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奶奶？”槐花和小当两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期待。

    “当然，奶奶哪会骗你们呢？”棒梗奶奶摸着两个孙女的头，安慰道。

    “嗯！”槐花和小当认真地点点头。

    “我去问问柱子有没有替大领导……”秦淮茹看着槐花和小当，不由得想起仍在少管所的儿子棒梗，深吸一口气，在门口静候何雨柱从聋老太太家归来。

    ……

    后院一间屋内，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坐在桌边，面对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关切地问：“柱子，还是你最疼奶奶，你自己喝了吗？”

    “老太太，我都喝了，您不用担心。”何雨柱望着老太太，温和回答。他知道，聋老太太真心对自己好，甚至把房子都留给了自己。

    “真的吗？”聋老太太显然有些不信，自言自语道：“我家傻柱其实并不傻，只是有时候不懂得为自己打算，哎，三十岁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否则吃亏的是自己啊！”

    “老太太，您是不是想说我不该把所有工资都交给秦淮茹保管，也不该跟一个寡妇纠缠不清，影响我找对象？”何雨柱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

    “柱子，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聋老太太瞪大眼睛凑近何雨柱。

    “我是说您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跟秦寡妇关系太复杂？”何雨柱贴近老太太耳边重复道。

    “你能明白就好！”聋老太太瞥了何雨柱一眼，仿佛在说她早已看穿一切。

    “老太太，我知道了，您先把这碗鸡汤喝了。”何雨柱微笑着劝慰。

    聋老太太的确是为了他好，提醒他不要再被秦寡妇一家榨取。

    ……

    喝完鸡汤，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何雨柱则拿着空碗回到自己的房间，恰好碰到站在门口的秦淮茹。

    “柱子，上次让你问大领导的事情，你问了吗？”秦淮茹急切地询问。

    “问过了，大领导说偷窃是很严重的罪行，必须依法惩处。”何雨柱心中冷笑，实际上他并未去问，只因他巴不得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在里面待久点！

    “唉，看来棒梗要在里面过年了……”秦淮茹满脸失望。

    “不止是过年那么简单。”何雨柱冷哼一声，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炉子上还热着他的那份鸡汤，正等着他享用呢……

    …………

    在少管所的医务室里，一名身着白大褂、挂着听诊器的医生盯着面前痛苦不堪的少年贾梗，眉头紧锁：“贾梗，你看清楚咬你的蛇是什么品种了吗？”

    “灰色带花纹的，我不认识。”棒梗死死握住肿胀发紫的手，紧张地问：“医生，我会不会死啊？”

    “死不了，不过你的手可能……唉，先放血排毒吧！”医生心中叹息，这个叫棒梗的小子真是倒霉透顶，前一阵门牙磕掉两颗，说话漏风，现在又遭蛇咬，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这……”

    医生倏地紧皱眉头。

    他一把抓起贾梗那肿胀泛紫的手掌，拿起一旁的消毒小刀，在贾梗手边迅速划开一道口子。

    噌！

    一股黑红的鲜血从切口中喷涌而出！

    伴随着一股刺鼻的气息。

    “大夫，我感觉头晕得厉害……”

    贾梗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的手在流血，话音未落，便软倒在地。

    “糟糕！这不是一般的蛇咬伤！快，立刻送大医院急救！”

    医务室的大夫脸色骤变，迅速上前，抱起贾梗。

    “大夫，贾梗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教官也是一脸紧张。

    这么多问题少年都在劳动，偏偏就这個小子被蛇咬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来不及了……”

    大夫焦急万分地说道。

    ……

    何雨柱回到屋内。

    何雨水正坐在桌前，筷子还未动过。

    “妹子，你怎么还不吃呢？”

    何雨柱关切地问。

    “等你一起吃嘛！”

    何雨水笑盈盈地道，“我已经先尝了三块烧鸡，味道真棒！”

    “喜欢就多吃点！”

    何雨柱听罢，点点头说。

    “好嘞！”

    何雨水应声，又夹起一块鸡肉放入口中，好奇地问：“哥，刚才秦姐跟伱说了些什么呀？”

    “没什么，她以为这鸡汤是我特意为她准备的，挺逗的。”

    何雨柱摇摇头道。

    “那……我们要不要给她家送点过去……”

    何雨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送什么送？这些年，她们在我这儿吃过的东西还少吗？”

    “我每个月的工资都几乎全进了秦淮茹的口袋，每次带回来的好菜、硬菜，本打算和朋友喝酒享用的，都被秦淮茹在饭桌上换成了花生米，你说这算怎么回事？最可气的是那些花生米还是棒梗从我这里偷去的！”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对象不？就是因为秦淮茹为了持续得到我家的接济，故意在外人面前装作跟我关系暧昧不清，结果那些条件好的姑娘一听我和一个寡妇纠缠不清，就不愿意再跟我接触了。你说说看，我一个有房有稳定工作，长相也不差的大好青年，按理说算是高富帅了吧，为啥就找不到对象呢？”

    何雨柱愤然道。

    “原来如此，哥。”

    何雨水听完后，连连点头。

    这些年来的事情，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

    哥哥接触过的女青年，见过一面后就没有下文了。

    “妹妹，你还年轻，不了解世事险恶，像这样一家子，简直就是个无底洞……所以，我决定从今往后，再也不给她们任何东西，跟她们家彻底划清界限！”

    “我要争取明年娶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成家立业！”

    何雨柱坚定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秦姐这么做也太自私了，就为了她一家人，竟然耽误了我哥一辈子的大事啊！”

    何雨水紧锁眉头。

    “所以，以后尽量减少与她们家的来往，保持正常交往即可，不让大院里的人乱嚼舌根。”

    何雨柱叮嘱道。

    ……

    兄妹俩用完餐，各自洗漱完毕上床休息。

    何雨柱则关紧门栓，意识一动，带着饲料等物进入了随身的小世界。

    “真是日新月异的变化啊！”

    何雨柱看着小世界中蓬勃生长的各种蔬菜、灵桃，以及日渐茁壮的人参，还有被丢进灵泉池饲养的野生甲鱼，以及悠哉游哉的兔子、五指香猪、鸡鸭等动物们，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