时辰。

    早早收拾停当的银杏,头上连朵绢花也没敢戴,又只穿了身淡青色的袄裙便前往正房伺候了。萧林氏见这丫头很是收敛,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微笑,却掩饰不住满脸的疲惫。

    银杏见状,细心地调了妆粉给她遮盖着青色的眼圈,心底却嘲笑着。到底是三十多岁了啊,有点心事便尽显老态。可转瞬又想到,这还是个身份呢,若是个内宅里打杂的子,想必三十出头都没法儿瞧了。

    脸上的妆容打理完毕还没来得及换衣裳,金萍匆匆进来,附在萧林氏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银杏隐约听到两个词儿,‘不成’和‘太严了’,又见萧林氏一脸怒意,便想着必是金萍办砸了差事,心头有些幸灾乐祸。

    萧林氏当年带了四个陪嫁丫头,大老爷又不愿收了哪个做通房,因此上那几个丫头到了二十来岁便都配了人。银杏和金萍都是萧家的家奴,满八岁进府当差,便被分到这院儿打小丫头做起,熬了六七年后,金萍先于银杏坐上大丫头的位子。

    而银杏梳头的手艺好,妆容配色也很拿手,在金萍做了一年大丫头之后,她也被萧林氏升了大丫头进屋贴身伺候。金萍虽是早她一年,却一直只是院里院外行走的。银杏便以为她高了金萍一头,因此洋洋自得了好久。

    不想后来银杏便瞧出来了。这来回跑腿儿传话的差事可是个好差事,比在正房里服侍的多拿好些打赏。银杏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却也没招儿可使,便日日盼着金萍干砸了差事。

    她也不指望金萍差事办砸后由她取代,就是抱着瞧笑话的心态。这回话传话四处打听事儿的差事可不是个啥好活儿,赏银得的多些,也极容易落不是。哪有这正房里伺候着舒服,风吹不着日晒不到。

    萧林氏听罢金萍的话,脸色阴晴不定了好久。奶娘若是病一直没好,还能有个说辞风寒严重得连床都下不了,哪里有能耐帮个丫头逃跑。可奶娘又说病好利索了,必是庄子上找了大夫给她瞧过,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虹影也不是个好鸟儿,这事儿老也清楚。既是昨晚没下得了手,大不了到时一口咬定,那丫头死到临头便想多拉几个垫背的好了。只要奶娘咬死了不承认,虹影又拿不出证据来,老能将奶娘如何?

    想到此处萧林氏放了心,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角,又低声嘱咐了金萍两句,便携了银杏往鹤年居而去。到了鹤年居,萧林氏有些惊讶,往常都会早早伺候的三少,今儿为何不见踪影?

    给老请了安,萧林氏装出惦记的口吻提到了皇甫惜歌不知是不是天儿冷搞的鬼,身子不大舒服?不如派个妈妈去探望下,若不大爽利就赶紧请了大夫来瞧瞧才好。”

    老明知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话里话外不都是在说,天冷些就病了或者偷懒不来请安。这可要不得。便对她摆手一大早三郎就了,说他夜里走了困,天亮了才睡下,我便嘱咐说叫惜儿好好歇歇,今儿不必了。”

    萧林氏心里笑了个够。原来不止是她心里有心事一夜没睡好,这皇甫惜歌也走了困,可是被虹影丫头的事儿气坏了?气死她才好呢,那小身子板儿可禁不住几次大喜大悲,早早儿去找她亲婆婆做个伴儿也不。

    再细细琢磨老的话,萧林氏又有些不高兴起来。睡不好觉三郎都亲自跑来和老告假,这小两口儿,何时开始处得这般好起来?再想到她也是一夜翻来覆去,大老爷早起却问也不问一声便往外院儿去了,萧林氏不禁是又恨又妒。

    除了皇甫惜歌,该来问安的都来了,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后,老便打发众人,又对萧林氏说道长田趁早儿将那虹影丫头的事儿办利索了吧,我打发孙妈妈陪你一起去给你撑撑腰,省得那起子死奴才毛儿还没长全便惦着反欺负主子。”

    “要说你也得长进些了,别整日温温吞吞的不像个能拿主意的样子。今儿是你的人出了个这事儿,保不齐哪天又是你的人骑到你头上去。到时你可莫到我跟前哭来!”

