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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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澜的师哥

    泛澜的师哥,游子,是首都大学大三的学生。和泛澜不同,游子是个学霸,人很好,在学生会干团高官。

    泛澜来找游子,抱怨说:

    “电话里不能说清楚吗?”

    “还非得我跑一趟。”

    游子在学生会整理学生的档案,见泛澜来了,就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说:

    “想见你不行吗?”

    “宝贝。”

    随便找了个位置,泛澜坐了下来,眨了眨眼睛,看着游子,问:

    “有多想?”

    泛澜有些不信,嘴上说着: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游子没有说话,挪了挪位置,靠近了泛澜一点,身子往前倾了倾,双眼注视着泛澜,笑了笑,说:

    “那要怎么证明?”

    说完,他刮了刮泛澜的鼻子,脸贴了进来,连呼吸的声音都可以听见。泛澜闻到,游子的身上有一种沐浴露的香味。

    “这样吗?”

    “还是这样?”

    泛澜的眼睛睁大,呼吸有些急促,手往后缩了缩,最后,干脆两只眼睛都闭上了,手紧张地捏着衣服,汗都要出来了。

    “…”

    “你干嘛?”

    泛澜问了一句,心里没底。

    游子不罢休,身子又靠前了一点,两个人的衣领碰到了一块。虽然闭着眼睛,泛澜还是能感觉到游子的鼻息,热乎乎的。

    游子在泛澜的耳边吹了口气,慢慢地说:

    “现在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吧?”

    “…”

    “你…”

    “我怎么了?”

    游子见泛澜说不出话来,又笑了,推了推泛澜,调侃说:

    “喂,别假装睡着啦。”

    泛澜睁开了双眼,退后了一步,脸有点红,说:

    “你无耻!”

    游子一听,不满意,又靠了前来,距离泛澜一厘米近,说:

    “哪里可以看得出?”

    “…”

    “鼻子,眼睛,眉毛,全身的任何一个部位!”

    “真的吗?”

    游子又走了前来,低下了头,想了想,说:

    “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

    泛澜一听,好像不对劲,严肃了起来,说:

    “以前?”

    泛澜才反应过来,看着游子,狠狠地说:

    “呸!渣男。”

    泛澜要走,似乎有些生气,游子一看,不让她走,拦住了她,泛澜快要哭了,说:

    “你骗人!”

    “还说自己没有处过女朋友。”

    会议室刚好进来个人,要游子交接学生档案。泛澜一看,没回头,就径直地从会议室走了。

    回到寝室,泛澜把门一摔,趴在电脑桌上,哇哇大哭。我一看,泛澜不是跟师哥约会去了吗,怎么哭着回来了。

    好奇,我就问泛澜:

    “你怎么了?”

    泛澜没理我,哇哇大哭,头埋在桌子上。我一看,就给泛澜递了递纸巾,说:

    “别哭啦。”

    “师哥惹你生气了?”

    泛澜听了,气一下就来了,生气地瞪着我,说:

    “你别提他。”

    哭了一会儿,泛澜又转了过头来,看着我,眼泪汪汪的,说:

    “游子就是个渣男!”

    “…”

    “他不要你了?”

    我一听,以为是游子把泛澜甩了,心想,两个人还没处几个月怎么就分手了。

    “呸!”

    泛澜又哭了起来,一边拿着纸巾擦拭,眼睛红红的,看透了一样,说:

    “他就是个渣男!”

    这时,黄同、小钰也下课回来了,刚放下课本,就见着泛澜在哭,走了前来,不确定地问我:

    “又被班主任罚了?”

    我一听,乐了,小声地说:

    “嘘!被渣男伤的。”

    小钰不以为意,夸张地看着我,说:

    “渣男?”

    “你确定能伤害到我家的泛小姐?”

    这时,寝室的灯突然关了,四周一片漆黑,对面寝室说是学校停电造成的。幸好当时开学买了几根蜡烛,一一点上,然后我想起了什么,说:

    “姐妹们,庆祝庆祝啊!”

    黄同愣了愣,看着在哭的泛澜,说:

    “庆祝什么?”

    我把酒开开,摆在了黄同的桌子上,横地排成了一排。前边是一排蜡烛,黑暗里,我们几个人围坐在桌子旁边。

    泛澜抬起了头,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

    小钰一看,手机播放了蹦迪的舞曲,身子跟着节奏扭了起来,不一会儿,好像进入了状态,高声地说:

    “庆祝…”

    小钰又看了一下泛澜,说:

    “庆祝…泛小姐…终于摆脱了渣男!”

    “来”

    “干杯!”

    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个夜晚,我们几个人在停电的宿舍狂欢,啤酒瓶子摆满了一桌子,泛澜喝的烂醉。因为停电,宿管没有来查房。

    最后,泛澜直接脸趴在了地上,我扶她起来,拍了拍她的脸,说:

    “这叫睡同一个屋子的人,庆同一个生。”

    “今天,也是我们所有人的生日。”

    也不知道泛澜听见了没有,她的脑袋已经瘫在了我的身上,宿舍里一片狼藉,点着的蜡烛已经熄了,宿舍里一片黑暗。那一次,似乎也是我大学生活里第一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