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拖后腿的大佬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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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女尊:悍夫难养

    陆戚回到陆府,越想越不甘心。

    凭什么?明明进那批货的时候众人都曾参与其中,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结果到最后所有大头都归花盛海所有,这公平吗?

    陆戚什么都吃,就是不喜欢吃亏,她自认在花阮璃身上耗费的时间不少。在老子身上吃亏就算了,又在儿子身上吃亏还得了?!

    想来想去,她决定再试试。

    从苦禅寺回来的第二天,花阮璃收到了陆戚的邀约,请他到聚仙楼一聚。

    “公子,去吗?”

    小米不乐意让花阮璃去,现在好不容易和骆商陆的关系好了些,要是陆戚那个阴险的家伙背地里耍手段,他俩岂不是要鸡飞蛋打?

    花阮璃伸了个懒腰,懒散的说:“不去,去什么去,现在看到她那张脸我就倒胃口!”

    弃他一次便罢,昨天又来一次。与骆商陆做一下对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吧。

    “嗯!那我们就不去!”小米重重的应声。

    花阮璃翻了个身,脸上带着哀怨,“小米,你说陆陆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就那么忙呢?忙到没空陪我,忙到连见都没法见一面……”

    小米正欲说话,花阮璃跟触电似的一下子坐起,摸着下巴沉思,而后得出了惊人的理论,“你说陆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所以整天整天的不着家。”

    “……”小米脑门上飘过六个点儿,也不敢胡说,因为说不准花阮璃的心思随时都会变。

    不出所料,花阮璃立刻否决了天马行空的想法,“不可能!陆陆不是这样的人!”

    小米点点头,您说的是。

    “不行,我非得搞清楚她到底在作甚,不然我晚上会睡不着的!”他下定了如此决心。

    花阮璃朝小米勾了勾手指,等他过去在他耳边私语,小米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最后直摇头,“不不不,奴不行。”

    “为何不行?!”

    小米为难极了,“少夫人武功那么好,奴这种笨手笨脚的人怎么可能跟得住她,说不准连府门都出不去就被发现了。少爷,您就放过奴吧。您也不要多想,少夫人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本少爷知道,还用你说?只是一天不知道陆陆在作甚,我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很难受。”

    瞧着花阮璃活泼好动的样儿,小米很想问:少爷,您以前的高冷呢?以前的不苟言笑呢?怎么有了跟踪人的爱好了呢??

    “不跟算了。”

    见他放弃,小米暗暗松了口气,跟踪人被人发现很尴尬的,他以后还得在府里谋生存呢。

    第二天清晨,小米准时到雅澜居伺候花阮璃起身,可床上哪有人。

    他纳闷的四处找了找都没找到,一时不免心慌,跑到花主夫那里报备了一声。

    一听儿子不见了踪影花主夫哪能坐得住?

    他出动府中的下人去找花阮璃,结果在门卫口中得知花阮璃一大清早跟在骆商陆后头出了府。

    细细一揣摩,花主夫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笑着遣散了召集在一起的下人。

    小米焦急的拧着手,见花主夫遣散了下人,顿时一懵,“主夫,不…不找了吗?”

    花主夫笑意不散,“不找了,随他去吧。”

    小米丈二摸不着头脑,但既然主子都放话了,他一个下人也无话可说。

    此时的花阮璃在干什么呢?

    跟踪骆商陆。

    控制自己早起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偏偏他就坐到了。

    花阮璃连脸都没洗就跟在骆商陆身后,跟着她出府,穿过街道,看她在一家馄饨店驻足吃了碗馄饨。

    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花阮璃觉得有点饿,明明离得很远理应闻不到味道,看着花阮璃吃的那么相,他却感觉馄饨的香味就萦绕在他鼻子周围,轻轻一呼吸就能随着鼻息钻进他胃里。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更饿了怎么回事。

    不!他要忍住!要忍住!!

    他是来跟踪人的,不是来吃东西的!!

