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为了丞相大人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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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种云要著书立说

    种云来到这个世界,知晓了这里不是正统后,听说曹丕有墨家,亦是有着恐惧与警惕,认为墨家无孔不入。

    但是随着对这个世界了解越深,种云才知道是先入为主,有了知见障。

    墨家在过去虽有名声,但并不响亮,最近十几年间才是明扬天下,这主要是曹丕的功劳。

    种云在经过理智分析后,就是发现了问题的核心。

    天杀地绝,魑魅魍魉,前面的‘天杀地绝’是办事的杀手,后面的‘魑魅魍魉’则是情报探子。

    哪一个更恐怖?在种云看来魑魅魍魉才更恐怖。

    杀手这种东西终归只是个人,于大势之间翻不起大浪。

    但是那无孔不入的情报系统,才是真正的可怕。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的情报系统想要建立,需要的是什么?必然是人和钱!

    只要看看世界各国的那些情报组织的人数,以及每年的开销就知道,这东西必须要有国家级别的势力,支持才能做到。

    墨家的确不是由秦国建立,甚至墨家的建立者种云已经有了猜测。

    但是有一点能肯定,在投靠曹丕之前,墨家的实力并不强。

    死士和顶级杀手,过去能够靠自己培养,毕竟需要的人数不多。

    但是那庞大的情报组织,若是没有曹丕的国家支持,怎么可能建立的起来。

    没有曹丕的背后支持,这种组织也早就给灭了。

    曹丕不管怎样擅权夺利,有一点他是无可说道的,那就是渴望强大,并希望能够灭了三国,这位也为此在努力。

    墨家投靠后,曹丕必然看出了墨家,能在统一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天杀地绝的那些杀手并不重要,暗杀之道终归是小道,上不得台面也决定不了大势。

    但是那一套情报系统,就是曹丕所需要的了。

    而有了这位的支持,墨家就有了充足的资金,既可以在监狱里调动死囚训练,也可以用曹丕的名义招揽人才。

    如此,墨家才是迅速膨胀,成为了一个集暗杀与情报为一体的组织。

    杀手可以用惨无人道的方式训练,但是探子和情报人员可不能这么做,那是必须要有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的。

    墨家真正达到顶峰,必然是统一的时候,那时候散落在统一后,内部各地的人员,根本就是一个联邦调查局。

    记忆中的那个无孔不入的天罗地网,那恐怖的庞大组织,也正是在天下一统之后才出现的。

    而现在的墨家嘛,正是快速膨胀,安插探子的时期,也因此这时候,还并没有印象中的那么可怕。

    最起码在曹魏之外,墨家还做不到无孔不入。

    ‘呵,从鱼肠剑的经历就能看出来,在投靠曹丕之前,哪有什么越王八剑,就算有,想来也就只有那么几把。’

    ‘估计那些名剑,都是在投靠曹丕之后才有能力弄来的。’

    种云暗道,但同时亦是心中凛然,由此就可知此人到底有多可怕。

    唯一的好消息是,曹丕年纪大了,他已经开始变老了,而人老了之后就会犯错误,就会出昏招,这就是机会。

    只要是人,总会犯错!

    这几年时间里,种云亦是放下一切,在陈群门下专心求学,将适合这个时代的脑海中的思想,融会贯通,同样著书立说。

    他不求青史留名,但也要在这历史中留下一道浓重的痕迹。

    当然种云所描述的理念,可不是现代人的,什么人民当家作主的思想。

    不管是什么思想都具有时代性,在这个时代,那些现代思想实在是过于异想天开,太不现实。

    种云崇尚法家之道,所谓的‘法家’可不是现代的‘依法治国’,而是‘法术之道’。

    法家学说里,充斥着极端君权思想,看似赞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却又支持君王凌驾于法律之上。

    同时,将法家集大成的韩非,在自己的著作中又大谈帝王心术,讲驭下之法,而法家学说之中,又充斥着奴民、弱民之策。

    种云支持法家的部分学说,对另一部分则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法家之术只可为术,却不可为治国大道,历史上的秦朝,以及各大法家先贤们的结局,已经证明了,行此道者必将不得好死。

    种云所著学说,乃是集儒家之德,法家之术的结合体,推崇‘德刑兼备’。

    这也正是未来的儒家学子们,吸收了法家学说后,作为封建主义专政的有力工具,是维护王朝稳定的理论方法。

    而华夏未来两千年的历史也证明了,在封建时代,这一套学说就是最适合的。

    后世的儒家,其实就是融合了法家的改良版儒家。

    大一统帝国本身,就是建立在典型的法家思路上,可以说之所以独尊儒术,是因为儒家抄作业集大成了!

    有的时候种云心中嘀咕,想来后世之人,要称呼他为‘种子’。

    因为他在这三国社会,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套封建统治的思想制度。

    不是推崇封建主义,而是封建制相比于奴隶制,那就是有进步的。

    现在的种云,主要是用这套学说立足当下,更深层次的学说不适合说出来。

    等到以后安稳了,可以写一本新书,再大谈特谈资本主义和X产主义,等未来之人读了他的书,一定会惊为天人,认为他的眼光突破了时代的局限。

    不过那也是不知道多久之后的事,这个时代的人就算看到这些学说,也只会认为其与墨家学说一样,是雾里看花,空中楼阁。

    就在回忆着过往时,廖化的话语还在继续,高声问道:“孔子的这番话语,想必在场的各位都知道。”

    “那么斗胆一问,孔子所讲的关于舜的这个故事发生时,尧在哪里?”

    他话音落下,在场的部曲们却是没人吭声。

    因为他们知道,当说出正确答案时,接下来的坑就在等着他们。

    下意识的,众多部曲的目光,都是望向了上首处一位三十出头的男子。

    男子长相成熟,目光清正,其正是年纪轻轻,就执掌部曲文书的杜恕。

    老杜见到众人目光望来,却是不吭声,心中忍不住大骂,这种有坑的问题谁会回答?

    见到杜恕不吭声,部曲希冀的目光又是看向了种云,期望这位大都督能够回答。

    可惜种云依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他只是摇了摇白羽扇,不发一言。

    这时,一道嗓音高声道:“……尧正在当天子!”

    众人循声望去,见到发声之人果然是张特,部曲们都是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