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当配角的万界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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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魁地奇赛

    周六早晨,天空有些灰暗。这次不需要伍德的催促,王宇已经披上了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长袍。八个火红的人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里吃过珀西专门组织同学去礼堂拿上来的早餐,和麦格教授一一握手之后,整齐地走向魁地奇球场。

    路的另一边就是格兰芬多们今天如此隆重的原因:披着绿袍的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他们仿佛忘记了上次的教训,当着所有人炫耀他们提在手上的光轮2001。

    在球队更衣室前,每个球员的朋友都去给他们加油打劲。或许是看到没人来找王宇,珀西领着看上去有点亚健康的金妮过来给王宇讲笑话。虽然平日里和珀西交流不多,不过这哥们人确实不赖。

    伍德在更衣室里再次强调战术。面对扫帚碾压的斯莱特林,之前一个假期总结出来的战术基本都难以奏效了。但伍德不是那种自怨自艾的人,在见识过七把光轮2001的一周以内,就迅速总结出了一套合理的战术:其他队员全打防御,唯一的进攻交给找球手。这听起来很摆烂,但实际上确实是装备劣势条件下的最佳战术,只要哈利在他们丢一百五十分之前先抓到金飞贼,胜利依旧属于格兰芬多,只不过净胜分不会特别高罢了。

    上场的七人已经做好了准备,而王宇也不能当观众,他一方面需要仔细观察斯莱特林的战术,另一方面还得做好替补登场的准备。这也是伍德赛前对他的叮嘱:“斯莱特林那边,球风就和他们的名声一样肮脏。我担心他们会用犯规的方法进行肉体碰撞,到时候可能需要你作为追球手临时上场。”

    随后他转向所有人,开始了赛前动员:“斯莱特林队的飞天扫帚比我们的好,这是不可否认的。但我们飞天扫帚上的人比他们强!那群飞猪不会比我们更懂什么是魁地奇!”

    “我们训练得比他们刻苦,在各种天气环境中都飞行过,我们要让他们后悔把队伍里唯一一个正常人换成那个花钱进队的小恶棍马尔福!”

    伍德越讲越激动,他转向哈利:“今天就看你的了,哈利!我们要让他们看到,作为一个找球手,单靠有钱的父亲的不够的!今天我们必将取胜!”

    “不过,”伍德话锋一转,“比赛的时候也不要太拼命,我们有宇这么全能的替补,谁要是体能不行了就及时叫暂停,轮换下来休息。”

    他伸出右手,其他队员都围成一圈,把手叠在一起,“三,二,一,格兰芬多,必胜!”

    大家一起走出更衣室,就在他们正上方的看台上,洋溢着红色的狮子们齐声喝彩。而另一边,斯莱特林球队也走了出来。王宇走向替补席,或者说VIP观赛台。如果需要轮换,他就需要骑着扫帚飞向伍德守的球门后门,从那里入场。说实话,伍德称他为全能替补还真没错,王宇和双胞胎关系一直很好,早就跟着他们学会了击球手的打法。而双胞胎的好兄弟李·乔丹虽然场上水平不行,但解说能力很高,也就是说他是高水准云玩家。在李·乔丹的帮助下,王宇对每个位置都有了不错的理解。

    而王宇没有像李·乔丹一样停留在云玩家上,他在训练的时候主动要求也要练习打其他位置。在队员们的帮助下,一个啥位置都懂点的全能替补就这样诞生了,他最擅长找球,几乎和哈利不相上下;作为击球手,飞行技巧和力量都足够,不过暂时缺乏对魁地奇规则的灵活运用;而作为找球手,王宇在肉体对抗上反而能占到上风,可别把一年级学生体弱无力的标签安在他身上;最后,守门员王宇也尝试过,一度让伍德高呼毕业之后格兰芬多守门员后继有人。总之,他哪个位置都能打,只不过水平确实不如场上的队员。

    两队走上球场,面对面站成两排,扫帚都放在右手边的地上。裁判霍琦女士请伍德和弗林特握了握手,他们把对方的手攥得很紧。

    霍琦女士掏出形状诡异的哨子:“听我的哨声,三——二——一——起飞!”