    在煎熬中等骆商陆吃完东西付了银子,花阮璃继续他的跟踪大业。

    跟着她拐了一条街,花阮璃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进了醉月楼。

    他呆愣在了当场,昨天说的那一句句话变成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脸上,打得他耳鸣目眩。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花阮璃捂着闷痛的胸口,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他就像一条缺水的鱼,即将死于窒息。

    好像痛到麻木了,花阮璃渐渐缓过气来,但脸上凉凉的。

    他伸手一摸,沾了一手的泪水。

    自嘲一笑,花阮璃丢了魂一般一步一步艰难的回到了家中。

    坐立不安的小米见他回来了,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心里一惊,“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花阮璃不说话,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虚空,吓得小米心里直哆嗦。

    他轻轻推了推花阮璃,语气中带了哭腔,“公子,公子你理一理小米啊!”

    花阮璃失了的魂儿被小米的低泣声唤了回来,他强撑着精神勉强一笑,“我没事,去给我那点吃的吧,我有点饿。”

    小米胡乱抹了抹眼泪,不停的点头,“好好好,奴这就去给公子拿吃的。”

    “恩。”

    花阮璃叹了口气,起身用小米端来的水洗漱。

    刚洗漱完,小米端着粥和小菜进了屋,“公子,吃的端来了,快来吃吧。”

    花阮璃端起碗喝了口粥,慢吞吞的吃完了早点。

    收拾完餐具,小米小心翼翼的问:“公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花阮璃靠在床棂上,不绣花不看书,瞳孔微散眼神虚空,整个人处于放空的状态,不管小米怎么找话题都不理他。

    实在是没办法了,小米找来了花主夫。

    花主夫一看花阮璃的样子,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璃儿,璃儿你说说话,你别吓爹亲啊璃儿。”

    不知摇了多久,花阮璃如梦初醒,机械的抬起手替他擦了擦眼泪,“爹亲莫哭,孩儿没事。”

    “你不是,你不是跟陆儿出去了吗?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花主夫一提骆商陆的名字,花阮璃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锐刺耳,“不要说她!!”

    他的异常令花主夫一愣,放低声音问:“陆儿,出什么事了?!”

    花阮璃眼睛瞪得如铜铃,“都说了不要提她,您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见他情绪很不稳,花主夫温柔的安抚他的情绪,直到他渐渐平息下来。

    花主夫又试着问了问,“璃儿,现在能跟爹亲说说陆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情绪稳定下来的花阮璃没再发疯,眼睛一红,抽泣着说:“孩儿,孩儿看到她进了醉月楼!”

    瞧她熟门熟路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去了,说不准这些早出晚归的日子她都是在醉月楼度过。

    “什么?!”花主夫很是震惊,“陆儿看着不像是拈花惹草的人啊。”

    “是啊,不像。”花阮璃苦笑,“孩儿也觉得她不想拈花惹草的人,可事实放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或许,最近她都在醉月楼中醉生梦死吧。”

    花主夫沉思片刻,还是决定相信骆商陆,“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等陆儿回来自能见分晓。现在你我这样瞎猜,只会越猜越糊涂。”

    花阮璃勉强笑笑,“好,那就等她回来。”

    等她回来,他一定会问的清清楚楚。

    骆商陆还不知府中酝酿着怎样激烈的狂风暴雨,她正在醉月楼的阁楼中查阅卖消息的人员名单。

    “这么多的朝中重臣,她们买消息是想作甚?”

    昭情摇摇头,“不知。朝中风云也不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可窥探的。”

    此话有理。

    骆商陆不再过问,粗略的看了几眼后收拾整齐堆在了一边。

    “花盛海给的布庄和店铺运营的如何?”她揉着额头淡淡的问。

    说起这个昭情就很开心,“阁主您设计的那些衣服可受欢迎了,有很多人因为抢不到衣服,花重金想让您帮他们设计一套。”

    “收的名单给我一份。”

    昭情从书架中翻出名单递给她。

    骆商陆看得细心,针对客人的需求设计出了衣服。

    她叮嘱,“衣服不可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这方面一定要做好监督。”

    “是!”

