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见我,我即人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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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开摆

    既然下班要干“正事”,那沈逸清就只有摆烂。

    那上班咱干私事。

    反正大练兵,上班时间锻骨,督查应该不会管。

    “昨儿个让小韩破费了,今天老哥做东,回请你们哥俩。怎么样,杜四娘花船走一遭?”

    沈逸清见他殷切期盼,早就料到。

    “吴哥的面子是要给的。小弟有点小事,想请吴哥出点力,小弟绝无二话。”

    吴玠心想,自己出什么力,难道这小子腰闪了,这次要把花魁孝敬前辈?不对啊,他是个半套爱好者,不费腰吧。

    只见沈逸清掏出一根大棒。

    “吴哥是五品上的高手,不知力道掌握精准不。有些地方我自己打不到。”

    “我去,敲骨棒啊,你早说啊,害得人瞎想。”

    沈逸清蒙圈,自己说什么了,你自己内心戏多。

    韩三胖见到很想代劳,第一次见到,帅的这么不给活路的,就想打他。多加一句,最好打脸,毁容的那种。

    “都是些基本功,小沈你放心。你指准方位,量好力道。我绝对照做。”

    吴玠心想,小样冠军侯白瓢,就已经够让人嫉妒的了。你小子得倒贴,说一句欠扁,不够发泄我心中的怨气。你自己要我打的,你可别怪我。

    沈逸清指出三根骨头的位置,要求他每个地方的用力是多少。下力的方位,穿透力是多少。

    他的骨头可不是那么容易打断的,很快吴玠爆发达到四万五千斤的气海,被耗尽。

    沈逸清是达到目的了,平平淡淡的拿出药膏给锻骨出敷药,从头到尾没有皱眉,更别说叫疼。吴玠在一边喘息,好像比他吃亏多了。

    韩三胖郁闷了,原来给他大铁棒,他也揍不动人啊。

    “小沈,你这接骨药,不一般啊。我从未见过灵性如此之强的药膏。”

    沈逸清笑着道:“那可不,一分钱一分货嘛。”

    吴玠知不好窥探他人练功,不在细问。

    心里激动得想着,今晚的花船。四娘啊,号称江南道灯神。南方巨无霸,不能上手,看看也是过瘾。

    沈逸清的骨头,被吴玠几万斤的巨力,敲打了近百下,已经成粉。

    可在他的特制狗屁膏作用下,骨骼迅速重塑,吸收着药里的灵气。不多时,三条金色的骨骼重生。

    他天生的骨骼好似玉髓,师傅指导下锻炼的骨头,也是道家玉骨。可如今的佛骨,散发着大乘佛法的光芒。

    师傅说仙骨偏韧性,佛骨偏硬性。双修,才是登峰之法。

    算算这个速度,只要金银跟得上。不出半个月,锻骨可大成。

    一文钱难死英雄汉。

    指望俸禄,他的修炼基本就可以告吹了。难道他的大业,真的要靠花田搬砖支持吗?

    不行,这得想想办法。

    锻骨还不算花钱。

    佛门练皮,才是真金白银的烧钱。

    就是字面意思,烧金银。

    中州大禅寺最强小分队,十八铜人就是禅宗练皮巅峰。百斤铜精练成一滴,涂抹在皮肤上。

    按师傅的要求,练铜皮,就得选首阳山的铜。

    呵呵!首阳山的铜,拿出来炼器都是天下数得着的神兵。人皇剑、禹皇斧、定海神针。名门大派为了一块首阳铜,都得打的天崩地裂,还这样精练,涂满全身,想都不敢想。

    那跛脚老道却说,不论他选金、银、铜,都是这个级别。其他不用管,只需他拿钱去时来药铺买就是。真是好大的口气,怕不是以为自己昆仑道尊。

    大乘佛法的练皮,走的金身的路数。更加高明。

    摸鱼的一天,完全躺平。想想都觉得自己领工资的时候,脸上如虾钳夹。那些闹响的,完全是没脸的痞子。

    下班时,骨头的那种疯痒与酥麻,就完全不见了。贵是贵了点,师傅的药还是有效。贼有效。

    花船漂荡在秦淮河的春水里。

    沈逸清见到四娘,才知道灯神不是盖的。

    人们都说,四娘不是最大的。但是,比这个还大,怕是就要失去重心了。多一份嫌多,少一份不能制霸。

    沈逸清双腿一紧,看来今天要上夹棍了,真是酷刑。

    但是咱发憷归发憷,场面上不能认怂。

    “先说好!五百金可不够,也给后来人定个行情。一千金,少于这个数,吴大哥我带你们转场。李行首那边,昨天还给我府上投贴。”

    “那哪能怠慢沈公子,一千金就一千金。今天让您见识见识我们这里的特色。冠军侯成衣店特制的沙滩套装,这个尺码得加钱,冠军侯说销路太窄。”

    “销路载我理解,四娘你这是闹那样。你就拿两块花瓣状的狗皮膏药,贴在胸前是什么意思,好歹你也穿个沙滩套装啊,这也太过分了。”

    “奴家的尺寸太大,冠军侯的成衣铺子没有。这两块也是冠军侯店里送了,天下独一份,奴家还是代言人。”

    沈逸清感叹了一句,钱难赚,屎难吃。看来今晚要上重刑了。

    花船在江中,这无疑给同行的探子增加了工作难度。

    深夜小渔船,就是要在花船旁边打窝的,见过没有?蛙人都来了,你敢信?

    下船的跳板上,沈逸清依旧步伐沉稳有力。也让诸多同行,放了心。韩三胖,嘴角一条奶渍留到耳后根。

    吴玠笑骂的给他抹去,心想爽归爽,明天再战一轮,可得休息两天了。

    只有沈逸清有点担心明天,因为今天大意了。

    双灯夹棍这是意料中的事。等他知道,为什么人家叫四娘的时候,差点翻车。真是防不胜防啊。

    明天这两个狗东西,一定要自己还席,可得挑个难度小的,别自己找罪受。

    天很快就亮了,沈逸清明显感觉睡眠不足。是得好好管理一下时间了。

    上班犹如重复的机械劳动,缺乏可陈的。沈逸清也被韩三胖带偏,所有的心思都在等下班。

    “今天小弟回请两位兄长,咱们胡姬酒楼走一波。”

    吴玠拍拍沈逸清的肩膀说:“小伙子懂事,这人情往来啊,就是勒紧裤腰带,都得走动。”

    韩三胖说:“老弟你真是行家啊,走咱今天见见西洋镜。金丝猫我还没有试过。”

    南梁海上丝绸之路发达,金陵余杭都是胡商云集之地。所以这些蓝眼金丝的从业者,并不缺少。

    沈逸清不是小瞧她们,这些外族人,也就是器大,活并不精细。况且有这么一丢丢希望,人家不惦记自己。

    等到了酒楼,沈逸清才知道自己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