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拒绝捐款腾房,坑死众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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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棒梗掉茅厕,刘海中当众喊爹【求追读】

    在一大爷家中。

    “你现在打的算盘是什么?真的要放下这‘大爷’的身份不管了?”

    一大妈将一碗热腾腾的米饭递到老伴面前,关切地询问道。

    “还能怎么办?让刘海中和阎埠贵去处理那些破事吧,我可没那个心思!”

    一大爷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嘴里,不以为然地说着。

    “你真能放得下心吗?还有那二大爷,他何苦这么折腾自己呢?唉……这组长的位置才坐上不久,现在全没了!”

    “人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

    “明儿个刘海中还要当众叫柱子做爹,咱们这厂里几千号人看着,以后他还怎么抬头做人哪!”

    一大妈满脸忧虑地道。

    “关键还在柱子那儿,他要是不肯松口……”

    一大爷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事也不能全怪柱子,万一他进了牢房,留下不良记录,将来还怎么娶媳妇?哪家姑娘会愿意嫁给他?”

    一大妈坐下,语重心长地说:“既然我们希望柱子能为我们养老送终,就不能激怒他。他若不愿意帮秦淮茹,就随他去吧,毕竟他说得也在理。”

    “秦淮茹家,就像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啊!”

    “假如换成是你,辛辛苦苦攒了三年多的钱,被秦淮茹一下子花光了,你会怎么想?”

    “你扯哪儿去了?这种比喻……快吃你的饭吧!”

    一大爷皱眉反驳道。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

    一大妈冷冷一笑,低头继续吃饭。

    “我有什么心思?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吃了!”

    一大爷愤然将筷子拍在桌上,起身走出门外。

    他知道,老伴是担心他因为借钱给秦淮茹而对她生出非分之想。

    “你借这么多钱给她,还帮她募捐十块钱,你又是什么心思?”

    “那十块钱用来给我补身子不好吗?”

    一大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余音未消。

    ......

    夜幕下的少管所悄然无声。

    晚上十点多钟,众多少年犯大多已进入梦乡。

    8号房间内,一道身影突然直立起身,正是棒梗,他环顾四周熟睡的同伴们,轻轻披上单衣,蹑手蹑脚地出门。

    棒梗朝近百米外的厕所走去。

    少管所地处偏远,厕所呈一排排列,最尽头是一个大粪池,那是用于收集肥料以供农田施肥之用。

    “嘶!好冷啊!”

    一阵寒风吹过,棒梗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惊慌失措地道:“算了,不去里面了,就在外面解决吧!”

    呱呱呱!

    黑暗中,一只夜猫突然受惊飞起,棒梗吓得脖子一缩,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谁?站住!是不是想逃跑?”

    此时,远处传来了守夜管教的大喝声,伴随着手电筒刺眼的光线照向棒梗的眼睛,让他一时无法适应方向,结结巴巴地说:“管教,我……我只是起来上厕所!”

    “半夜上厕所不在厕所里面,你以为我们会信?分明是想逃跑!站住别动!”

    那名管教手持手电筒疾步跑来。

    声音立刻惊醒了不少的少年犯。

    棒梗心中一紧,方寸大乱。

    不料,他踩到了自己刚刚滴落的尿液。

    棒梗脚下打滑,情急之下左手本能一抓,却忘了左手受伤不灵活,瞬间便扑通一声栽进了两米深的粪坑之中!

    “糟糕,有犯人想逃跑,掉进粪坑里了!”

    看到少年犯落入粪坑的情景,那名管教瞠目结舌。

    粪坑深约两米,坑中的少年满头满脸都是污秽,污水淹没至他的下巴。

    “救命啊!救救我!”

    棒梗拼命呼喊,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此刻。

    更多的少年犯和管教都被惊醒。

    七八名管教迅速围到粪坑边,为首的管教一脸震惊地看着坑中的少年,大声命令道:“贾梗,怎么是你?快快快!找根棍子过来救人!”

    片刻之后。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棒梗从粪坑中救起,并用水龙头冲刷干净。

    “贾梗,本来考虑到伱左手受伤严重,我们准备让你家人申请保外就医,但你现在又企图逃跑,这保外就医资格,取消了!”

    为首的少管所教官捂着鼻子,望着狼狈不堪的棒梗,惋惜地叹了口气。

    “教官,我没有逃跑,我真的只是想去上厕所,不小心掉下去的!”

    棒梗一听,急忙为自己辩解。

    “上厕所不去厕所里,却跑到后面?你还想从茅房后面的矮墙逃走?别以为我们眼睛都瞎了!”

    教官脸色一沉,严肃地说。

    “教官,我真的冤枉啊!您一定要相信我!”

    棒梗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原本有机会保外就医的,可现在……

    棒梗带着一身恶臭回到房间,却发现数十双充满忌惮的目光正盯着他。

    “贾梗,你身上太臭了,你拿着被子去走廊睡吧!”

    众多少年犯异口同声道。

    “…………”

    棒梗面对大家厌恶的眼神,只好抱着自己的被子,走到走廊一个角落里。

    次日清晨。

    何雨柱骑着他那辆自行车,早早来到了轧钢厂。

    今天,

    是刘海中当众跪地认何雨柱为父的日子。

    “各位工友,告诉大家一個好消息,咱们钢厂七级钳工刘海中同志,跟我的师傅何雨柱同志打了个赌,输了的人要跪地认对方为父!刘海中同志马上就要到场,让我们共同期待这场精彩的‘认亲仪式’吧!”

    轧钢厂门口,宽敞的广场上,

    何雨柱的徒弟马华高声宣扬,引来众人热议纷纷。

    “什么?七级钳工刘海中要给何雨柱下跪叫爹?真是新鲜事啊!”

    “你还不知道呢,刘海中的保卫科组长职务被杨厂长撤了,又回基层锻炼去了!”

    “不是吧,刘海中前两天刚升任保卫科组长,神气活现的,这才一天工夫就被撸下来了?”

    “没错,而且还得全厂通报批评,写检讨书!他居然诬陷何雨柱偷厨房里的肉,你知道吗,何雨柱那块肉可是领导特批的,根本不存在偷窃一说!”

    “也是,何雨柱同志现在月薪都有200块,哪里还需要去偷东西,刘海中还真是糊涂透顶了!”

    “…………”

    听到马华的大声喊话,在广场上等待开工的近千名提前抵达的职工们纷纷热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