    处理完事情,骆商陆无事可做,到街上转了转买了些糕点随即回了府。

    一进雅澜居,骆商陆便觉得今日的气氛有些不太寻常,很压抑。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骆商陆进屋,发现花阮璃在床上躺着,忙上前关怀,“璃儿,怎么这会还躺着,是身体不舒服吗?”

    花阮璃不理她,连眼睛都没睁。

    骆商陆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那里不舒服可以跟为妻说,为妻帮你治疗,你是知道为妻的能力的。”

    俗话说的好,你永远叫不信一个装睡的人。面对如此的花阮璃,骆商陆一时也没了法子。

    好在小米端着午饭进来了。

    骆商陆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小米,快跟我说说今儿个发生了什么,璃儿为何成了如此模样?”

    小米冷着脸乜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刺她,“自个儿的夫郎出了什么问题你个做妻主的都不知道,我们这些下人又从何得知?”

    骆商陆:......

    这一个个的是吃了炸药包了吗?脾气这么爆。

    具体谁吃了炸药包,没人知道,反正花阮璃从开始吃饭到吃完饭都没理她,也没人招呼她吃午饭。

    她虽然想吃,可没碗没筷子,总不能用手抓吧。

    眼看着花阮璃吃完饭又要睡下了,骆商陆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沉着脸说:“就算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你这二话不说就将我打入牢狱,对我不公平!”

    公平?

    听着这两个字花阮璃想笑,“跟我谈公平,你去醉月楼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公平?”

    骆商陆恍然大悟,“原来早上跟踪我的人是你啊。”

    z昨晚说错了话被她关进了小黑屋,她就少了一双眼。而且她感觉到跟踪她的人气息很熟悉,便没有将他揪出来,没成想竟是花阮璃。

    “是我。怎么,你是觉得我不该知道你日日去了哪吗?”他冷笑连连。

    骆商陆是又好气又好笑,气他不信任她还跟踪她,笑他想事情不过脑子太傻。

    但仔细想想,花阮璃不是关心则乱吗?

    骆商陆放开他的手,双手环胸语气淡漠,“想知道我去醉月楼做了什么吗?如果想知道就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她转身便出了门。

    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花阮璃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她去一趟。

    他倒想瞧瞧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跟着她走的这条路很熟悉,不就是去醉月楼的路吗??

    花阮璃顿时气得头顶冒烟,好你个骆商陆,还敢带着他上青楼!

    不过去一趟也好,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家伙将他妻主迷的神魂颠倒日日不着家,他非得抓花那张狐狸脸!

    但走着走着,花阮璃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怎么绕到后门来了?怎么上了楼?怎么那个长得跟男儿似的女人会叫骆商陆主子??

    到了阁楼,花阮璃忍不住问出了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你所听,如你所见。我是醉月楼的老板,每日早出晚归不仅为了经营你母亲给我的布庄和店铺,还有重新装修后开张不久的醉月楼。”

    怕他多想,骆商陆又补了一句,“你放心,买下醉月楼的钱是我自己的,并未动花府一分一毫。布庄和店铺的收入我都细细收着呢,等月末会悉数交由你母亲。”

    花阮璃抿了口茶,心中酸涩且压抑。他想起了洞房花烛当夜对她说出的恶毒话语,更是愧疚难安。

    “陆陆,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么难听的话羞辱你,不该不信你。你能...原谅我吗?”他小心翼翼的盯着骆商陆。

    骆商陆浅浅一笑,“我并不在意你当时说的话,因为花家的财产本就与我无关。你只是说出了事实,我若生气,那便是小肚鸡肠了。”

    知道她没有生气,花阮璃悄悄松了口气。

    但,心里却莫名很难受,难受她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