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辰。

    方军刚洗唰完毕，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我的天，竟是熊教授。

    不用说，熊教授打电话，肯定是为《多元三角函数球形和的唯一性》这篇论文的事。

    立即接了电话。

    “熊教授，你找我有事？”方军装做不知道论文的事一样。

    “方军同学，我让写的那篇论文，你完成了没有？”教授语气很温和。

    “完成了，熊教授，我正寻思着抽个时间，请你审核一下呢……”

    “你立即，马上带着论文到我办公室，早餐我这里有……”

    方军纳闷了，为了论文的事，堂堂教授还给学生准备早餐？

    “熊教授，事情很急吗，不能用完早餐再去……”

    “不能！”教授之语气很坚决。

    “是，教授，我马上去你办公室。”

    方军取了U盘，快速朝熊教授的办公室而去。

    教授的门是开着的，但方军还是敲了一个门。

    “快进来呀！”熊教授样子很急。

    方军快速走到熊教授的面前，把U盘递给熊教授。

    熊教授立即把U盘插入电脑USB接口，快速点开，看了起来。

    方军发现，能教授的面部表情在不断的变化，是惊讶到惊喜到……

    “方军，这论文真是你写的吗？”

    方军脸有点热，论文的确是自己写的，但是有黑匣子的功劳。

    但在教授面前，可不能提黑匣子的事，那是自己的秘密。

    “熊教授不相信是我写的……可以查重呀”

    “不必了，方军同学，我真的没看错人，你并非数学专业，却能写出数学专业研究生水平的论文，我太高兴了……”

    “谢谢教授夸奖，我想，教授这么急着找我，不是为了夸奖我吧？”

    熊教授淡淡一笑，“你个家伙，说话还真够直白的，不转弯抹角，是个做学问的人，我直说吧，《FLAG》期刊向我约稿，可是我教学任务太重，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写论文，所以，我准备把你写的这篇论文发给《FLAG》期刊，不过，你不要多心，论文署你的名字，我至多挂一个校验……”

    方军知道，《FLAG》期刊是很有名的数学杂志，能够在上面发表论文，那是很荣耀的事，报酬的事在其次，关键是名声。

    “这个……嗯……”方军觉得，不管是怎么操作，用自己的成果，替熊教授完成任务，总有哪里说不出的不顺！

    “方军同学，作为大学的教授，我明白，这样操作对你来说，的确有点不妥，但是……”

    方军也不想让熊教授没有面子，但是……“熊教授，这样吧，反正我也不是学数学专业的，这篇论文就署你的名字，我就一个要求，以后，我既是你的学生，又作你忘年交的朋友，可以吗？”

    方军想起了黑匣分配的任务中有一点，和知名人士建立友和关系，增加好感度……

    “这绝对不行，方军同学，这属于剽窃行为，这样的事，我不做的，我宁可失约于《FLAG》期刊，也不做这种事，说到我们做忘年交的朋友，这个无须条件，我愿意！”

    “谢谢教授，没有事的话，我先回去学习了……”

    方军准备离开，熊教授一伸手，“等等，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上午九点，学校有一个论文答辩会，我想你也参加，到时，会有很多教授就你《多元三角函数球形和的唯一性》中的内容向你提问，论文是你写的，相信难不倒人，这是一次历练，对于你以后毕业论文的答辩有好处！”

    “谢谢教授……”

    熊教授说：“不用谢了，你先用餐吧，然后在这里把论文再看一遍……”

    “是，教授！”

    九点整。

    WH传媒大学多媒体室。

    传媒大学所有系的教授，还有WH市其它大学的教授，象HB大学的林教授，WH大学的黄教授等聚集一堂，看这阵容，今天的答辩会显得很郑重其事。

    答辩席上坐着方军，林小风，胡清平，等六个同学，分四个专业。

    除方军之外，其它的五位同学都是大学四年级或者是研究生。

    答辩会由传媒大学教务处长潘教授主持。

    “各位教授，各位同学，大家上午好，首先我代表WH传媒大学校委会，党支部向参加答辩会的全体师生表示问好，希望各位教授严格按照专业的要求，对每位同学的论文进行如实地，科学的，严格地提问……也祝贺所有参加答辩会的同学能顺利地通过论文答辩。在这里，有一个特别的情况要向各位教授说明，那就是，方军同学并非是毕业生，他是今年入校的进修生……下面我们先开始就方军同学的论文《多元三角函数球形和的唯一性》进行提问，那一位教授先开始？”

    黄胜波先提问：不好意思，我先提一个话外的问题，请问方军同学，你毕业于我们WH大学，听说，你已到信息通讯公司工作了，又为什么到传媒大学来进修呢？这是其一，其二，你在WH大学学的是程序设计专业，为什么有能力写数学方面的论文呢?请回答！

    “黄教授，”方军站了起来，“我先回答你提的第一个问题，信息通讯公司目前面临着转型的问题，而我们学的程序设计专业已不适应公司发展的需要了，所以公司决定让我们来WH传媒大学学游戏开发……第二个问题，是这样的，我在上熊教授的课时，对熊教授提的一个问题的回答让教授很满意，于是熊教授就给了我一个题目，我在WH大学，虽然学的并非数学专业，但是我在设计通讯程序时，遇到一个问题与数学中级数这个课题有关，于是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研究了傅里叶级数，没想到，竟……”

    黄胜波一笑，“方军同学，我看了你的论文，其实已达到了数学专业研究生的水平，非常了不起呀！”

    潘教授说：“黄教授，还有别的问题吗？”

    黄胜波说：“我是搞程序的，对数学可不专业，还是让他们几个教授提吧！”

    “熊教授，方军是你的学生，题目又是你给的，你最有发言权，你提问题吧？”潘教授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