    十四个球员各自飞上天空。哈利飞在最高处,他环顾四周,寻找着金色飞贼,马尔福按照惯例上前嘴臭哈利。就在这时,一只沉重的黑色游走球突然朝他飞来。哈利以极其危险的角度躲开了直冲他而来的游走球。

    乔治和弗雷德见状,一齐上来保护哈利,但他们的球棍只能让游走球暂时离开,没过几秒还是会重新冲着哈利狠狠撞过来。

    双胞胎被那颗游走球缠住的时候,斯莱特林趁格兰芬多防守线空出,狠狠灌了五个进球。天空愈发灰暗,在斯莱特林打进第六个球时,大滴大滴的雨水开始落在球员们身上。

    “我们需要暂停!”乔治边大喊边对伍德打出手势,同时还要用球棍打飞那个游走球。

    伍德捕捉到了乔治的信号,霍琦女士迅速吹了暂停。哈利、弗雷德和乔治一边降落到地面,一边仍然闪避着那只发了疯的游走球。王宇也迅速赶去和队伍集合。

    “怎么回事?”伍德有些焦急,“弗雷德,乔治,那只游走球阻止安吉丽娜得分时,你们上哪儿去了?”

    “我们在上边阻止另一只游走球害死哈利,伍德。”乔治气呼呼地,像只烧开了的水壶,“那个游走球准被动了手脚,整个比赛过程中,它根本不追别人,只顶着哈利。”

    “可是自从我们上次练习之后,球一直锁在霍琦女士的办公室里。”伍德愈发焦急了。

    霍琦女士正在向他们走来,而那些落地的斯莱特林们大概正在讲他们现编的格兰芬多笑话。哈利也有些焦急:“听着。你们还是回到其他队员身边,让我自己去对付那只失控的球吧。如果现在停止,我们就会被剥夺比赛资格,我们不能因为一只发疯的游走球而输给斯莱特林队!”

    “奥利弗,不能让哈利一个人面对那个游走球!“艾丽娅也很生气,”斯莱特林绝对用了什么针对哈利的坏招!“

    霍琦女士来到他们中间。“可以继续比赛了吗?“她问伍德。

    奥利弗·伍德看看生气的队员们和满脸坚决的哈利,思考了片刻,“格兰芬多队要更换球员。宇·王上场替换哈利·波特。”

    伍德看上去人如其姓,确实木木的,但这种时候脑子还是比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里其他人够用。他想的是,如果斯莱特林在游走球上做的手脚是针对哈利的,那么哈利下场之后,游走球总不能违背自己身上的魔法,攻击场外观众吧?反之,如果游走球还在追找球手,那就直接叫暂停,让麦格教授为他们检查游走球。

    “替补球员,从球门后入场。”霍琦女士表情有些微妙,大概是霍格沃兹的魁地奇球队里已经很久没有用到过替补上场这一条规则了吧,毕竟四个球队里基本都只有七个主力队员。并且考虑到去年哈利作为主力上场,今年王宇只是轮换上场,不算违反规则。

    王宇和满脸震惊的哈利击掌,两人一同走向场后。哈利是要坐在替补席,而王宇是要从球门后升空。随着霍琦女士一声哨响,王宇顶着越来越大的雨快速入场。

    再度释放的游走球更加离谱了,那只发疯的游走球居然直奔场下的哈利而去,韦斯莱双胞胎压根没想到游走球还能这样的,他们刚刚在王宇周围,担心游走球再度发疯袭击找球手。而坐在地上的哈利确实没有骑在扫帚上灵活,躲闪不及,被那飞快的游走球撞断了胳膊,魁地奇比赛不得不再次停止。

    麦格教授迅速带着几个高年级学生赶到球场边,她魔杖一挥,还想再来一下的游走球就安安静静了。麦格教授让高年级学生将哈利送到校医院,让庞弗雷女士帮他接骨。但不幸的是,洛哈特先行出手了,一发咒语,直接把哈利胳膊骨头抽走了。好家伙,这下庞弗雷夫人一下能接好的骨头需要漫长而痛苦的生骨过程了。

    没办法,打完比赛再去看哈利吧。暂停的时候,王宇过去问伍德:“奥利弗,现在还是尽快抓到金飞贼么?还是说先扳回一些分数再结束?”

    “先尝试打打吧,要不是那个发疯的鬼飞球,我们应该不输斯莱特林的。要是你看到我给你打信号就尽快结束。”被灌了那么多球,伍德也有点上头,把赛前的战术安排都丢下了。

    霍琦夫人更换了一个鬼飞球后,再次吹哨。马尔福在王宇身边飞来飞去,“要比比速度吗,一年级的小鬼?”

