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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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路遇恶匪开杀戒

    说到山东德州,不少人首先就会想到德州扒鸡。这德州扒鸡是山东的一道传统名吃,在吃货的世界里,德州扒鸡肯定要比德州城还要有名。

    盛兰斋扒鸡铺。赫赫有名的德州扒鸡,真是历史悠久。

    其实,德州也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德州地处黄河故道,运河之滨,明清时期是京杭大运河上重要的漕运码头。现在基本不怎么敢走漕运了。

    德州火车站1912年建成。当时只有五股道,一、二、三道停靠客车,一、二、三、四道接火车,五道卸煤,连接着英国的中兴煤场专用线。德州不仅有军阀还有好几个外国势力。尤其是英国跟日本。

    山东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此时山东督军张树元是皖系段祺瑞的得力干将。

    岱立民一行人为了躲避大土匪刘黑七的势力范围,实属过了段不易的生活,所以到德州修整的第一天口胡吃海喝起来…

    在德州修整了足足三天一行人才继续赶路,从德州去济南府那时候一定要过齐河县。

    刘洪洼是天然形成的水泊,芦苇蒲草丛生,群鸟乱飞,周边人烟稀少,野兽出没;雨季烟波浩渺,水天相连,旱季也是坑塘交错,水网交织,地形极为复杂,偶有熟悉地形的乡民来此捕鱼捉鸟,他人从不敢涉足,是个强人出没的地方。传说中的唐朝水贼刘洪就在此害死赴江州任职的唐僧生父,并霸占已怀有唐僧的母亲尹凤英。这个传说的结局还算圆满,尹凤英生下儿子陈祎,被僧人收养,改名玄奘。刘洪东窗事发被正法,玄奘和母亲终于相认团聚。悍匪朱明德一直盘踞这里。

    朱明德,齐河知名匪首,狡诈凶狠,作恶多端,为害一方多年。早先他只是街市上的一个混混儿,干些偷鸡摸狗的行当,后又纠集地痞无赖、好逸恶劳之人,设赌局开赌场,进而欺行霸市,包揽交易,所雇佣的打手个心狠手辣。

    后被知事吴福森曾带县警备队进行过抓捕,并严办帮凶捣毁其老巢,朱明德却侥幸逃脱,后销声匿迹。一直躲在刘洪洼伺机而动,搞得周围很少有商队经过。

    由于是最近几个月才发生的事情,齐德顺一行人都这一无所知。两天后队伍途径仁集里镇,由于快要天黑不好赶路,离济南府也不是很远了,于是在镇上找了加客栈歇脚。

    这一行人浩浩荡荡想不注意都难,这不街上人群中就有一贼眉鼠眼是年青人,扣了扣帽沿把头一低,看着齐德顺一行进入了客栈,急忙转身往镇外走去。

    齐河地形以平原为主。境内为黄河冲积扇平原,地势西南高、东北低。所以一直以来很少出现土匪路霸。

    眼看一路平原,只要过了河就到济南府了,到了济南府就好办了。所以齐德顺一行被一路顺利麻痹了。火枪队每次到了这里就回去了,因为见不得光。所以余下的路就靠他们七个镖师和八个车夫一起前行了。

    次日经过短暂的告别,一队变两队齐德顺一行自然往渡河码头走去。

    走出镇上没多久,路过一片小树林就遇到了麻烦,只见小道中间站着个人,满脸胡子拉碴,骑在马上还扛了一杆枪。

    看到齐德顺一伙过来了拉了下马缰,往前几步随后一招手后面出来四十五人有扛刀的,有背枪的。

    齐德顺也骑马往前一步看了一眼这少说也有二三十杆枪可不敢硬来。随即抱拳到“我们是镇远镖局的都是江湖人讨口饭吃,各位老大方便借个道。”然后甩过去一袋子银元足足有一百多个不少了这一趟镖总共才五百个银元。

    马上的正是朱明德,随后他挥了挥手,小弟赶紧跑过去把钱袋子拿过来给老大。

    朱明德也抱了抱拳说到,“。原来各位是托前孙啊,失敬失敬了。”然后漂了一眼钱袋子又回头道。

    朱明德,“列位,按理都是江湖上讨口饭吃,兄弟我也不好做的太绝。可兄弟我有难处,官兵正在围剿我们,兄弟需要大量钱财买军火自卫。”

    随后看了下自己手下的兄弟们指了指,“我也要为这几十号弟兄们考虑不是,这样吧货留下人走吧!”

    齐德顺又抱拳到,“还望老大行个方便,我们还有两天路程就能把镖交了,到时候好酒好菜的拿来请各位当家的,再给各位老大补上200银元”。

    齐德顺已经是咬牙大出血了,可偏偏遇到个心狠手辣的。人家一看你这也没有反抗的资本哪里肯。

    朱明德这时候脸色已经黑了下来“不想开瓢的走一边去,不然明年这时候就是你们的忌日。”

    刘民义右手已经搭在腰带的飞镖上随时准备战斗了。

    这时候岱立民坐在马车上看着周围的一切,好一会才算弄明白这是遇到土匪了,还是想要他们命的。看了眼刘民义,刘民义向他点了下头。

    谁知岱立民不由分说,一个鹞子飞身转眼跳到朱明德的坐骑上,左手扣住朱明德的脑袋右手用飞镖抵住他的咽喉位置。

    朱明德连忙求饶到,“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接着把别在腰上的手枪扔地下,“我放你们走,让你们走。”

    岱立民看了下周围对他说到“叫你手下的人把武器全放地上。”

    朱明德喊到“快快,把武器都扔了。”

