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与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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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㈢

    左清酒走了进去。

    钻石品质钻石叶,欢迎你的光临。

    门口的门铃突然机械的响了一声。

    左清酒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

    门铃放店里面怪突然的,店主想广告费想疯了啊。

    “你好~想要什么?”

    店主是个四十来岁的老阿姨,正在盯着古董电视看着连续剧嗑着瓜子,见有客人进门连忙站起来。

    “我先随便看看。”

    “日用品文具工具玩具什么都有,你慢慢看!”

    左清酒笑了笑,随后浏览着店里的物件。

    店里大多都是常见的玩意,左清酒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

    难道是错觉?

    左清酒感觉原地顿悟应该是扯淡。

    为了不让店老板觉得自己只是进店来扫一圈的,左清酒拿了一条毛巾过去结账。

    “我买这个。”

    左清酒递过去毛巾,眼睛余光冷不丁瞥见店老板身旁的棒子。

    那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铁棒,长满铁锈,不知为何被店老板放在一旁。

    “老板,那个铁棒卖不卖?”

    左清酒指着铁棒问。

    “啊?”店老板接过左清酒的钱,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铁棒。

    “你要这玩意?这是我放这掏厕所的我家厕所坏了放这忘丢了,你要?”

    店老板看左清酒的眼神有点奇怪。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喜欢买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呃,多少钱?我要了。”那种感觉很强烈,左清酒决定信一次。

    “你要铁棒做啥…算了我也管不着给点钱意思意思吧,这铁棒也有五六公斤重嘞,卖废铁也能挣个几块。”

    您不是说要丢了吗?还要钱?

    左清酒微笑着放下十块拿起铁棒和毛巾转身离开。

    “欸小伙子你不套个袋子啊!那铁棒掏厕所的啊!”

    离开的左清酒趔趄了一下,但还是坚强的走了,没有回头。

    拎着铁棒走了一段路,左清酒来到附近公园的人工小溪旁,洗了洗铁棒。

    随后被路过环卫工人骂了一顿说污染水源。

    左清酒不好意思的道了歉,拎着干净的铁棒离开。

    走到偏僻的城市背面,左清酒周围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后才心怀期待的研究起铁棒。

    这玩意,里面应该大有乾坤!

    左清酒抓着铁棒往地上一砸。

    铁棒表面的铁锈纹丝不动。

    “陈年铁锈!”左清酒作出判断。

    “吼呀!”左清酒轮起铁棒重重砸向一块人头大小的岩石。

    随着一声巨响岩石碎成数块,铁棒上的铁锈却依旧纹丝不动。

    “真有猫腻?”

    左清酒惊了,铁棒里面可能真有好东西。

    虽然是掏厕所的,但也有发光的时刻啊!

    既然无法用撞击清理干净铁锈,左清酒决定用摩擦取胜。

    他转回头去五金店里买了一堆砂纸,然后坐在一个垃圾桶旁努力了许久。

    直到他脚下的铁锈堆成一座小山。

    铁棒便断了。

    从中间断成俩截。

    左清酒感觉自己是个傻雕。

    他竟然真的把一根铁棒快磨没了。

    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

    左清酒看着手里还剩下的二公分多一点的铁棒,叹了口气,本着坚持到底的优良品德一点点的继续摩擦。

    当买的俩袋砂纸都快用完时,一道刺目的光芒突然闪瞎了左清酒的钛合金激光镭射眼。

    “这是!”

    左清酒加快了摩擦速度,仅剩的铁条迅速出现原本面目。

    过了又一个小时候,左清酒扔掉最后一块砂纸,端详着手里的玩意。

    这是一个把柄。

    啊不对,剑柄。

    说实在话左清酒也都分不清这玩意到底是门把手还是剑柄还是把柄。

    反正是柄就是了。

    也就是说左清酒把一块铁棒上半截全磨没了。

    完全没有意义啊!

    铁杵磨成针这么扯淡的事竟然让他达成了!?

    靠妖!

    这柄能干什么?

    左清酒呆滞地沉思着。

    自己就像是个傻子,白白磨了一天铁棒,俩手掌都快磨秃噜皮了。

    “或许,这是一柄神剑的剑柄!”

    左清酒模仿着某地武士,摆出姿势。

    噌!

    “……”

    他傻了。

    这玩意竟然真的冒出光剑了!

    左清酒尝试着挥了挥。

    感觉还挺顺手,跟见明星时手里舞着的荧光棒一样。

    “难道这是天赐的礼物!”

    左清酒决定了,礼品就用这玩意糊弄好了。

    “这玩意怎么…收起来!”

    左清酒对着地面使劲把光剑往里怼,怼了半天没怼回去他便放弃了。

    这狗东西还真不好使唤。

    不过当礼物确实很棒,很耀眼,也不知道那个始龙皇帝会不会喜欢。

    当皇帝的,应该都喜欢亮闪闪的玩意吧?

    左清酒琢磨着应该有这个理。

    提着光剑,左清酒找了一个最近的入口,回了房子。

    “我找到个这玩意。”

    左清酒把光剑摆在面前。

    “这是…光剑?你的运气不行啊。”

    维迪奥哐叽一下把一口鼎扔在身前。

    “这趟出门大人可是为我们加持了运气的,你也太衰了吧,就找到个这玩意,你看看我的,文物!刚出土的!”

