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今天又要美飒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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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我是君夺臣妻的那个妻(17)

    鄢时沉做好这些步骤,才从前面的锦盒里取出一对平安符来。

    他将其中一个递给了叶兮,眼里含着笑,笑容很淡,可是却真得刻入了眉眼之中。

    那一刻,即便他现在是魏连词的容貌,叶兮还是从他的笑意中看到了属于鄢时沉的温柔。

    鄢时沉看着叶兮接过自己的平安符,眸间的笑意很快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阴沉。

    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现在是魏连词的模样,而叶兮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魏连词。

    单是想想,鄢时沉心底的暴躁就开始沸腾,带着无法抑制的嫉妒。

    因为鄢时沉想不明白,叶兮怎么就喜欢这样一个没用的男人呢?

    软弱又无能,自视甚高,其实,就是一个绣花枕头罢了,就连这新科状元郎的身份,也不知道掺和了多少水分。

    百无一用是书生,鄢时沉在心里轻嗤一声,他初看这魏连词就不顺眼,现在只会更加厌恶。

    还有他那个不省心的父亲,鄢时沉这次出宫被行刺,就有这位魏尚书的功劳。

    鄢时沉想着又不自觉的握住叶兮的手,温香软玉在侧,他都有几分心猿意马。

    就算喜欢魏连词那又如何,反正到头来,叶兮只会是他的,也只能属于他。

    魏连词不过就是一个小喽啰,鄢时沉还没将他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鄢时沉的心才舒缓了不少。

    看到鄢时沉沉默,叶兮倒是动了动,她问:“你在想什么啊?”

    他回了回神,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鄢时沉要带叶兮见的人是禅妄法师。

    这位法师现在看着又比上次苍老了不少,只是依旧不变的,是眉目之间的和蔼。

    他坐在一边,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语句晦涩,让人听不懂其中的意思。

    禅妄原本阖上的眼睛慢慢睁开,他虽年岁已高,可是这双眼睛,依旧带着稚子一般的澄澈。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不知来我这里所为何事?”

    鄢时沉看着禅妄,语气说不上太好,他道:“你应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禅妄法师。”

    语气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威胁。

    禅妄无奈,他道:“施主,自从十七年前,我已自毁双目的代价窥探了天机,从此,便在没有这个资格了。”

    “何况这芸芸众生,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鄢时沉不耐,“别说这些废话,我根本不吃你这一套,我没让你窥探天机,我只是你要你看一看她的命格。”

    说着,鄢时沉便拉着叶兮走到禅妄身边。

    禅妄无神的眼动了动,他‘看着’叶兮,温和的笑道:“还请这位姑娘伸出手来。”

    叶兮却看着鄢时沉,她问:“你在弄什么名堂?”

    鄢时沉只是摸了摸叶兮的头,话语温柔,“乖,伸手给这老和尚看看。”

    叶兮不明所以,她皱眉道:“我可以做,但是你之后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鄢时沉:“自然。”

    叶兮这才松口,她伸出手,看着面前的禅妄的目光带了几分探究。

    只见禅妄有些枯瘦的手指搭上了叶兮的手,他的手指上有着一层厚重的茧,摸着有一点粗糙感。

    禅妄只是浅浅摸了下,便顿住了。

    鄢时沉看着他这副模样,目光如漆如墨,眼底酝酿着未知的淡薄情绪。

    良久,禅妄才苦笑了一身,他道:“老衲看不出这位姑娘的命格。”

    鄢时沉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话,他道:“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禅妄只道:“看不出便是看不出,看来姑娘的命运已经是天命所定,老衲没有这个资格。”

    叶兮站在一旁不说话,反倒是鄢时沉眼中愈发的阴沉,他压低着声音道:“看来又是在糊弄我。”

    鄢时沉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叶兮拦住了,她道:“看不出便开不出,人的命运,又岂是别人能敲定的。”

    “有时候选择不同,结果便千差万别。”

    说到这里,禅妄却笑了笑,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道:“这就是变数吗?老衲活了大半辈子,竟然到现在才参透这个道理。”

    “多谢这位女施主。”

    禅妄朝叶兮一拜,又对鄢时沉道:“这位……施主,还是这位女施主的话,选择不同,结果便不同。”

    “这便是变数,不由天定,皆有人选,所以,施主想要做的,选择权皆掌握在你的手里。”

    鄢时沉眉心紧拧,显然是在思考这件事情。

    叶兮倒是一头雾水,这俩人是在参悟佛道吗,你一言我一句的,还真是好不顺溜,跟打哑谜似的。

    最后,叶兮被鄢时沉带着离开了这里。

    而另一边,魏连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身体动弹不得。

    他想说话,可是嘴巴被他自己的袜子给捂住了,所以只能发出“呜呜”声。

    可能是被自己的袜子给熏到了,魏连词难受的连眼泪都落了下来,鼻涕口水都粘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是那个将他哄骗过来的和尚,魏连词瞪大双眼,“呜呜呜!”

    那和尚狠狠的踢了魏连词一推,“给老子闭嘴,嚷嚷个什么,吵死了。”

    魏连词被踢痛了,他下意识的缩了缩,眼泪又多了起来。

    那和尚又说了句国粹,他黑着脸道:“你个男的还娘们唧唧的,像什么样,哭什么哭?”

    魏连词嘴里的袜子被拿了出来,他害怕的往后躲了躲,“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和尚手上拿着刀,魏连词看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害怕的连连求饶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父亲是礼部尚书……”

    魏连词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老子管你是谁,别给我瞎嚷嚷!”

    和尚说完拿着刀子慢慢靠近魏连词,魏连词吓得闭上了眼睛。

    他最后道:“你要是需要钱,我可以刚给你,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了我。”

    话音刚落,绑着魏连词的绳子被割断,他的手臂一松,绳子也掉在了地上。

    魏连词这才睁开了眼睛,他十分后怕,他刚才还以为自己的脑袋要掉下了。

    现在他的心脏跳的很快,劫后余生的欣喜洋溢在他的心头。

    和尚眼里带着几分无语,他威胁道:“今天之事,你要是和第三个人说起,我敢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魏连词连忙点头,他很快就应道:“会的,会的,只要你不杀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这模样,衣服散乱,头发纷飞,状如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