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之另一位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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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莉莉的孩子

    哈利他们找到韦斯莱先生的时候,他正待在破釜酒吧的酒吧间里,读着《预言家日报》,韦斯莱先生旁边坐着一位看起来更年轻些的巫师。

    黑色西装、全是南瓜图案的领带还有古怪的机械手表,哈利困惑地眨眨眼,这是什么奇特的搭配?

    “哈利!”韦斯莱先生从报纸里抬起头,微笑地看着他。“你好吗?”

    “还不错,谢谢您。”哈利说,他又偷瞄了一眼韦斯莱先生旁边的巫师,发现那个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额头——是那道闪电形状的伤疤。

    “哦!忘了说,这是你们的新教授,因里努斯教授。”韦斯莱先生看上去心情很好,他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阿尔,这是哈利波特!詹姆和莉莉的孩子。”

    阿尔弗雷德冲着哈利点点头,“你好,波特先生。”他微笑着说,看起来这孩子更多地继承了父亲的外貌,一样瘦削的面孔,一样的嘴巴,一样的眉毛,后边的头发也像詹姆那样按不下去,乱糟糟地支棱着,但是他的眼睛——绿得出奇,而且足够明亮,那是莉莉的眼睛。

    “我很好——额,我是说,你好,教授。”哈利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被谁放了个恶咒,说话磕磕绊绊的。

    哈利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位教授,很快他就明白那股奇怪的熟悉感是哪里来的。是邓布利多校长,他们的身上都有着类似的气质,平和、智慧又充满力量,还有些恰当的小滑稽。

    “不用紧张,波特先生。”阿尔弗雷德不知道哈利在想些什么,只当他是不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如果你选了我的课,我们会有更多时间相互认识的。”他示意这群孩子先把买的东西放好,拎这么多站着不累么?

    “因里努斯教授,我不明白——为什么学校没有更新选课的名单?”赫敏刚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没有新的课本,也没有要求准备一些材料或者别的什么的。”当然,赫敏自己买了不少相关内容的书籍,但是她最终发现那些书真正涉及炼金术具体操作的内容几乎没有,大部分都是介绍一些历史和人物之类的。

    赫敏前两年已经充分了解到巫师们的编书水平有多么离谱了,但还是有些纳闷。这简直比那些虚无缥缈的占卜还要糟糕,炼金术就像是一座城堡挂上了不准进入的警示牌,干脆连大门都是上锁的,你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阿尔弗雷德有些好奇,分院帽是怎么把这个小姑娘放到格兰芬多的,她的勇气难道比这蓬勃的好奇心还要更加明显吗?

    “炼金术并不是一门简单的课程,格兰杰小姐。”阿尔弗雷德稍微坐着了身体,“我希望你们能够更谨慎点,尤其是当你们还对它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他慢慢地敲打着桌面。

    “就当是一个小游戏好了,你们谁知道最常见的炼金物品是什么吗?”阿尔弗雷德掏出了一枚金灿灿的加隆放到桌子上,“有奖问答,孩子们。”他把加隆往前推了推。

    罗恩顿时感觉来劲了,这不是铜纳特,也不是银西可,这是金加隆!他先看了看在旁边凑热闹的韦斯莱先生,韦斯莱先生的眼神里满是鼓励和支持,罗恩高兴地转过头来,认真地思考着。

    “我猜是飞天扫帚,教授。”哈利完全对炼金术没有了解,他决定胡乱蒙一个。

    “很好,不错的想法,波特先生。还有别的答案吗?”阿尔弗雷德称赞了几句,他该怎么说,不愧是詹姆的孩子么?

    但离正确答案有点远。

    他看向其他两个人,罗恩试图在空荡荡脑子里找到些别的什么东西,赫敏则是再思考什么是‘最常见的’。

    “魔法画像,教授。我猜可能是这个。”赫敏谨慎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事实上她原来也是想说飞天扫帚的,毕竟魁地奇是巫师们最喜爱的运动了,每个喜爱魁地奇的巫师都不可能介意拥有一把自己的扫帚,但是哈利已经说过了,她决定换一个。

    魔法画像在巫师们的世界里也是很常见的,无论是霍格沃茨城堡,还是对角巷的那些商店,就连巧克力蛙的巫师卡片也能看见各种魔法画像。

    “唔——”阿尔弗雷德不可置否地点点头,“魔法画像,你对这个感兴趣吗?格兰杰小姐。”他狡黠地对着小女巫眨眨眼。

    赫敏看起来有些紧张,“是的,教授。我的意思是,能和历史上的人们说话,这很有趣不是吗?”她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奇怪,喜欢和死人聊天的怪姑娘,这个故事听起来并不怎么吸引读者。