    左清酒眼睛瞪大了一些,维迪奥扔出来鼎跟洗脚盆一样大。

    “哪刨的?现在还有文物?墓不都被前人挖干净了吗!”

    同样都是出门,运气加持下维迪奥找到的玩意竟然那么高端。

    左清酒皱眉提起光剑。

    这玩意丢份。但毕竟是能闪瞎眼的东西,

    礼还是要送的。

    “你旁边那袋是什么?”左清酒注意到维迪奥身边还有一个大袋子。

    “热乎的秋裤。”

    维迪奥好似谈及中午吃什么般随意。

    “你说什么?”

    左清酒怀疑自己听错了。

    “热乎的秋裤啊,怎么了?”

    维迪奥正在擦着鼎边沿还未去除干净的土块。

    “不是,谁的秋裤啊?”

    左清酒很好奇!

    “不是谁的秋裤,是路边捡的秋裤。”

    维迪奥依然专心致志的擦拭着他的礼物。

    路边捡的,我信你个鬼呀!

    左清酒趁维迪奥没注意,偷偷靠近袋子打开看了一眼。

    刚一打开袋子。

    迎面便有一股清香袭来。

    为何!为什么这么提神!

    左清酒屏住呼吸迅速扫过一眼。

    嚯,这得有六七条款式不同的秋裤。

    左清酒迅速合上袋子,若无其事的退回原地,装作研究剑柄的样子。

    “秋裤有什么好处吗?”左清酒发出疑问。

    “好处多了去了!保暖!捂腿!让世界充满爱与和平!”

    “……”

    你是哪来的魔法少女,赶快滚回自己的世界。

    “哦这样啊…”左清酒装作自己很懂的样子。

    “能给我一条吗?”

    “不行!”

    “为何?”

    维迪奥抬起头奇怪的看了一眼左清酒。

    “你裤裆大不适合穿秋裤。”

    “哈!”左清酒给跪了,这是什么奇葩拒绝理由!不想给就不给嘛!

    左清酒不再执着于那袋来历不明的秋裤,开始仔细研究剑柄。

    “我回屋去研究了。”

    左清酒拿着光剑离开维迪奥的屋子。

    维迪奥见左清酒走了,眼神偏移向那袋秋裤,目光逐渐猥琐。

    ……

    把光剑小心的放到桌子上,左清酒幻想了一些小工具来帮助自己。

    书桌上迅速浮现出一堆小工具,诸如镊子电钻老虎钳钢锯等。

    这些小工具并不会激发心想事成的负面代价。

    “开始实验!”

    左清酒拿出笔与笔记本,放在一旁,先是拿起钢锯,觉得不妥,又拿起电锯,对着光剑切割起来。

    忙碌的实验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子虚蜃楼却发生了大事。

    ……

    据可靠消息称,有快如灵风之窃贼偷走了多位良家少女的秋裤,其手段之隐蔽,让当事人知道睡觉时才发现自己秋裤被偷了,子虚世界的大家族里有几位也遭受毒手,为了缉拿凶手,势力雄厚的大家族们忍着恶气从人类世界雇佣了一位高手中的高高手。

    帕西瓦尔·水灿。

    召唤这位猎魔人实在非大家族们所愿。

    是人家自己一脚踢爆了正常世界里某个大家族设立的召唤法阵中途传过来的。

    为了对外挽回大家族的颜面,他们纷纷自称是自己亲自召唤的猎魔人。

    此举被广大群众认为是沙雕行为。

    猎魔人都是疯子,还把疯子扔进大本营,岂不是傻缺?

    帕西瓦尔也是理智的一匹,见敌众我寡,立马就应下了大家族的雇佣。

    一打一群可以,但一打一族实在勉为其难,帕西瓦尔恨不得把自己全家族的都拉过来大杀四方,可惜不行,子虚蜃楼的那层膜很麻烦,他们猎魔人不通过这些异族的帮助压根过不去。

    帕西瓦尔接到大家族的任务时也是眉头一皱,秋裤大盗又开始行动了。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维迪奥这货真是哪里都能偷。

    帕西瓦尔不能理解这个狼人为什么对秋裤那么执着。

    曾经维迪奥被她的破魔圣弩刺中要害,就这样,维迪奥还是坚挺的偷走了她的秋裤。

    帕西瓦尔睡觉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秋裤没得了。

    为了女性共同的感受,帕西瓦尔觉得自己应该为打死秋裤狗贼出一份力。

    于是她开始蹲守狗贼。

    冬天了。

    狗贼正是狩猎之时。

    ……

    左清酒所在的市区,有一所默默无闻的小教堂。

    教堂里的成员不多,就一个修女,一个老太婆,一个壮士,一匹独角兽。

    独角兽此时正在擦玻璃。

    凡人无法注视到幻想种,这也是白金跟疯子一样在教堂里四处乱擦的理由。

    先知预言的末日消失了。

    莫名奇妙。

    但更大的危机却随即到来。

    有一伙黑暗势力欲图染指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