    四五十人东张西望,这时候前两天在齐河县城出现那个贼眉鼠眼的年青人马上喊到“快都扔掉,把武器都扔地上。”说完他第一个把一把盒子炮扔地上。

    然后就听到陆陆续续把武器卸下来的声音,没一会一地一堆汉阳造,好几把大刀。

    这时候王赫武,刘民义,商德刚等一起把地上武器捡起来,马车都快要装不下了。

    岱立民又说到“叫他们让开一条路。”

    朱明德这时候已经六神无主了连忙附和着“快快快!让出一条道来。”

    岱立民对着齐德顺说到“总镖头你们感觉先走我一会去追你们。”

    齐德顺招呼大家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等镖队走了大概三分钟朱明德又说到,“好汉,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岱立民用力排了下朱明德的肩膀,横着提了一把,把朱明德横在马鞍前面,自己做马鞍上,飞镖转手又抵在他的脖子上。看了一圈周围,说到“还请大当家护我一程。”

    岱立民拉下马缰转头准备去追镖队。然后手中飞镖接连甩出,不一会儿土匪的马,一匹匹都横七竖八的倒下了。

    岱立民快马加鞭寻着地上马车的痕迹追去。

    由于担心岱立民的安全镖队没有太远,没到一刻钟刘民义就来接应他了。两人一会合岱立民在朱明德脖子上竖拍了一下把他打晕,完了推下马去。在刘民义的引导下向镖队走去。

    回合了大部队齐德顺怕节外生技,就招呼大家快些赶路。急行了一天到晚上快七点半才到来邱家岸渡船口。于是就在岸边附近酒家打尖住下。

    这时候大家心里暂时安定下来。于是几人叫了两桌好菜,岱立民被安排在齐德顺边上主桌。

    齐德顺看了眼岱立民说到“小兄弟,你真是第一次出门吗?”

    岱立民“是啊,第一次走那么远。”

    齐德顺“那你怎么那么老练,咋能一眼看出那是匪首。”

    岱立民“回总镖头,我观察他们都在看他眼色行事。所以才决定赌一下,当时那么多枪,不下先手我们很吃亏。”

    齐德顺“好好好。老天爷赏饭,你天生就是做镖师的,武艺高强,还能察言观色。不错,不错。”

    随口看了眼自己女儿“可惜,你才16比我家凤仪小,不然我就收你做上门女婿啦。”说完喝了碗里的就大声笑了起来

    商德刚又接口说到,“女大三抱金砖,凤仪今年正好19,这不巧了吗”

    齐凤仪被说的满脸通红,低着头吃着饭也不说话,没一会就放下碗筷,“我吃好了爹我先回房间了。”

    齐德顺说到“好,那你先回去吧”。

    刘民义,王赫武又接连进岱立民酒。因为都喜欢练习飞镖,所以刘民义跟岱立民比较投缘。

    刘民义“我看行,立民你可以考虑下。”

    岱立民脸红着说到“民义兄。可别取笑我了,我们家祖传功夫需要纯阳之气来练习。我可不能耽误师姐。”

    就这样一行人嘻嘻哈哈的一路吃的酒足饭饱。齐德顺又对王赫武说到,“小武你明天找人看看,把那些家伙什都出手了,卖了钱都归立民”。

    岱立民有点受宠若惊的回到“总镖头,这可使不得,我不能要。”

    齐德顺说到“哎你就不要推辞了,大家的性命都是你救的,何况这些东西也是你搅和的。江湖儿女不计小节,在谦让就过了。”

    岱立民也属实缺钱要不也不会走这一趟。想想这高低能卖20个大洋吧,来这一趟卖命才10块大洋。有了钱又可以安心练功了。于是点头应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渡过了黄河,下午三四点钟就到了交货的地方,结接完毕,这趟镖才算大功告成了。总算是有惊无险…

    齐德顺又让大家去济南府修整,王赫武则找熟人把武器出手,晚上住在济南府东来客栈,一是确实需要修整,第二这家客栈有很多北平的客商,齐德顺需要接一趟运送回北平的货物。

    中午吃了饭大家各回各的住处,岱立民跟王赫武,刘民义,一个房间。此刻王赫武出去办事还没回来。吃饱了没事干岱立民想休息片刻,刚躺下就听见王赫武喊他。

    王赫武“立民快,师傅喊你。”

    岱立民“大师兄总镖头喊我啥事。”

    王赫武看着他笑到,手托了一把他肩膀说到“有好事快跟我走吧。”

    王赫武岱立民,没一会到了齐德顺的房间外面,王赫武敲门喊到“师傅,我把立民带过来了。”

    齐德顺说到“进来吧。”

    一进房间岱立民就看见,客栈桌子上摆着三排整版的大洋,不说也知道这是三百大洋,还有二堆小的应该是二十一堆的。

    齐德顺看着岱立民说到“小兄弟,这是卖枪的钱你拿着。”

    岱立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钱,整个人都蒙了连忙回到,“总镖头,太多了,这也太多了,我不能拿。”说完拿了边上小的一叠,“。我拿这些就够了。”

    齐德顺大声说到“这怎么可以,没有这个规矩,我齐德顺走镖将近二十年,从来就没有做坏规矩的事情。”接着把钱递给他“拿着拿上吧。”

    两天推来推去后来岱立民收了两百,另外140个大洋就给镖队的人分了。

    齐德顺又喊王赫武叫他带着岱立民去钱庄把银元存了。

    回来又给了五个大洋给岱立民这是这趟镖的工钱,10个大洋,他父亲岱宗汉拿走五个,剩下五个现在给他。正好蹭这几天修整好有钱逛下济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