    “有的时候还不赖。”阿尔弗雷德赞许了这样的想法,“魔法画像——”他挠挠头,“这对你们来说有些太早了,如果是高年级的同学,我也许能教他们点什么。”

    赫敏的双眼突然爆发出神采,天晓得她在看那些诸如‘看不懂?巨怪不可以学习炼金术’、‘不便多言’还有‘此处写不下,省略‘此类言论的时候有多崩溃和愤怒。

    这时候,韦斯莱夫人也到酒吧间来了,她也拿着一大堆东西,后面跟着韦斯莱家的孩子们。弗雷德和乔治看着苦思冥想的罗恩,非常诧异,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这个弟弟也学会思考了?他们对视一眼,快速地走到罗恩背后,一个一边用手臂架住了罗恩就要抬起来。

    “哦,我们可怜的弟弟。这是中了什么恶咒?”弗雷德拉长声音,用奇怪的强调说道。

    “我们都知道——他从不思考。”乔治决定用一些欢快的小旋律回应他的兄弟,他的声音高昂又有激情。

    “哦不,别在这时候,放开我!”罗恩挣扎着,脸色有些涨红。“弗雷德!乔治!”韦斯莱夫人瞪了双胞胎一眼,他们耸了耸肩,放开罗恩后坐到了阿尔弗雷德的旁边。

    金妮在和哈利打招呼,她满脸通红,小声地说了句“你好”,甚至没有抬头看人。珀西看起来不太对劲,他板着脸,试图很正经地伸出手,学习一下魔法部那些永远理直气壮的官老爷们,“哈利,看见你很高兴。”但珀西有些顾虑,他并不想在因里努斯教授面前表现得像个花枝招展的孔雀,所以他的表情有些别扭。

    “你好,珀西。”哈利忍着笑,虽然他不知道珀西在搞什么把戏。

    “你过得不错吧——我意思是,一切事情都没有问题。”珀西越说越古怪了,有点装腔作势,又底气不足,他好像也意识到这样很糟糕,匆忙地握了握哈利的手,找了张椅子坐下。

    “哦,我还以为他又要介绍那枚傻蛋徽章呢。”弗雷德有些失望。

    他的兄弟乔治哈哈大笑,“我们总有机会的,弗雷德。珀西不会放弃那个徽章的,他恨不得永远粘在衣服上。”

    珀西生气地看着他们,抱怨地嘟哝着什么。“够了!你们两个!”韦斯莱夫人吼道。“真希望阿尔能好好管教你们。”她抱歉地看向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想了想,“我记得,西弗勒斯·斯内普现在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对么?”他问道

    “是的,教授。”哈利回答道,他好奇教授怎么突然提到斯内普。

    “我想斯内普教授应该对管教不守规矩的格兰芬多们比较有经验,也更有热情。”阿尔弗雷德突然冷笑道。

    酒吧间嘈杂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除了韦斯莱夫妇,在座的所有人顿时脸色都不大好看,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不妙的回忆,金妮看起来已经不知道把自己乱动的手放在哪里好了,哈利烦躁地卷着自己的发脚,就连珀西也不再说话了。

    “这——”乔治紧张地搓着手,“简直太棒了——我怎么完全想不到这个好主意。”弗雷德小声嘀咕道。哈利不知所措地看向赫敏和罗恩,‘这听起来可不太妙!’他努力挤着眼。

    韦斯莱先生和韦斯莱夫人看了对方一眼,“噢,阿尔,你吓到他们了。”他们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很有趣的事情。

    “效果还可以,不是么?”

    阿尔弗雷德收起了吓唬人的表情,“但有些人——”他微笑地看着哈利还有弗雷德、乔治几个人,“更多的是惊讶,亚瑟。”他肯定地说。

    意识到这是个玩笑话后,哈利几个人长舒了一口气,弗雷德夸张地抚着自己的胸口,“我差点要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选炼金术了。”“说起这个,我们本来以为学校会重新登记选课的事情,但一直没等到猫头鹰的信件——”乔治疑惑地说道。

    阿尔弗雷德又把刚刚和赫敏解释的说辞重复了一遍,“这是我和邓布利多校长共同的决定。”他严肃地说道。

    “哈利他们刚刚在玩一个游戏,”阿尔弗雷德指了指桌面上的金加隆,“什么是最常见的炼金物品?赢的人可以得到这枚加隆。”他看向坐的比较远的珀西和金妮,“你们也可以来试试。”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