    王宇笑而不语,要不是在魁地奇球场上,他非得再教训马尔福一顿。倒是这个人是不是M啊,咋那么喜欢凑上来找骂?

    突然压下扫帚头,王宇猛然向地面加速。实际上他啥也没看到,但加速姿势可不是假的,吓得马尔福立马追在他后面俯冲。王宇很坏地故意向乔治打来的游走球飞去,稍微快一点点躲开游走球,而紧跟他后面的马尔福只能暂且减速,避开游走球的撞击。但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王宇和马尔福已经拉开了不短的距离,并且还丝毫不减速地朝地面俯冲。

    绝对不能让这个小鬼先拿到金飞贼!马尔福下定决心,以最快速度努力想追上王宇。由于扫帚的优势,以及他处在王宇的尾流里,马尔福很快追上王宇。但就在他想超越的一瞬间,王宇猛地拉开斗篷狠狠爬升。

    在持续俯冲加速的情况下,两人的速度都接近一百五十千米每小时。在这种速度下,瞬间增加四五倍的迎风面积给王宇带来了额外两个G的加速度,让他勉强在触地前拉升。而可怜的马尔福呢,先是被王宇拉开的斗篷遮蔽了视野,然后在他看清形势拼命拉高扫帚的时候,光轮2001的不足就显现了:它极速确实大于光轮2000,但加速度却差不多。所以,王宇轻轻擦过草尖时,马尔福重重摔在草坪上,扫帚断成几节,看样子少说要断几根肋骨。

    解说台上的李·乔丹高呼:“朗斯基假动作!格兰芬多的宇首次登场就用朗斯基假动作将斯莱特林找球手搞得昏头转向!”而斯莱特林那边狠狠瞪着王宇,不过还是派了两个人抬着担架把痛呼不已的马尔福抬到校医院。

    弗林特很愤怒地向霍琦女士大喊:“这是犯规!”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朗斯基假动作是国际魁地奇赛上很常用的找球手技巧,霍琦女士看王宇的眼神里有些欣赏。

    比赛继续,失去了找球手的斯莱特林们唯一的获胜方法就是在王宇抓到金色飞贼前超过格兰芬多一百五十分。他们的击球手和追球手在弗林特的带领下狠狠进攻,丝毫不躲避肉体碰撞,看样子要是能撞下去几个格兰芬多球员,他们才开心呢!伍德甚至腾不出手给王宇打信号,只有离他最近的凯蒂朝他大喊:“快抓住金飞贼!”

    事实上不用她喊,王宇已经看清了场上的局势。虽然格兰芬多尽力防守,但他们的三个追球手都是女生,身体碰撞劣势很大。大雨让搜寻金飞贼十分困难,虽然神念外放,应该一下就能定位,但王宇不想在巫师世界也用如此接近作弊的方式赢得比赛。他在空中盘旋搜寻,不时躲一下斯莱特林击球手打来的游走球。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斯莱特林又进了俩球而格兰芬多只有一次进攻成功之后,王宇终于在一个相对高的位置找到了金飞贼。对于飞行技巧不够好的找球手来说,需要漫长的追逐过程才能最终抓住金飞贼,但王宇和哈利不能算在其中,他们在飞行过程中转向足够灵活,很快就能跟上金飞贼的轨迹。不得不说,以前的巫师在设计这种运动的时候,估计特别喜欢随机性,无论是鬼飞球还是金飞贼,飞行轨迹都非常诡吊。如果说鬼飞球最终的目的是撞人,金飞贼的目的是啥,大概是图一个让观众看乐子吧。

    终于,在斯莱特林投进第九个球之前,王宇一把抓住了金飞贼。霍琦女士的终场哨让斯莱特林们全都无比沮丧,特别是场上那六个被淋成了落汤鸡却依旧没获胜的队员。而剩下的观众,无论是拉文克劳、赫奇帕奇还是格兰芬多,都在庆祝斯莱特林的败北。一个学院人缘混地那么差,真的有点搞笑。

    王宇拿着金飞贼落地,还没站稳就被乔治和弗雷德抛了起来,艾丽娅和安吉丽娜接住他,再度抛起,最后是接住他的是凯蒂和伍德。解说台上,李·乔丹比满脸笑容的球员们更激动:“在游走球出现异常的情况下,格兰芬多哪怕是派出了替补选手上场,都拿到了斯莱特林一倍的分数……”

    看台上格兰芬多们齐齐高呼:“王!王!王!”,虽然因为发音,有点像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