    老连拍带打的数叨了萧林氏几句,萧林氏心里却挺舒坦。原来她在婆母眼里是个温吞的?她是有野心的不假。只要老瞧不出来,别人想必也这么想,这是好事儿啊。

    本来昨日还以为老琢磨到奶娘身上了,因此才在晚饭时说了句叫孙妈妈陪着她处置虹影丫头去。如今听这话儿的意思,原来不过是叫孙妈妈给她撑腰而已。

    嫁十几年了,这内宅的婆子们有几个是真心听她话的?如今有孙妈妈陪着办事儿,也给那些死奴才们瞧瞧,老可是开始放权了呢。

    萧林氏低着头恭谨的应了婆母的话,便屈膝告退领着孙妈妈去办事儿了。老将绿萝喊到身前来嘱咐去将你习妈妈喊来,跟她说我说的,歇也歇了两天了。彩云也陪得差不多了,该去给我办差了。”

    三郎大清早的便跑来了,却是来求她将庄子上的另外两个通房赶紧配了人,老乍一听有些惊讶。待问清楚孙儿原来没收用过哪个,老半晌没言语。

    三郎这是不想耽误人家闺女啊,虽说不过是两个家奴而已。还真是个厚道孩子,这点可是随了他祖父和父亲了。老如此想通了,便欣慰的应了三郎的恳求。

    谁知那孩子却不急着走,问他还有事儿没有,却吞吞吐吐的不,满脸可疑的神情。老紧着追问了几句才问出来,原来他是想给惜儿告个假、今儿能不能不来请安好好歇歇。

    老都没用琢磨便一口应了告诉你,一天歇不好便多歇几天,若身子实在不舒爽,记得找大夫来瞧瞧莫耽误了。”

    话说罢再瞧三郎的神色,老觉得不对劲。可来不及再多说,三郎便匆匆告退,说还要去跑步。老待他走后便寻思起来,这是了?大早上的来求她打发通房,可是昨儿虹影丫头的事儿将惜儿惹毛了?

    按说不该啊,惜儿那孩子可不是个不明事理的,通房不过是个奴才,威胁不到她一星半点儿啊。本来还惦记着婚期过了半年将那俩丫头接呢,毕竟三郎也需要有贴身丫头服侍不是?

    先不说惜儿是个身份尊贵的,不可能卑躬屈膝给夫君打理衣裳鞋帽,单说哪个女子每月都有那么几天小日子,没个通房谁伺候爷?

    老有些糊涂了,不知该如何是好。若连个通房都容不下,这孩子还真是个狠心会驯夫的,比她年轻时也不差。可连她都不能忍受的事儿,就能叫孙忍了?

    老一边感叹一边却觉得还是不对。再一想到三郎脸上有些羞色,尤其说道叫惜儿多歇歇可好时更甚,方才恍然大悟。圆房了?老当时便拍着大腿高笑起来。

    既是琢磨清楚了,老便忙不迭打算照三郎的话去办,因此才叫绿萝喊来习妈妈。习妈妈跟在绿萝身后进来给老施礼问安后,便跪在地上求老宽恕前两日累老操心了,求老瞧在老奴服侍了您这么些年的份儿上。莫与老奴生气了。”

    老笑着叫绿萝扶起她来你当我是叫你来给我骂一顿的?别当我面儿装那副可怜样儿了,赶紧给我办差去。”

    “你亲自跑一趟吴县庄子,打听打听庄上的庄户人家有没有可靠岁数又相当的,我想将三郎房里原来那两个丫头许了人。若有合适的呢,就将这事儿好好办了。”

    又将习妈妈拉近身前,低声嘱咐了几句。习妈妈神色凝重的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待听老交代完,便屈膝躬身请老放心老奴定尽心尽力将这几件事儿都办得妥妥当当的,您就等老奴给您带好消息吧。”

    不算分隔

    这章看着可能不是很连续章名也没办法取了上半段是原来写好的一章里的一点应该不会被和谐,添好歹有口汤也算花儿尽些心意再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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