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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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

    庆敬恒被怼的一时憋红了脸,许司年在一旁看着,自然不能让其落了面子。随即笑着开口:“我这兄弟不善言辞,我来做一首诗,随你做几首,若是比得过我,我等认输甘拜下风可否?”许司年想着,要论别的我也许不行,但诗词歌赋我可是有外挂的啊,课本上的随便一首不就碾压你们了。

    楼下的公子是京兆尹的儿子赵承福。看着眼前不知名的俊朗少年,并不认识,京城中大多熟食,以为并无背景。所以也是不惧,淡定的应了下来,对自己的诗也很是自信,语气中满是不屑:“兄台既如此,相信一定有把握,那就作诗让在座的各位听听吧。”

    许司年略微一思吟,随即开口道:“既然以上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一诗念罢,身上战场的杀气也是散发而出,一下子从谦和少年转变为了铁血少年。压着众人寂静无声,众人皆是被诗词中悲壮豪迈的情感折服,也让人感受到了角声呼啸、战马嘶鸣、兵临城下,当鳞甲飞扬、战鼓悲响、血染沙场,厮杀震天仿若人间地狱。许司年的气

    场中鸦雀无声,楼下的赵承福呆住久久说不出话来,庆敬恒也是被这首诗给整的心情不能平复。此时有人回过神来鼓起掌,许司年的这首诗自然引起了满堂喝彩。写在书本上的自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岂是这些人能比拟的。

    这次轮到赵承福面色通红了,不过许司年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赵承福非但没有恼羞成怒,而且还对着许司年深深一拜。

    赵承福面带羞愧之色:“在下佩服,先生所做之诗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之作,与之想比,我的诗就好比小孩涂鸦。”并没有影视剧中的恼羞成怒,许司年笑了笑,自己还是影视剧看多了,京城权贵子弟从小接受好的教育,家教严格。富有心机,文韬武略各有所通。并不会侍从也悄悄的告诉了许司年这位的身份。

    许司年拱手:“不必如此,你我年龄相差不大,我也只是碰巧擅长,赵兄感兴趣大可上来一叙。”

    这是,一位有几分姿色的侍女上前恭敬的说道:“我家姑娘有请公子进屋喝茶。”其余人听闻,有些沮丧,这意味着花魁姑娘相中了许司年,这茶围也就结束了。

    赵承福自然也懂得:“敢问兄台名讳,改日再会。到时必须好好请教诗词。”许司年回道许风。

    许司年本来也只是想替庆敬恒解围,没想到如此结果,但想到美人在屋,也是在庆敬恒的催促下走了进去。庆敬恒看着走进去的许司年,也是愈加佩服,文武双全,寥寥几语便取了邓益狗命,随手一诗便的花魁青睐。

    花魁房中,小北身穿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肤滑如凝脂,配上衣服的衬托,足矣迷倒任何一个男人。侍女取笑着:“这人才华横溢,长的又帅,小北姐动心没有啊?”

    小北叹息一声:“咱们只有这几年的容貌,等年华逝去,还有谁在意呢?”

    侍女沉默几秒,随即又笑道:“说不定你就碰到了你的意中人呢?那位公子就要来了,你好好准备吧,姐姐。”

    许司年这是也被带到了偏房等候,人生第一次啊,惴惴不安。等看到小北的那一刻也是被惊呆了,眼前的女子犹如天上的仙子落入凡尘。看着许司年的痴态,小北想起什么,忍不住噗嗤一笑。

    许司年也是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一些眼熟,这个经历重生,血腥战场的年轻人却是在这里感到放松。眼前这个女子给他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小北面带笑意:“许公子为何骗我啊?嗯,许司年大人”

    许司年一惊,随即升起戒备:“姑娘何出此言,我只是普通百姓,和许将军有什么关系?”

    小北掩嘴轻笑,显得更加动人:“我只是猜测,毕竟突然出现的许姓俊朗少年,写出的诗如临其境,杀气泄露,可不像普通人啊。”

    许司年仍然没有放松警惕:“你就不怕猜错啊”

    小北大大咧咧的说道:“猜错就猜错,总不能怪罪我一个小女子吧。”

    许司年没有承认,但小北也明白自己猜对了:“许公子可是我钦佩的人哦,弹指间敌军灰飞烟灭,只是没想到许公子还精通诗词。让小女子更加敬佩,愿为公子舞一曲,请公子欣赏。”

    随即起身,听着曲的旋律长袖舞动,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显得她的美貌更加动人,曼妙的舞姿让许司年再次看呆。

    两人谈论一阵,小北弹起琴来,今日饮了些许酒,游玩一天本就疲惫,不时便觉得头晕,便沉沉睡去。小北看着沉沉睡去的许司年,确信了这小子真不认识自己了,感觉奇怪,不过看着许司年的样子,想着就让他做个好梦吧。

    而外面,许司年的诗已经传了出去,众人皆是赞叹,这位名叫许风的人的诗作,很多武将更是感觉写出了自己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