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太子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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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鹤鸣受伤

    “商家的人以后看紧了,万不可再放进来!”锦绣严肃地看着刘管家掷地有声地说弯,扭头往后院走,青杏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小姐,今日进宫吗?”

    “不去了。”

    “可是,太子昨夜不是和你约了的吗?”青杏有些着急。

    “詹老板的事情还没有完,还是早一点去翠云楼吧。”锦绣停下脚步,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推门进来卧房。

    桌上静静躺着前两天从锦织那里拿过来织盖头的红绸和丝线。

    “翠云楼不是傍晚才营业么,这会还早着呢。”青杏响起昨夜太子兴高采烈找锦绣的样子,心中实在不忍锦绣这样败兴。

    再怎么说也是太子,平日里嬉笑怒骂的玩闹她都看的心惊肉跳的,昨夜也是不欢而散,今日进宫刚好和解一下岂不是正好。

    锦绣知道青杏的意思,可是她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坐到桌边拿起了红绸。

    “就当给我放几个时辰的假吧,你这会去大小姐那边看看,哪里需要帮忙的去打个下手,趁这个功夫,我将这盖头绣好了也好了一桩事。”

    “是,那我去了。”青杏点了点头,将锦绣面前的茶杯沏上热水就出门了。

    这几日家里算是风平浪静,贺氏休整了几天,见锦绣天天脚不落地的往外跑,记得她的叮嘱,和锦织一起置办嫁妆。

    锦织在家里排行老二,既不是长也不是幼,那时候生她的时候家里遭遇了一场变故,祖母又刚好遇到一个算命的相士,说锦织是个养不家的命相,至此之后大家也都慢慢冷落了她。

    好在她似乎也并没有太在意,吃穿用度上并不曾短缺过什么,就是和长辈不太亲热。

    原本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家里婆子丫头一大堆,这些置办嫁妆的事情贺氏也走的开,可锦绣那日怒气冲冲的样子真是吓到贺氏了,接连几天都跟在锦织身旁,心里对她生出了好些亏欠。

    贺氏突然的关心起先是让锦织乱了方寸,这种‘空前的繁荣’让她感觉很虚假,见贺氏越来越上心的样子,也就慢慢打消了不安的念头了。

    青杏和青梅打听了一会最近的情况,由于不缺人手,不需要帮忙,青杏很快就回来了。

    来到锦绣面前,很快拣重要的对锦绣说了这几日锦织和贺氏关系上的亲密。

    听了这些锦绣发自内心的高兴,她指了指身边的凳子,示意青杏坐下。

    青杏帮着捻纱线,锦绣在红绸上飞针走线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卧房里很安静,只有这主仆俩的呼吸声。

    青梅在门外敲门的时候,锦绣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不好的预兆笼罩过来。

    “二小姐,二小姐,快开门,宫里来人了。”

    青杏和锦绣一起站起身,看着房门,失了语。

    愣了半晌青杏才小跑到门边小声抱怨:“来人就来人呗,慌什么!”边说边开了门。

    青梅带着哭腔回道,“少爷,少爷受伤了。”

    这话像是一记炸雷在锦绣脑海炸开了花,“你说什么?”

    “少爷受伤了,小姐,快去看看吧。”青梅话已说完就又向前厅小跑过去。

    锦绣立刻飞奔至前厅,只见刘总管正招呼着几个太监将担架上的苏鹤鸣抬到一只长软榻上。

    “哥,哥!”锦绣立刻带着哭腔上前抓起苏鹤鸣的手。

    “别烦我。”苏鹤鸣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一把甩开锦绣的手。

    “怎么了?这是谁干的。”锦绣心知,鹤鸣是苏家的长子,并且也是宫中侍卫,九门提督的儿子,除了皇上和几个皇子,再不会有什么人赶向他下手,他伤成这样,被抬着回来,那人究竟会是谁呢?

    “大夫,快去叫大夫。”锦绣看着鹤鸣袍子上鲜红的血迹,一阵眩晕,她以前是不晕血的,现在不知为什么,见到鲜红的颜色都会头晕,鲜血的腥味也直往鼻子里钻,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心中大喊不妙,赶忙钻出围着鹤鸣的几个人往厅外回廊边跑,手刚刚撑到一根木柱子上,就哇的一声吐出来了。

    青杏不放心,跟着赶出来,看到锦绣狼狈不堪的样子,掏出手绢递给锦绣擦嘴。

    “宫里御医已经看过了,说是皮外伤,养些十日就好了。”

    “又没有说是谁干的?”锦绣面色凝重。

    “没有,少爷很烦躁,眼睛肿肿的,像是哭过了。”青杏低声回道。

    一听青杏这句话,锦绣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想想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情,谜底已经揭开,也怪不得他会那么烦躁。

    青梅的脚力实在惊人。才这么一小会功夫,她就带着贺氏和锦织回来家。

    三个人急匆匆往前厅跑,都没有看到锦绣青杏两人站在回廊这边。

    几个太监刘管家已经给了赏钱打发着出了门。

    剩下几个围在鹤鸣身边的就是几个端水帮忙擦洗的婆子和丫头。

    贺氏一进前厅只看到一群丫头婆子半弯着腰围在长榻上,鹤鸣的月白色裤脚上染满了血迹,她腿一软,就倒在了门槛边上。

    锦织本在前面一步,听到贺氏一句没喊全的叫喊,再加上一声闷响,忙回头去拉贺氏起来。

    锦绣见势不妙,和青杏边叫边冲进来。

    这苏府前厅史无前例地热闹了起来。

    好不容易给贺氏灌了一碗热水进去,掐了掐人中,她才缓过神来。

    鹤鸣头下已经塞了一只枕头,嘴角勾起,睁着一双大眼无神地看着母亲河两个妹妹担忧又手忙脚乱的样子,不发一语。

    “鹤鸣啊,我的儿,你不要吓娘啊你。”贺氏像疯了一样的要往长榻上扑。

    “娘,他只是皮外伤,御医给看了的,已经上了药了。”锦绣这话已经说了七八遍了。贺氏此时好像耳朵已经听不进去声音了。

    “哥,你倒是说句话啊,爹把你的舌头也割了不成。”锦绣见鹤鸣的样子来了脾气,冲他喊道。

    “娘,我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鹤鸣明显一怔,看他的表情,锦绣知道自己又猜中了。

    “你爹人呢?”贺氏这会子好像又精神了,立刻扫视了整个前厅。

    锦织和锦绣对看了一眼又看向鹤鸣。

    鹤鸣没有回答,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没事人一样又闭上了眼,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皮果然如青杏所说,是肿的。

    “果真是他伤的你?”贺氏似乎不相信锦绣的推断。

    鹤鸣闭着眼点了点头,又用疲惫的声音沙哑着说道:“你们都走开吧,让我歇一会。”

    锦绣和锦织起身搀起贺氏,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看见苏达运拿着纱帽从大门处走过来。

    今天是汉克走的第9天

    我想它想的心很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走出来

    虽然知道再怎么流泪它也不会回来

    可是忍不住

    忍不住不想

    忍不住不哭